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讚美他的能力,並且讓他這種形象的人能夠堂堂正正的在陽光下行走,只是一些歡呼而已,我們又有什麼可吝嗇的呢?」
好吧,真要這麼想,的確是這個原因。
所以這裡人發自內心的感謝這個礦場主的。
「當然了,也不排除我們這裡的有一些畸形的審美。」
「像是你這樣的外表里看不出任何異化情況的普通人, 有沒有覺得在我們小鎮上是特別的多?」
麥凡點頭,他的確是發現了,因為他來到這裡後發現無論是他住的這個旅館的老闆,還是他後面對這個老探長,亦或者是他碰到的那讓他按照規矩來的年輕的探長,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沒有什麼特殊或者是明顯的被污染了之後的特徵。
在這裡有異化表現的反倒成為了稀罕人。
「我們小鎮的人一直覺得礦場主這個樣子特別的酷。」
「只有他這樣子的礦場組才能震懾得了外邊那群怪物, 因為只有怪物才能對付得了怪物,不是嗎?」
也是怪, 我們從來都不怕那種看起來普通的人,因為越是普通的人,他越沒有什麼本事和能力。
這的小鎮的人奇怪就奇怪在這裡。
在那些淨化區或者混亂區當中,越是向人的越是強大,因為他們在淨化區里會得到各種方面的提高以及。淨化物品之後,自身的身體素質也會朝著一種很強悍的方向在進化著。
所以在外面,沒有人敢輕視麥凡這種長相的人,他們往往是先很強大的進化者。
越是平凡的人,越是沒有本事麼本事。
這裡就像是一方淨土,被人圈養起來了,不知愁的滋味。
不愧是市里人的問題,與他麥凡多大的關係,他只要想辦法見到這位很受歡迎的礦場主就好了。
就在麥凡想要跟老探長說一下,讓對方幫他引薦一下的時候。
樓下那隊拉著礦廠主繼續前行的馬車卻被人攔住了。
一大隊礦工站在了行進隊伍的前方。
為首的幾個人麥凡看著可眼熟了,他們就是昨天晚上在樓底下發瘋的內幾個革命黨,但他們現在不知道怎麼的已經恢復了清醒的模樣,現在他們帶領的那一些礦工,將這位礦廠主的路給堵起來了。
他們這群人的行為給前面的巨大的野獸帶來了困擾, 因為她從來沒有遇到過像今天這樣的情況, 它不清楚是要抬起碩大的腳掌將這群螻蟻碾死呢?還是乖乖地停下來,聽從身後主人的吩咐。
於是它莫名的就抬著腳僵直在了原地。
這種看起來十分粗魯的野獸的這種行為莫名的看起來就有些蠢萌。
而他突然停下來之後,就造成了後邊的那一隊的經以及那兩匹漂亮的高頭大馬都因此而亂了陣型。巨大的水晶房子被迫的停了下來,坐在寶座上的人,將雙眼睜了開來。
麥凡這才發現,這裡的收藏家礦廠主,他竟然擁有一雙漂亮的寶藍色的眼睛。
這麼一雙眼睛, 配著他那一身詭異的變化,莫名的十分和諧, 就像是水裡的人魚, 配上這樣的水晶宮,好看的有些不像話了。
等到這個收藏家開口說話的時候, 麥凡就確定了, 說不定她真的是人魚化身呢,一把好嗓子, 就如同唱歌一樣從水晶宮店裡飄蕩了出來。
「為什麼要擋住我的去路?」
「我們是這個礦場的礦工,我們要求這裡的礦場主聽從我們的訴求。」
這話被革命黨給吼出來之後,周圍響起了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
幾個認識場內礦工的朋友甚至還朝著他們大吼了起來。
「你們發什麼風格?我們礦上的礦工待遇還不夠好嗎?你們拿著我們小鎮居民都羨慕的工資, 竟然還敢找礦場主的麻煩, 我看你們就是閒的沒事兒干,吃飽了撐的。如果不願意當礦工,那就別干呀,把我們礦工的位置讓出來,正好我們家的親戚正發愁生氣呢,你不幹了,自然有人會頂得上啊。」
這個人大聲的怒吼得到了大部分小鎮居民的應和。
而這種應和,是革命黨壓根兒就沒有想到的。
甚至於他身後帶的那些礦工,在聽到了這番話了之後,都開始猶豫,不少膽小的人還惶恐了起來。
這種關乎於切身利益的話實在是太能讓人清醒了。這番話喊完了之後,這些礦工里就有一些人如同恢復了神志一樣站在當下一臉的茫然,開始思考。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現在在幹什麼?我為什麼這麼幹?
他們現在的感受就是,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幹,但起碼現在我清醒了,我是不願意這麼幹的。
既然他們不願意這麼幹呢?當中不少人就就立馬選擇了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唯恐礦場主將他們的面容記住,一邊跑,還一邊替自己分辯著。
「礦場主,這件事兒真的跟我們沒有關係呀,我們也是被矇騙的。」
「我們現在的腦袋就像是被大錘打過了一樣,嗡嗡嗡的直響,我們絕對絕對沒有對礦上的工作表示過任何的不滿,我們很重視這份工作的。對不起,礦場主,我們這就離開。」
這群人的人數的確是不少,嘩啦啦直接就走了1/3。
而剩下的2/3就是這裡的礦工,他們面上只浮現出了短暫的迷茫,隨後表情卻比剛才更要堅定了。
「這些叛徒壓根兒就忘記了我們當初湊在一起的目的是什麼了,他們就是被資本家奴役的底層的人員,他們已經徹底的廢了,連覺醒的思想都不曾萌發。」
「麻木的人啊,需要流血與抗爭,才能看清楚真正的道路在哪裡。」
「那邊的礦場主,你到底聽清楚我們的訴求沒有?」
哇,這群礦工實在是太勇了。
賣煩看的熱血沸騰的,但是她卻沒有占任何一邊兒,因為如果真的按照小鎮居民所說的,這裡的礦工福利待遇特別的好,也是正常的,按照他們規定去上下班兒的話,那他這種抗爭就沒有什麼意義。
這就等同於老闆,你要把你的財富都分給我,我也不想替你打工的是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