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大王女那邊,一直有通信往來的並向他表忠誠的那些軍人,實際上都是女王這邊的親戚,只不過是給對方一種錯覺,讓他認為自己對這邊還依然有著絕對的掌控。→
如果不給大王女這這種錯覺的話,那麼他隨便跟他的父親通一封信,對方就知道這裡的軍隊已經不是他能操控的。
聊了這麼多年,也多虧大王女的愚蠢,才給了我們去安排後手的時間,讓對方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之下,把邊軍換成了我們自己人。」
「所以,現在我們所謂的事來接收這邊的軍權,也不過就是走一個過程,讓大家知道二王女從今以後就成為他們真正要效忠的對象罷了。」
「所以你以為這些桀驁不馴,比城中央軍還要野蠻和狂放的軍人們為什麼會夾道歡迎我們這些從王都過來的貴族少爺呢?」
「還不是因為他們已經承認了二王女士屬於他們真正將領的這一事實嗎?」
「所以,安了,好好的享受這一個月的舒坦的度假時光吧,在這裡你什麼都不用擔心,一切都有軍隊來替我們操持好。」
好吧,麥凡是真的被驚到了,原來二王女的手段這麼厲害的嗎?
那既然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剩下的時間可就別怪他的好奇心太盛了。
由於女王曾經跟他無數次提過邊境的防護罩的問題,並且說到了純淨體以及後代的重要性,所以麥凡就想來看看這個防護罩到底是與王族的精神力之間有什麼樣的聯繫,以及為什麼需要純淨體才能對這裡進行修補與加固。
也不知道是邊軍對自己的防禦能力太自信了,還是二王女已經打過招呼了,在晚上沒到來之前,麥凡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宿舍床鋪,然後剩下的時間,他就自己一個人從軍營里走出來,開始滿地溜達。
沒有人管她,出門的時候,哨兵給了他一張通行證,之後就隨著他溜達了。說實在的,這裡雖然說是邊軍的駐地,其實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小型的城鎮,這個城鎮主要都是圍繞著在這裡駐守的大兵開著的,周圍的百姓們的生活不算太富裕,但是依靠著這位大兵賺錢,日子也算是過得去。
在邊境這一塊兒,他們受到材料的影響就沒那麼多了,大概是防護罩的輻射正更強吧。這裡的泥土基本上就能被塑造成房子以及一切想要建築的基礎設施了。
所以沒有那些特殊種族專門來做一些建築,這裡的邊軍用自己的手跟著老百姓一起也能搭起不少的房子。
因為居住成本低了,所以老百姓的其他日常生活成本就沒費什麼大頭了。
所以,就算這裡的老百姓看起來穿著沒有王都的好,吃的也沒有那邊的種類繁多,但是日子以及精神頭也著實不差的。
麥凡從軍營里出來之後,難得的收穫了很多周圍居民的眼神。
他們也不突兀的上來看熱鬧,也沒有幾個人過來表示一些巴結或者諂媚的行為。
總體來說,這裡的人更多的像是看他的熱鬧,好奇他為什麼這麼的白淨兒。
因為這種恰當的分寸感,讓麥凡對這裡的老百姓很是有好感,所以他願意在一些小攤位上看一看,在一些小食店裡買一些當地的特產,塞到嘴裡嘗一嘗。
不過她他到這裡的一些食物看到了上面的污染值了之後,他就明白了為什麼他們都說邊城不是一個很好待的地方。
污染物讓這邊建房子是容易了,但是吃的方面的確是淨化度不夠高。
作為他這種進化體,必須將食物進化到一定程度了才能下嘴,所以麥凡就需要更多的淨化藥水兒來處理這些食材,從而達到它的使用標準,那這樣的話,他的生活成本一下子就提高了。
所以他在嘗試這些東西的時候,還特意地向四周看了一下,鑑定了幾個看起來精神狀態不錯的老百姓的淨化值,發現的確是比王東那邊要低上個5%-10%的百分點。
所以如果不是很在乎自己的淨化值的話,在這裡生活還是能活得下去的。
麥凡唯一慶幸的就是自己與女二王女進行了合作,才讓他有了足夠的精華液這種東西來支付它在這裡生存下去的費用。
至於其他的,就儘快的研究好了,跟著他一起返回就是了。
麥凡在這裡逛的差不多了,就走到了邊軍沒有阻攔普通市民也沒當回事兒的那些防護罩的邊緣地帶。
這裡的人好像一點兒都不在乎防護罩外邊那些成天嘶吼著的滾做一團的污染物,他們就將這些失去理智的污染物當成一種普通的風景,基本上是視而不見。
甚至在防護罩的邊緣地帶,都沒多加什麼防禦的措施,就拿了一排普通的欄杆,禁止市民離得太近,做了一個簡單的阻擋,其餘的也就沒有人去管。
因為這裡的普通市民,上到80歲的老大爺,下到兩三歲的小孩子,從一出生就被告知外面的世界是有多麼的危險,以及這個防護罩的厚度是普通人。說無法用蠻力打破的那種。
之前也不是沒有普通人好奇,對這些防護罩進行一些簡單粗暴的攻擊,或者是一些嘗試的敲一敲。
無一例外的,他們的這種行為都失敗的,並且迎接來了邊防軍隊的無情的打擊,更有甚者是直接被拋出防護罩的這種殘酷的處罰。
這樣的事情,一次兩次過後,這邊的人就老實了。
誰也沒有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想法,由於大家都老老實實的遵守規矩,也沒有必要在防護罩的所。
大家就這麼久而久之的潛移默化下來,就變成了一種很尋常的規矩去遵守了。
現在就算麥凡已經走到了這些柵欄的外邊,近距離的去觀察外邊的事的時候,也沒有人上來阻攔。
那麼,如果他的手摸到這些防護罩上會怎麼樣呢?
麥凡就這樣輕飄飄的按了上去。
竟然沒有人阻攔他。
周圍的人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遠遠過來巡邏的人,也只不過是看他接下來有什麼行動,發現他只是很輕柔的摸著進行防護罩,之後就沒有人再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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