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受傷了,而溫明庭也使用了【八陣圖】困封此地,瑤仙宗不會有援軍來到此處,您,已經沒有機會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在來這裡之前,溫明庭告訴過葉寒辰他所知的全部消息當然,這是溫明庭自稱的「全部」。
溫明庭從自己手下的渠道里得知,師尊謝拂衣其實早已身中魔域尊主的【煞氣封印】。
而如今這副行動不便的樣子,便是妖魔煞氣入骨,已達晚期離身死魂消不遠了。
「念及師徒一場,我不取您的性命。只要廢黜了您與南華上仙的修為、剔除仙骨,我願意保您二人在人界富貴一世。」
謝拂衣似乎是難得好性子地聽完了葉寒辰所說出的悖逆之言。
他身邊包括謝柒在內的眾多近衛修士,一個個早已經氣得目若銅鈴、睚眥欲裂,但沒有謝拂衣的命令,他們也不會貿然出手。
「哈哈哈,按寒辰所說,你我倒也真不負『師徒』二字」
謝拂衣面上帶著一絲罕見的笑意,配上說出的話語,帶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諷刺感。
「你與明庭二人,再加上靈虛,本是宗內唯三的三個正一品職級修士,為師曾對你們寄予厚望,特別是你葉寒辰。」
謝拂衣淡淡說著,直呼其名。
而葉寒辰卻是不願再繼續聽下去了
「師尊大人,您究竟是為何會收我為徒,你我二人都心裡明白。」
葉寒辰說著,言語之間,飽含了對謝拂衣無盡的不滿與仇恨。
「您太驕傲了、也太自大了!」
葉寒辰緩步靠近謝拂衣所在,他的話語強勢無情,每一步踏出,身邊皆有無數寒劍具現浮出,「所以,你,才會敗在我們的手上。」
「束手就擒,還有活路,否則神魂俱滅。」葉寒辰冷聲威脅施壓。
聞聽葉寒辰所言,謝拂衣似是暗暗輕笑一聲
「寒辰,現在說這些」
謝拂衣語氣神色突然一變,變得不再像之前那麼感傷,而是如同往常那般出塵凌厲、不怒自威,帶著一種天然的仙尊威壓。
他對著葉寒辰淡淡繼續說道:「是否還有些為時尚早?」
葉寒辰突然愣住止步。
不知為何,看著眼前人明明已經深陷重圍,絕無反擊之力。
而他自己內心卻仍是有著一絲顧慮。
就像是那種對於自己究竟能否擊敗對方的不確定。
而現在,哪怕知道這可能是對方的心理手段,但他的這種不確定被近乎無限制地放大到了最大程度。
突然,假山之後、屋檐之外,似有信鴿飛起。
但信鴿飛至半空,就像是突然撞擊在一道無形壁壘一般,再也飛不出去。
爾後片刻,一道無形法力徑直將信鴿擊落,溫明庭飛身而起,一手接過落下的信鴿,落於高大木製屋檐之上。
「是向瑤仙宗方位求援的。」
溫明庭將信紙的內容說出,手中法力突現,將信紙徑直焚毀。
葉寒辰自謝拂衣的威懾中回過神來。
眼前的人竟然會求救?
還是如此低級的手段?
葉寒辰內心難以置信,但又不由得希望事實就是如此,他希望對方知道自己絕無反敗為勝的可能
謝拂衣神色沒有太大變化。
只是似乎低聲言語了數句,緊緊靠在其身邊的謝萱兒聞言,也是笑著在其耳邊竊竊私語了起來
葉寒辰的雙眸瞬間睜大。
明明都已經身陷絕境,現在連求救信都被攔截,為何謝拂衣還能與身邊人談笑風生?!
縱使是他,也無法理解、難以置信。
溫明庭位於高處,沒有去關注謝拂衣此時的情況。
他在焚毀書信後,便坐落於殿宇屋頂之上,其上四周皆是葉、溫兩派的主力修士,而瑤仙宗的力量,依然被牽制在千里之外的各處【往生營】分舵中。
這裡也不是縹緲峰,不可能會有那些宗門古陣讓他們措手不及。
現在,謝拂衣最後的求援信也被他親手掐滅。
可以說,謝拂衣絕無翻盤可能!
「謝拂衣」
溫明庭於殿宇之檐上,他的【白玉】在陽光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若是如此的話,我現在倒是很想知道,你當初,是否就已經知曉一切了。」
溫明庭注視著下方,默默自語。
話語沒頭沒尾,或許也只有他自己才知曉其中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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