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我就告訴你!」
「鏘!」
話語一出,血殺劍抖動,而後毫不猶豫的斬下,滅殺一切。
冥淵死了。
他的死並沒有引起此方天地大道的共鳴。
冥逆收劍,而後消失在原地。
另一邊,秦無道遠遠看著,皺眉。
大帝隕,天地哀鳴。
這是一種常見的現象,他從書中了解過,也見過這樣的情形。
如今這冥淵卻沒有這種現象。
「是沒死?還是說他不是大帝?可帝威是那麼的真實,騙不了人。」
秦無道呢喃,而後身旁傳來一股涼意。
一道血影突然浮現,那股不經意泄露出來的殺意讓人如芒在背。
汗流浹背了!
秦無道扭頭,「二叔,怎麼了?」
「有空嗎?進去喝一口。」
冥逆開口,手裡提著一壺酒。
這壺酒沒有蓋子,散發的酒氣如同鮮血散發的一樣,很腥。
這是一壺血酒。
秦無道點頭,「倒是沒什麼。」
話落下,兩人踏空離去,很快便落在天魔宗最高峰天魔山之上。
兩人坐在一塊石頭上,喝了一會酒,冥逆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他臉色平靜,那猩紅的雙眼有點嚇人。
好一會後,冥逆放下酒杯,「道兒,修行路上,情終究是否能斬?」
「天道無情卻最有情,人道有情卻最無情……二叔認為又如何?」
秦無道抿了一口酒回應。
他們同樣修煉殺道,但是他並沒有像他三叔那樣走得那麼遠。
以殺入道!
「殺道無情……誰知呢?道兒修煉了大自在修羅術了吧,可有凝聚出那殺神修羅?」
「修煉了,但是還沒動過,我需要一場殺戮,目前還沒有好的機會。」
大自在修羅,指在殺!
秦無道雖然修煉了,但是並沒有開啟殺戮,也可以說還沒修煉。
「殺道,以殺止殺……」
一聲呢喃,秦無道不曾言語。
對於這些東西,他懂的還不如他這二叔,問他還不如問他老爹。
酒過三巡後,冥逆起身,「道兒,你不是需要一場殺戮嗎?去九龍域吧。」
「九龍域龍血礦出現躁動,那些礦奴反抗起來了,你可以去那裡一趟。」
「龍血礦?那些長老去長老殿便是為了商量這件事?」
「嗯,那裡出了個天驕,他帶領那些礦奴反抗,如今數百個礦場都亂了,你去一趟也好,了解一下自家產業。」
冥逆開口,秦無道點點頭。
父母不在家,出去也好,省得在家無聊。
……
又一天。
天魔宗來了一人,令秦無道大跌眼鏡。
蕭曦月回來了!
秦無道看著眼前的仙子,開口說道,「你怎麼來了?這不像你的作風。」
「為何不能來?你我已定為未婚妻,關係已定,我為何不能來。」
蕭曦月開口,話語清冷。
她很從容的在一旁的凳子坐下,沒有任何客氣,美眸也是直視秦無道。
兩人對視,秦無道別過頭,「你倒是不客氣。對於這門親事,你認?」
「為何不認?」
蕭曦月反問,美眸轉動,有光彩溢出,像是天上的銀月。
她面容清冷,仙顏絕世。
那一襲雪白長裙順著大長腿垂落於地,遮掉那一縷春光。
秦無道收回眼神,淡漠的開口,「可是仙殿也給你定了一門親事,你為何選我?」
「想選你便選你。」
話語清冷,秦無道聽了不由得皺眉。
說是這麼說,她指定有問題。
兩人說了一會話,秦無道離開了魔子宮,打算去往九龍域。
然而當他踏上帝輦之時,蕭曦月的身影也是隨之而來,進入其中。
「你的侍女不來了,我陪你去。」
蕭曦月再次戴上面紗,進入帝輦,在秦無道的對面坐下,後者皺眉。
好你個蕭曦月!
明明就是不想與你過多接觸,才急著離開魔域,去往九龍域。
你倒好,直接私下趕了他的侍女,自己跟了上來,還很從容的坐在他對面。
「說真話,不然打一架。」
秦無道開口,話語淡漠。
這女人不可能突然如此這般做,一定是他爹上次帶她走,和她說了什麼,才讓她改變主意。
「我修無情道。」
「你爹說無情得先有情,我要你助我修行,踏出關鍵的一步,這個理由可滿意?」
蕭曦月開口,沒有任何隱瞞。
她向來是個不屑於騙人的,對於這種事她也不打算有任何隱瞞。
秦無道看著眼前如仙一般的女子,露出一縷難以猜測的笑容,「助你修行?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何要助你?」
「我從頭到尾都沒答應要幫你。」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一般,雖然想要你這般的女子有點難,但次一點還是有的,比如我那侍女就不比你差多少。」
「她的胸就比你的大。」
秦無道開口,面色平靜,那表情就好似在說,「我就喜歡胸大。」
而蕭曦月聽了也是沒有任何情緒,依舊從容的坐在秦無道面前。
「容貌終究是容貌,我不相信你是個膚淺的人,你應該懂得內在美。」
「況且,你我終究是有點關聯。」
「小玉已經把那事告訴我了,我上次又做了個夢,像是夢回過去,憶起前世。」
清冷的話語落下,秦無道皺眉。
她居然知道這些事了。
秦無道吸了一口氣,再次開口,「那水晶棺裡面的真是你?」
「我不知,還得讓看看。是與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想。」
「我如何想?目前沒有談情說愛的想法,現在只想修煉,證道成仙。」
秦無道開口,不由得想起一位故人。
方道友:我喜歡一位叫做永生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