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4 奇怪

  「你看死在這裡的人好像很奇怪。」

  「他們不是一個地域的,不是一個派別的,甚至都可能不是一個年代的,一個物種的。」

  這個人一邊說著奇怪,一邊就拿起了兩樣東西給大家看看,來證明他的分析並沒有錯誤。

  大家瞧著他手中拿著兩把武器,果真發現了其中有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其中一把看起來製作精良,卻泛著綠色的銅鏽。

  朝著刀刃的方向輕輕的一敲,整把刀撲啦啦地往下掉渣渣。

  這把刀說是沒有個百十來年,都沒有人相信。

  但是另外一把卻保存相對完好一些,年歲也沒有多麼久遠的。

  這人拿著手指往刀刃的方向輕輕的一擦,上邊還泛出來很好用的寒光。

  可就是這樣的兩把刀,卻丟在了同一處地方。這兩把刀的主人的骸骨。也糾纏在同一個環境。

  如果這都不算事詭異的話,那麼。這個人又再次撿起了第三把刀。

  這把刀一看就不像是中國古代的江湖人士會用到的刀或者是劍。

  他看起來太像是西亞大馬士革那邊砍刀了。

  如果這都不算什麼的話,那麼另一把劍更誇張了,這種類基建似的只會刺敵的武器,只有在西方的貴族的手中才會發揮出其致命的效果。

  所以,這些亂七八糟的武器是怎麼湊在一起的?而他們的主人身上穿的衣服已經開始雜的不像是單純的武林人士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世界裡也是魚龍混雜?從各處來的像是他們這樣的探險者混入到了其中。

  而這些探險者從這些人的身上找尋到了線索,這個線索就是這些人死亡的最終原因?

  因為他們也在為這一處寶藏或者是秘籍拼命。

  「有沒有發現除了混戰之外的其他的線索?」

  這些探寶人一旦發現這些能夠吸引他們的東西之後,就不太在意這其中是否有更大的危險了。

  那個負責摸索骸骨的人搖了搖頭。

  最起碼在外圍的這些人的身上是沒發現任何線索的。

  他們只知道,順著這個方向走下去是沒有錯的。

  因為這裡邊的人看起來能力更強,殺傷力更大了。

  在他們戰鬥過的地方,已經留下了一些深邃的痕跡,是自然環境再長久都無法磨滅的那種痕跡。

  比如說被刀劍劈出來的深邃的溝壑,又比如說在這些樹幹上留下的劈砍穿刺的痕跡。

  足以說明他們在死前給這個世界留下了足夠的印記。

  「沒事兒,我們繼續前進,如果這些線索還不夠的話,總能在更深的地方發現我們想要找的線索的。」

  大家都很有耐心。無論是尋寶人,麥凡還是至善大師,都不是毛躁的人。

  他們順著指向針的方向繼續深入。

  然後有關於爭鬥的痕跡也愈發的難找,可一旦找到,卻是比外圍更加震撼的存在了。

  就好比他們現在在路上碰到的這一處痕跡,這是他們進入到這一片山脈中碰到的第三處無序混亂的爭鬥留下來的痕跡。

  這一次,他們明確的看到了一些有關於爭鬥的線索。

  「就戰鬥的手法和痕跡來說,這絕對不是一個派別的,不,甚至說可能都不出於同一個國度。要知道我們中國的武術技法不論怎麼萬變,其實都不離其宗的,他們的核心就是招式以及內力,如果這個真是一個武俠世界的話,那麼他這場爭鬥所體現出來的東西就應該是在萬變之中的大一統。」

  「可是你看這裡,這裡的刀劍的軌跡已經超出了普通武俠人能夠達到的程度了。」

  「好吧,這畢竟是主神的世界,什麼超常的武俠世界都有可能發生。

  跟我們以前所幻想出來的諸多世界是不同的,但是就算他們再怎麼的超脫,融合了元素以及其他的方式,它的中心核心點是不會變的。」

  「但是你看看這裡,這裡的打造方式,還有那邊的打鬥方式,已經不是單純的古武俠的招式了。」

  「如果這個第六區域是用來關那些純武俠的瘋子的話,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咱們熟知的主神玩家已經不是單純的我們所看到的那一批玩家了。」

  麥凡拖著一條不知道是刀是劍還是魔法杖的東西,陷入了沉思。

  在他們發現了第三處打鬥痕跡的地方,骸骨的數量已經少到了一定程度了。

  這裡只躺了三個人,卻造成了三種不同的勢,將這一片的地貌給打得凹凸不平。

  如果再往前走,那人是不是就更少了?他們還怎麼去依託現在所擁有的線索呢?

  「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麥凡手中的指向針了?」

  「就算他不能將我們引到寶藏的真正由所在地,最起碼也能夠指引著我們走出這片曾經混戰過的危險之地。」

  大家正說著呢,突然就都閉上了嘴巴,因為他們發現了第四處打鬥的痕跡。

  這一次可比前面三次誇張多了,就痕跡來說,已經超出了普通武俠世界所能容納的最高限度。

  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條深深的河。

  這河裡的水是前面的高山流下來的積水。

  但適合的兩兩處峭壁,絕對不是自然形成的那麼簡單。

  這條河被劈成了三條分支。

  兩千兩條稍顯粗獷的,倒是不怎麼明顯,最厲害的就是那一條,比較細的,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由武器劈出來的人為的河流。

  就說他們是怎麼發現這三條都是由同一個人幹的呢?那是因為在這條河流的另外一個源頭處,有一句擎著巨大的斧子的屍骨。

  他的所有的姿勢以及動作都說明了一點。

  那就是在追擊什麼敵人一樣,這最後奮力的一擊是他的不甘與怒吼。

  他的敵人可能早已經遠去,他最後的一博也沒有任何的效果。

  在發出了這個能夠形成河流的大招是之後,他也終於力竭而死。

  只是死的時候依然還保持著最後的動作。

  讓這一切都成為他生前留下來的不朽。

  但是站在旁邊看著種種,作為旁觀人的麥凡,卻有些心驚了。

  這麼厲害的人都倒在了這裡。

  那麼前面等待著他們的,又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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