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自己是不是可以想一些辦法,將這個男人徹底的留在這個世界?就像是他當初用了一些手段將那個男人留下。最後的結果不是很好嗎?
她擁有了一個非常棒的繼承人,還有一個貼心的完全不同於這個世界的男人。
想到這裡的女王眯了眯眼睛,不過這件事情並不急,因為接下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待著他去處理。
「好的,這件事情我們已經清楚了,你跟你的同伴已經很累了,是時候好好回去休息了。這個污染體與我的女兒就留在這裡吧。我想我有必要去跟他好好談談了。」
女王的這個表現沒問題。
麥凡說了一聲好,就與索卡離開了。
他們在還沒走出皇宮的時候,這次任務的獎勵就源源不斷地送往了他們贊住的地方。
麥凡對這個世界的物質獎勵並不是很感興趣,他揮了揮手,示意讓索卡以及它底下的衛兵們將這些獎勵拿走,直接分了就可以。
他一點兒沒覺得把大王女抓住了是什麼樣的大事,現在的他只想安靜地將剩下的8三個倉庫的那些東西趕緊鑑定出來。
就剛才他與女王之間的談話,讓他有了一種不是太好的預感。
他要快點兒搞完自己手邊的事情,讓自己立於一個不敗的境地。
萬一對方真想對他做點兒什麼,他也能夠振臂一呼返回,直接無牽無掛的離開這個世界。
在外人看來,麥凡就是個工作狂,因為他剛做完了這些事情,別人都還在為自己的勝利慶祝的時候,他就一頭扎進了那些倉庫裡邊。
原本想著趁著二王女在邊境的時候趕緊把這這邊的工作做完了。
找到爺爺留下來的主神線索,咱們就可以熘了。
可讓麥凡沒想到的是,他剛才把第六個倉庫清理完,第七個倉庫沒做一半,二王女竟然從邊境回來了。
再仔細一琢磨也是,現在整個淨化區裡的繼承人只剩下二王女一個人了,他如果不回來的話,那麼誰還應該回來呢?
而且為了穩定局勢,讓外圈的人無機可趁,同時也是為了保護這唯一的繼承人的安全,女王怎麼也應該讓他趕緊回來,最起碼要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不過,麥凡打算無視並且偽裝成跟自己無關的樣子。
可是他才裝了兩天的鵪鶉,就被女王的一道命令給調到王宮中去覲見了。
來到王宮裡,還是那個熟悉的會議廳,二王女早早地坐在那裡,一臉的好像被麥凡給欺負的表情看著他。→
看著麥凡都有些心虛了,只得積極主動的跟對方道歉。
「我這真不是故意沒有上門去拜訪您。」
「實在是我這裡的工作太忙了,壓根兒就沒反應過來,您來這裡已經有幾天了?」
「而且你剛回到王都,正是事情多的時候,還有解決大王那邊殘餘的力量,防止他們的反撲。然後又沒有什麼事情,如果貿貿然的過去找您的話,這不是給您的工作添麻煩。」
麥凡的態度實在是不錯,說的讓二王女暫時原諒了他避而不見的心態。
「你過來一定聽一聽吧,畢竟人是你抓過來的。」
「你參與度上也夠,順便來跟我們解釋一下,也就是給我的母親解釋一下你在邊境裡發現的那條蟲子的具體的作用吧。」
這件事情作為首抓人,的確由別人來解釋,不如由麥凡來解釋的清楚。
兩個人正閒聊著,女王推門進來了,跟他一起進來的還有兩個五花大綁受了刑的男人。
女王倒是不在意麥凡幾個人面上的震驚,而是示意他身後的侍衛把這兩個人丟下來,丟在了麥凡和王二王女的面前。
「這兩個人是大王女隱藏在王都里,試圖矇混過我們的眼線的探子。
他們收到的命令是,從淨化區里從逃出去到西邊的那裡去找援軍。」
「結果被女王安插的人給找到了,現在就在這裡。讓他們說出來了一個很驚人的秘密。」
「原來我的身體的問題竟然是很早以前就布下來的局。」
「而這個局布下來之後。當對方也沒有想過會有這麼長時間的後手,或者是也沒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只是想要讓我身體變得不好,從而尋求外援罷了。」
「後來的事情你們也就經歷了邊境上的那條蟲子,在找出來之後,我想大家也都明白了這個局最終目的是什麼了吧。」
「這件事情我的女兒在邊境裡隱藏的還不錯,消息沒有放出去。」
「這就給我們了一個布置後手,或者說是安插陷阱的一個機會。」
「等著那個人接收了一個錯誤的信息了之後,才會自投羅網,最終被我們捉住痛腳。」
「抓住了這次機會了之後,就趁著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的將他打疼。」
「也讓他知道知道不是什麼淨化區里都可以設局,任他隨意的索求的。」
聽到這裡,二王女沉默了一下。
「可是母親,大王女被抓的消息對方也應該知道了嗎?他難道就不會提高警惕?對隨後發生的事情都持懷疑的態度嗎?」
女王搖了搖頭。
「你以為那個男人對這個女兒會有多傷心嗎,你知道?自從大王女出生了之後,他一共為了這個女兒發過來了幾封消息嗎?」
「從他出生到現在,整整20年,對方只發了五封消息,每一封消息其實都與我們的女兒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只是借著這個由頭詢問一些其它的事情罷了。」
「我甚至懷疑他是從我回信的字眼當中來判斷我的身體是否還能支撐下去,亦或者來估摸我們計劃區內的真正的形式是怎麼樣的。」
「從第二封信到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到不太對了。」
「但是我想不清楚,他對這裡的覬覦,到底是從何而來的自信。」
「我原本以為,他認為我會將大王女選做真正的繼承人,這就是他的底氣。」
「但是現在看來。他的這種底氣的來源並不是這個女兒,而是我的身體。」
「對他來說,一個繼承人的失敗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