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張家村的人麼?」
帶頭的人看著蘇晨問道。
蘇晨搖搖頭,自己跟張家村怎麼可能是有一分錢的關係呢,對不對?自己絕對不是張家村的人嘛!
「我不相信,你就是張家村的人!」
帶頭的人指著蘇晨。
言之鑿鑿,信誓旦旦。
蘇晨呢,也不準備跟對方計較,他是這麼的來想的,直接就是從這裡離開,對方呢,要是非要追自己,自己不會讓對方好過。
蘇晨希望對方是可以自覺一點,不要是作死,不要是來追自己。
對方是很自覺,自覺到直接就是將蘇晨給堵住了,也沒有想過要讓蘇晨走,就這麼的堵著在了蘇晨的前方,管你好些呢。
「你這是幹嘛呢?我已經是不想鬧了,直接就是準備從這裡離開,今日啊,已經是鬧夠了,繼續的瞎鬧瞎鬧下去,多不合適呀,是不是這麼的一回事?」
蘇晨看著對方問道。
「不,不是!你這是在搞我心態啊,你知道你這是個什麼舉動麼?找死,對,你就是找死的舉動啊,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對方指著蘇晨問道。
「嘖嘖嘖,看把你給張狂的,還信不信你弄死我?我不信啊,你有這樣子的實力麼?該不會你平時就是這麼的自欺欺人,自認為你有著這樣子的實力吧?你呀,你呀!你這麼的自以為是下去,不合適呀!」
帶頭之人就這麼的氣鼓鼓的盯著正在輕佻看著他的蘇晨。
這一拳,那是要打出來出其不意的感覺,是不是有點卑鄙不要臉偷襲不打招呼,無所謂的事情。
主要的就是這一拳一定一定是要命中,一定是要打在了蘇晨的臉上才行。
打你碧蓮啊。
但是,結果呢?
蘇晨避開了。
多簡單的事情呢,輕鬆就避開了。
第一次避開!
第二次也一樣!
第三次,第四次,都避開了。
氣人不?
刷,刷!
不甘心之下,對方肯定是連招一起上啊,一定要命中到了蘇晨的身上,一定是要打得蘇晨哭爹喊娘啊。
結果……
避開避開還避開。
只要你不放棄,蘇晨就一直這麼的避開!
只要是你個人要這麼的一直的瞎鬧下去,蘇晨也是無所謂的一個狀態,不在乎,隨便你這是如何的作死也不會是將你給放在眼裡。
這不,對方也是一個知道錯的人,既然自己這麼多次的攻擊都只是做樣子完全是沒有成功的可能,那就足以為說明了蘇晨的實力,既然說明了蘇晨的實力,自己還這麼的繼續的錯下去莫非是有什麼好果子吃?
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呀。
嗯,那還是干點正經的事情比較好。
思緒再三以後,對方這是做出來了決定來,干正經的事情,不跟你這麼的東拉西扯下去了。
就這樣,對方主動地跟蘇晨拉開了距離並且站定了身形。
「你可以走了!」
對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剛剛是蘇晨鬧著要走的,對不對?
那好,此刻蘇晨可以離開了,他是沒有一絲絲要挽留蘇晨的意思,就此刻,趁著他這是沒有改變主意,這個傢伙完全是想怎麼離開就怎麼離開,就是這麼的簡單的一個設定。
蘇晨看了一眼對方,沒有說什麼,走了。
這不,總算是可以從這裡離開了,這感覺,簡直就是……
「救命啊!」
這十分之微弱的聲音傳入到了蘇晨的耳孔之中。
這不,蘇晨這是尋著聲音找了過去。
不一會會的功夫,蘇晨就發現了一個勁的就是在喊救命的是個什麼物種。
這是一個女人,年齡嘛,那就是中年婦女的這麼一種樣子了。
這個女人此刻的情況應該是被打了。
竟然是有人衝著女人來下手?
這些人真的是殘忍得很啊,蘇晨就見不得這樣子的事情發生。
小事情。
蘇晨可是一個醫生,這不,隨身還攜帶著銀針在。
銀針拿出來,三下五除二,就這麼的簡簡單單的給婦女治療了一個七七八八。
要說是徹底的好,那不可能。
淤青呀,皮外傷是需要時間來復原的。
但是,身體之上其餘的地方已經是治療好了。
換言之,本來這個婦女需要上醫院去花費一兩千塊錢,誒,現在這是完全沒有必要花費這筆錢了,這一筆錢的治療都被蘇晨給搞定了。
所以蘇晨是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就這些皮外傷啥的,就算是你上醫院讓人家給你徹底的復原,人家也沒有這樣子的能耐,這都是需要時間來慢慢恢復的,就得是要恢復,不可能是瞬間就痊癒。
言歸正傳!
蘇晨呢,也沒有想過要找對方要錢。
就蘇晨這樣子的等級,讓他出手來給對方治療,那收出來的費用都不是醫院可以收出來的費用,他的出場費就是多少多少萬,就對方的傷勢他出手都不值當。
既然是出手了,那就沒有想過還要對方利用錢幣來報答。
並且,基本上是可以看得出來對方也沒什麼錢就是了。
蘇晨這是準備直接就走,沒有絲毫任何的遲疑。
「等一下!」
這婦女被蘇晨給整不會了。
婦女可以明顯的察覺到,此刻這是舒服多了,這沒有毛病!
自己就是被蘇晨給治療好了。
那麼,這是多好的時候啊,蘇晨怎麼就不繼續努力一下呢?不管是衝著自己還是衝著自己的閨女來的,只要是這蘇晨點個頭,自己這邊都是願意的啊。
結果,這個傢伙這是準備直接就走?
這是個什麼操作?
這是要搞誰的心態?
不怕你這明著來,就怕你明著不來啊,你要是明著不來,誰知道你這是要玩耍出來什麼花花腸子來啊,簡直了都。
言歸正傳。
此刻干點正經的事情。
蘇晨就這麼的不準備搭理對方,沒有必要搭理就不搭理了。
不搭理對方就要離開。
這婦女一看急了,直接就是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就起身了,起身直接就是堵著在了這蘇晨的身前。
堵住了這蘇晨的去路以後,一雙眸子直不楞登死死的盯著這蘇晨看著不言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