顏沐安一陣輸出,雍昶當場偃旗息鼓,表示王妃說的都對,以後只要有條件就一定會洗熱水澡,絕不隨便下野塘子。🐍🐝 ➅➈丂卄𝔲ⓧ.cσᗰ ♝☜
顏沐安多看了他一眼,別的不說,這人當真是聽說聽勸。
兩人慢悠悠的回了屋子,一番洗漱後天已經徹底黑了,春日裡的夜色依然帶著涼意,但屋子裡已經撤下了炭盆,開始開窗通風。
盤腿坐在床上的顏沐安見雍昶來了,將手裡的衣裳攪成了一團,「那個,還有一身衣裳,以前就給你做了,就是一直沒機會給你穿上,要不你試試?」
雍昶狐疑,什麼樣子的衣裳需要揉成一團?
顏沐安將那團衣裳塞他手裡,死死的忍住唇邊的笑意,讓自己儘可能的看起來很正常,「穿上看看。」
這可是她用一塊上好的段子從采荷手裡換回來的,恩,很貴。
雍昶接過衣裳,一抖開才發現銀白色的紗衣下面有一團紅色布掉了出來,散落出來兩條帶子,「何物?」
勾起那團紅色的衣裳仔細看了,最後發現是一件紅色的肚兜,抬眼看向顏沐安,「你的?」
顏沐安差點沒繃住笑,「你覺得我能穿這麼大的?」
雍昶有些不好了,「我的?」
「你的,特意為你做的,試試看嘛。」
顏沐安終於繃不住了,拿過被子捂住自己的臉,笑的一抽一抽的,雍昶一手紗衣一手肚兜,糾結片刻後問了,「能不能不穿?」
顏沐安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雙眸更加清亮,「穿嘛,又沒有外人看見,我還能說出去不成?」
「我聽說夏天不少人都穿這個,涼快。」
在顏沐安期待的目光中,雍昶心一橫拿著衣裳去了屏風後,磨磨蹭蹭的好半晌都沒出來,等了好久的顏沐安下了床要親自去看,剛繞過屏風就就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哎呀,我不行了,我臉好痛,哈哈哈哈~~~」
窘迫的雍昶拉著紗衣將自己裹了起來,顏沐安還在笑,嚴格來說也沒那麼搞笑,就是她想笑而已,人家雍昶長得好身材也好,肚兜加身還多了幾分誘惑力,就是顏沐安有濾鏡,把他看成了大號的紅孩兒。
等她好不容易停下來,透著酸疼的腮幫子,再抬眼去看了雍昶,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你別說,你還真別說,其實挺適合你的。」
【要不說人長的好看穿什麼都好看嗯,肚兜都穿出別樣風情來了。】
雍昶當即就鬆了手,任由大紅色的肚兜暴露在顏沐安的視野里,顏沐安上前繞著他走了一圈,「你別說哈,這麼穿著夏天涼快,多天還保暖,等下一個冬日給你做一件厚的穿在裡面。」
雍昶轉身,說軍中就有人這麼穿,「只不過不是這個顏色,穿上不僅是為了禦寒,還不耽誤操練。」
顏沐安贊同的點了頭,「那回頭給你多做兩件?」
「不用。「
這玩意穿的身上,他覺得有些彆扭,顏沐安說了,「冬天再來穿,穿上暖和,再說了穿在裡面誰看得見啊。」
雍昶依然表達的拒絕,想著萬一他受了傷,軍醫給他醫治,那時他昏迷不醒,衣裳被人一脫露出來一件紅肚兜,一想到那個場面就搖了頭,顏沐安白了他一眼,「還有包袱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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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包袱?」
「作為王爺的面子包袱。」
顏沐安轉身回到了床上,雍昶也懶得再換衣裳,就那麼穿著跟著上去,剛坐上床就在考慮外面這件紗衣是穿著還是脫下的問題,顏沐安湊上前,「要不脫了吧?」
雍昶脫口而出,「方便你下手?」
顏沐安.
場面一度尷尬,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顏沐安直接摸了一把他的手臂,「下手怎麼了?」
「不可以嗎?」
說著再一次上了手,摸的光明正大,還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肉,「下手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雍昶:王妃膽子越來越大了。
直接躺下拉過被子,順手將顏沐安也拉了下去,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上,很快顏沐安就掀開了被子,「你少動手動腳。」
雍昶眉眼都是笑意,「只許你下手?」
說著又一把將她拉了下去,拉過被子趕上,抬腿一抬就壓住了顏沐安的腿。
「你幹嘛,鬆開。」
「我天,痒痒。」
「你手往哪裡去.」
被最初顏沐安的笑聲吸引過來的采荷縮在牆角,捂嘴偷聽裡頭的動靜,一副喜不自勝的樣子,而後輕手輕腳的溜走,進了屋子就快嘴的說了,「嬤嬤,明日早上要準備豬血粥了。」
嬤嬤眼露喜色,「當真?」
采荷重重點頭,壓低了聲音,「今日王妃將那件大肚兜要回去了,方才王妃笑的那麼大聲肯定是王爺穿上了,然後兩人.」
說著又捂嘴笑了,還是關嬤嬤眨了眨眼,關嬤嬤嗔怪的瞪了她一眼,隨時走到床邊雙手合十,嘴裡念念有詞,最後轉身叮囑,「明兒早上給王妃準備一點補氣血的湯。」
「我懂。」
兩人都歡喜的很,當時人顏沐安從最開始的看抗拒到要不就從了吧的半推半就,到後面的欲拒還迎,再到摸上雍昶腰後的竊喜,瞬間就懂了傻大姐的快樂,就說那充滿力量的線條抹在手裡讓人心不心動就完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比她更緊張的是雍昶,人家沒經驗,全靠本能和內心的欲望驅使,擔心哪個環節錯了,又擔心讓王妃感受不好,又擔心自己不行,汗水都出來了.
到了次日天明,顏沐安一張眼就看到了還睡在一旁的人,想到昨晚的事默默撫額,【當真是一夜荒唐啊。】
【我怎麼可能被美色所誤做出這樣的事來,我怎麼是這樣的人?】
【我的定力呢?】
雍昶是被吵醒的,這可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沒有起早床去上朝,這可是破天荒的舉動,兩人四目相對,顏沐安紅了老臉,「那個.那個」
雍昶笑著勾住了她的腰,湊上前就將腦袋埋在她的脖頸,「知道你緊張,我也是。」
溫熱的氣息灑在脖子上,顏沐安只覺得一陣酥麻,【天殺的,我可是肉體凡胎的凡人啊,我怎麼把持得住?】
雍昶低低的笑了,顏沐安腰間的手又開始不安分,顏沐安一把抓住,「我給你說,你適可而止吧。」
雍昶抬起頭,「有句話叫從心,王妃就從了自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