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域使者的來意,就和葉長歌想的一模一樣,想要聯合冰魄域一同攻打凡火域。
這些年來,草木域和冰魄域之間的關係雖然較為冷淡,但終究還是沒有到達你死我活的地步。
於是在草木域主決定進攻凡火域的那一刻,草木域中便有長老提議合縱連橫。
邀請冰魄域一同入侵凡火域。
這樣便能分擔風險,在兩域的一同入侵之下,凡火域定然會落敗。
草木域主想都不想立即就答應了下來。
他現在心中只想為木青報仇,其他的一切他都不在意。
於是。
草木域的使者,便在第一時間來到了冰魄域。
只不過對於這一次的結盟邀請,草木域上下其實並不抱有太大期望。
只是做一個嘗試,並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而已。
畢竟這是草木域和凡火域之間的事情。
雙方已經註定了必然發生一戰,冰魄域完全可以隔岸觀火,坐收漁翁之利。
完全沒有必要在這個時期入場,付出代價與草木域一同進攻凡火域。
所以草木域的使者也只是來試一試而已。
草木域使者剛到達冰魄域時,便也是按照著這種情形發展下去。
冰魄域的長老對草木域使者十分冷淡,一副袖手旁觀的態度,完全沒有要幫忙的打算。
草木域使者只能苦笑,心中充滿了無奈,本想要回去匯報的時候。
冰川來了,直接答應了他的結盟請求,並聲稱三天之後。
冰魄域的大軍將會入侵凡火域邊境。
草木域使者瞬間懵了,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按照這樣的方式發展下去。
緊接著便是欣喜若狂,連忙高聲稱讚起了冰川。
一口一個域主威武,還不忘稱讚冰川重情重義,日後一定會成為草木域的永久盟友。
冰川對此只是微笑著。
為了不讓草木域起疑心,冰川提出了幾大條件,幾乎全是圍繞著凡火域展開的。
想要在戰後分配更多利益,幾乎與草木域之間達成了73分的不平等條約。
但這些條件,使者想都不想立即答應下來。
這種簡單的事情,都不用匯報域主與長老,光是他自己就有權限做出選擇。
冰魄域如果不進場,草木域絕對一點便宜都占不到。
甚至還有可能會被凡火域反打進草木域。
畢竟火是克制木的。
如今冰魄域答應進場,即便要求分走利潤的大頭,草木域也是穩賺不虧的!
只要冰魄域入場,凡火域必敗!
到那時。
草木域不但報了仇,楊了威。
還能在戰爭之中得到三成的利潤,這簡直就是穩賺不虧的買賣!
草木域怎會拒絕。
商量好了條約之後,草木域使者便滿懷著激動回到了草木域。
草木域高層聽到冰魄域答應下來之後,頓時懵了幾秒。
緊接著便是欣喜若狂,將這些條件全部都答應下來。
草木域主更是站在院子裡仰天長笑,笑著笑著眼淚不知不覺落下。
「青兒,為父能為你復仇了!」
這次入侵,他心裡本沒抱有太大希望。
他清楚草木域與凡火域之間的實力有差距,想要為木青復仇。
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這一次入侵,也只是為了泄憤,並以此為名在凡火域身上收割點利潤。
可如今。
冰魄域答應下來。
那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青兒的仇,有的報了!
草木域眾長老看著草木域主的身影,也是輕聲嘆息,搖了搖頭。
草木域主的喪子之痛,他們怎能不知。
冰魄域。
在一處冰山內部的洞穴之中。
一個穿著淺綠色衣飾、皮膚白潤的青年被封印在冰牆上。
他拼命的掙扎著,但怎麼都掙扎不開。
只能不斷的大喊著。
「這是哪裡!」
「你們是誰?竟然敢綁架我?」
「你知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我父親是草木域域主。」
「你們綁架了我,定然沒有好果子吃!」
他。
竟正是已經死去的木青!
「別叫了,這裡是冰魄域,到處都是我們的人,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敖白坐在一旁的冰椅上,吃著冰果,笑著說道。
木青臉色一變:「冰魄域?!你們綁架我有什麼陰謀?」
「別想利用我來威脅我父親,我只是一個紈絝,我父親他不會在乎我的死活。」
「有本事你一刀殺了我。」
木青說完。
敖白臉上出現了絲絲的好奇之色:「誒呦,你竟然會說出這番話,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本以為你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沒想到還有幾分骨氣。」
木青臉上透出冷傲之色:「哼,我木家沒有軟蛋,即便老子是個紈絝。」
「也不會任人擺弄。」
敖白吃了一口冰果笑著道:「你還記得你昏迷前發生什麼了嗎?」
木青微微皺眉,開始回想起了之前的經過。
一把大刀落下……
一刀劈在他的身上,身體一分為二。
很快,木青的臉色一白,嘴唇顫抖著:「我……我死了?」
「噗。」
敖白沒忍住笑出聲,道;「你當冰魄界是冥界嗎?」
「哦,對不起。」
「忘了混沌世界沒有冥界。」
木青臉色蒼白,還在不斷的呢喃著:「不,我死了,我一定死了。」
「我記得那把大刀砍在我身上。」
「很痛,特別的痛!」
「哈哈哈哈哈哈。」敖白忍不住捧腹大笑,笑的合不攏嘴。
「不逗了你,哈哈哈哈,其實那只是一個幻術。」
「幻術?」木青滿臉迷茫。
敖白忍俊不禁道;「那是我們洪荒界九尾妖狐的殺手鐧。」
「在那柄大刀落下的那一刻,周圍的所有人全都被拉到了幻境之中。」
「當然了,因為周圍沒有弱者,到處都是聖人,甚至天道聖人都有著幾位。」
「所以這一效果只能持續三秒鐘。」
「而我,便是在三秒內將你轉移,又完成了狸貓換太子的天才。」
「嘖,不得不說我的速度真快。」
「咳咳,當然了,其他方面不快。」
「男人在任何方面都可以說快,唯獨只有一個方面不能說快。」
敖白滿臉的自豪,他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十分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