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顏靈虛的掩護下,朱珙祁早已經成功脫離了溫嶺的追擊。【,無錯章節閱讀】
他以自身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存放使團貴重寶物的閣間內,很難相信,一直以來,身形近乎橢圓的他,竟然能夠在如此時刻爆發出這等的速度。
硬木與石料相構築的閣樓,一路之上都有血跡沾染,其間朱珙祁還看見了不少瑤仙宗守衛修士的屍體。
他們大多是死於一擊斃命的情況。
也的確如此,暗殺者中的第一擊,往往是最難躲過的。
朱珙祁眼底微微染上了一層霧靄,【往生營】,他記住了
不管是誰指使這些暗殺者前來的,但對於【往生營】,瑤仙宗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也不會。
推門而入。
房間內竟然是空無一人
朱珙祁沒有立刻進入,他緩緩伸出右手,將法器金鼎自納物空間內召喚而出。
金鼎在道法法力的催動下而自旋加速,然後被朱珙祁一掌推入房內。
道法火焰自金鼎內部瞬間燃起
火光四溢,將整個房間的陰影都全部驅逐
「看樣子,確實沒有人。」
朱珙祁自言自語,隨即立馬進入其中,開始翻看使團卷宗記錄,看看師尊的信件究竟放於哪個地方。
就在翻至最後一頁時,朱珙祁這才看見那信件二字所在。
「師尊的信件,怎麼會記錄在這麼後面?」
朱珙祁內心疑惑,但也沒來得及多想。
閣樓外有北疆軍隊的號角之聲傳來,想必應該是完顏靈虛之前呼叫的北疆援軍
朱珙祁一手拿起卷宗記錄,來至一小型木製鑲珠寶箱前,使用道法強行破開了箱鎖,翻開一看
空無一物。
師尊的信件已經被奪走了?
朱珙祁腦袋突然嗡嗡的,他微微搖了搖頭,而也是在這個時候,他看見了閣樓窗外一個熟悉的人影
是那溫嶺!
他正捂著胸口,於屋檐上飛躍逃走。
「可惡!難道他之前牽制我們時,就已經有其他往生者來取走了這信件嗎?他們的目標果然是這個!」
朱珙祁心中惱怒,他見溫嶺步伐輕浮、氣息不穩。
想必定然為完顏靈虛所傷!
「別以為這樣就能夠輕易逃走!」
朱珙祁憤怒嘶吼道,他的本命法器!這一次任務可是關係到他的本命法器的!
怎麼可能讓你在我的眼皮底下逃走呢?!
朱珙祁身側的金鼎如同感知到主人心中怒火一般,金芒大盛,那足足有一個成人一般高大的巨鼎,現在直接撞破閣樓牆飾,徑直砸向溫嶺所在。
溫嶺遠遠感受到一股熾熱靠近
拔刀抵擋,果然如其所料,又是那一樽金鼎。
溫嶺奮力錯開,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在已經好幾個苦戰的修士面前經過,最後又是這朱珙祁,出手攔住了自己。
第一道金鼎攻擊被錯開之後,朱珙祁也已經是飛身來到了房檐之上
「說吧!」
朱珙祁緩步靠近此刻體內氣血不穩的溫嶺,他的言語極其陰狠,「那封信件,你們是何時取走的?現在又在哪裡?」
「交出了,我可以留你一具全屍。」
面對朱珙祁的威脅,溫嶺冷峻的面容出現一絲譏諷之意
即便現在他身負傷勢,但他並不覺得眼前的丹修士能夠威脅到他。
溫嶺直起身來,腰間的彎刀在鬥氣的牽引下旋轉於自己的手間
朱珙祁自是知道,經過之前在庭院的交手失利,現在的溫嶺已經是看不上自己這個丹修士作為他的對手了。
不過,這也是他所需要的
溫嶺手中旋轉的彎刀還未有停止。
突然,彎刀失去了鬥氣牽引,整把彎刀直接摔下了房檐,落於地上
在火焰殺聲充斥的夜晚,這把彎刀的墜落髮出的聲音瞬間便被掩蓋。
朱珙祁嗤笑一聲,不屑嘲諷道——
「忘記跟你說了,在之前分開後,我在金鼎內放置了一些毒丹。」
「它們燃燒後產生的氣味,在被人吸入後,只需一絲絲,便足以讓普通人渾身無力,至於修士武者,則是真氣逆流、法力盡失,吸入多者甚至會有萬蟻噬心之疼痛,最後痛苦殘廢死去。」
「這可是我取材於天地靈氣聚集處,連修煉萬年的凶獸都可以輕易殺死。本來是準備算了,總之用在了你的身上,也算是便宜你了。」
朱珙祁一邊說著,一邊緩步靠近。
他的話語沒有一絲摻假,他當初煉製這東西時,原本是打算將這絕命毒藥用在謝拂衣的身上的。
現在沒想到,倒是成了被用來保護謝拂衣信件的東西了
倒也有些諷刺。
溫嶺撕下衣物遮著口鼻,掙扎著試圖反擊,但他眼前開始有些恍惚了,感覺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徹底喪失戰力。
溫嶺突然覺得很羞愧
他雖然貴為【往生營】的副首領,但他一直都不是一個合格的往生者。
每一個往生者的恐怖面具,其實都還有避毒的作用
但是就是這樣,他還是大意之下,中了對方的毒藥
朱珙祁臉色出現了一絲狠厲之色,手中控制金鼎直接打擊在溫嶺身上。
溫嶺吐出一口鮮血,染紅了他面具的下半部分,整個人也隨之掉落在驛館邊緣小巷裡。
朱珙祁飛身而來。
他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放至溫嶺鼻翼下,確定對方還未有死去。
「現在看來,只能先將這傢伙活捉交給師尊吧,也不知道信件會在他的那個同伴手裡?」
朱珙祁默然盯著昏迷的溫嶺
他突然有些好奇對方的長相,而就在他伸手準備取下溫嶺的面具的時刻,一道人影攔住了他。
「朱師弟,你這是在做什麼?」
一襲白衣之人,攔在了朱珙祁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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