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還會有一個交代!

  第195章 還會有一個交代!

  有皇帝在身後撐腰,這一次,趙儒恰是徹底的硬氣了起來。Google搜索

  平日裡,他穿著常服,得到消息後便是匆匆趕到武院,便是被當成了一般的人。

  趙儒恰也是太過著急,忘記了他知道自己是大炎王朝的炎安王, 而那些看門小卒是不知道的,進宮面聖,這需要更換藩王王袍,束藩王冕冠,他一身紫色四爪蟒袍,戴紅翡翠柱鑲金翅大鵬雙翅冠。

  此刻, 再被驅趕, 趙儒恰道出自身的身份來。

  天黑了。

  守門弟子一時間是沒有看清楚趙儒恰的新裝扮。

  聽得趙儒恰的話他們仔細的看向趙儒恰, 當真是大炎宗族藩王的裝扮!

  但,便是看清楚了趙儒恰的裝扮,他們也是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

  看著情緒激動的趙儒恰,有守南門的弟子不以為意地冷笑道:「就你?一個老朽,從哪裡弄來的這身行頭,兒子死了回去等待交代便是,在大炎武院前弄虛作假,冒充藩王,你可知此為何罪?」

  一旁,有另一名弟子不屑道:「武院大宗弟子內鬥,莫說你這個趙康乾的家人是冒充的藩王,便是你是真正的藩王死了兒子又能怎樣?速速離開,否則,我就是要通知皇城衙門捉拿你了。走走走,趕緊走。」

  「這武院,是大炎王朝的武院,當今天子親設,若是尋常情況, 拒絕宗王入門沒有問題, 畢竟這不同於世俗。但今日,有藩王世子在武院喪生,有不良事件發生,為何不允許藩王入門,為何不能給出一個交代,武院內鬥,藩王世子喪生,此事竟敢不給出具體的交代,連藩王都不能入門,那尋常沒有背景的弟子隨便死?」

  聽著這些武院弟子語氣裡面的冷漠與不屑,趙錚的眉頭皺起。

  不是武院的弟子不能死,而是武院的弟子不能這麼稀里糊塗的死!

  因為這下面人所做種種,這所有人的死,不明所以的人都是會記在他武院的開創者大炎武院的老闆趙錚的頭上。

  做反派嘛。

  趙錚做的惡事不少,名聲臭他是一點兒也不在乎,但是不是他趙錚的鍋,他是堅決不背。

  「大膽!你是何人,豈敢質疑我大炎武院!給我拿下!」

  聽著趙錚這麼說,那南門前的所有弟子都是臉色大變,來的這年輕人實在是太狂妄了, 武院如何,豈能是外人能夠隨意評論的!

  「你們大膽!!」

  晉盈盈先一步暴躁回懟,她素手一招那一猩紅的鐵刺鞭子浮現在她的手中,剎那間第一鞭子就是甩了出去。

  「啪」得一聲鞭響,往前走要動手的幾名弟子全部被抽飛了出去。

  他們在空中吐血,一鞭子都是撐不住,落地之後便是昏迷不醒。

  「瘋了,簡直是瘋了,竟然是敢在武院門口動手!快去稟告長老,稟告掌院大人,稟告督大夫大人!」

  「開啟大陣!」

  眼看著衝上前的師兄弟被打飛,後面的守門弟子全部都是急眼了。

  晉盈盈那一鞭子的水準太高,先天巔峰都是直接被抽飛出去,並且現如今敢在大炎武院前鬧事的人太罕見了,極有可能是不凡之輩。

  「嗡」得一聲,巨大的武院護院大陣開啟,有鐘聲響起,大量的周遭弟子如洪流一般奔湧向鐘聲響起的南門門口。

  南門弟子一致對外,擺出防禦的陣勢站位。

  「大陣壞了?」

  「怎麼回事?」

  「大陣啟動不了!」

  緊接著,武院正南門的弟子之中突然是嘈亂了起來。

  以往,這大陣都是有靈性的,一旦是感應到外來的攻擊便是會主動彈出來,今日卻是出現了問題,非但是沒有自動彈出來,便是連手動的用陣杵去啟動都是啟動不了。

  「不可能,大陣怎麼會壞呢?這可是上萬名陣法師和十萬名工匠精密打造出來的!」

  「大陣對陛下無效,難不成那個趙儒恰真的是藩王?藩王也是可以免疫大陣?」

  「快,快將這個消息也通報上去,極有可能,這趙儒恰真是藩王,藩王世子死在了武院之中。」

  有人再次是被指派著前往武院議事堂。

  議事堂里。

  眾人正在愁眉不展。

  不想出一個解決問題的名目,他們當真是睡不著。

  「弟子求見掌院,張督大夫大人。」

  「進。」

  趙玉仙說了一句。

  來稟告的人已經是來了好幾次了,二號校場上又起了幾次的衝突,但好在是范江海擁有著絕對碾壓兩方的實力,這才是沒有讓事態進一步的擴大。

  「不好了,我們學院被亂鬥波及死去的趙康乾的父親趙儒恰帶著人來鬧事了,他身上穿著一身藩王袍,極有肯能是宗族藩王,並且,他還帶了高手而來。還有,學院的防禦大陣沒有主動彈出來,便是手動開啟,也是沒能成功的啟動!」

  弟子快速將話說完。

  他跑到一半的路上就被後面的弟子給追上,他將所有情況匯總報出來。

  聽在前面的時候,即便是聽到了是藩王,張前龍和趙玉仙也是沒有什麼變化,但聽到後面,兩人心裏面突然那就是「咯噔」一下。

  這大陣建立的時候耗材無數,為求效果就是可以頂得住足夠強的攻擊,失靈?因為藩王而失靈這就跟扯淡一樣,絕不會那樣!

  唯一失靈,那便只有一個可能性,是大炎王朝皇帝趙錚來了。

  不論帝宮防護大陣、武院護院大陣還是皇城盛放大陣,這都是對於皇帝一個人而無效的。

  張前龍與趙玉仙對視一眼,接著他們連忙起來了。

  趙錚來了!

  那事情可是大了。

  尤其是,趙錚完全可以以帝王身份降臨,而他卻是選擇了沒有通報名號。

  「停下鐘聲,眾弟子退散,絕對不可動手!」

  趙玉仙直接對外進行傳音。

  他袖袍一揮,和張前龍便是到了武院的南門口。

  「掌院,您終於來了!」

  看到趙玉仙來了,門口的諸多弟子都是鬆了一口氣。

  「張督大夫大人,那個女人還打傷了我們的人,便是藩王護衛,也不能如此無故傷人吧!」

  「住口!」

  張前龍連忙開口呵斥一句,「擋駕,便是死了也是白死。」

  晉盈盈笑眯眯的開口:「張大人好大的威風。」

  「不敢!」

  張前龍低頭看著趙錚,他沒有第一時間去行禮,因為皇帝沒有公布身份,他也不知道趙錚是想要做什麼。

  「進裡面說吧。」

  趙錚開口。

  「是。」張前龍和趙玉仙都是答應下來。

  「嚇!」

  周圍人都是震驚了。

  這來人都是誰啊,便是如此強勢的來臨,都還是能夠壓住趙玉仙和張前龍,後者武院掌權者巔峰的兩人都是對其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

  張前龍的目光看了一眼後面抬著的屍體,他心道,壞了。

  千算萬算,都是沒有算到,死的人裡面還有藩王世子。

  這個事情就是發生了,從他們嘴裡面上報,和他們沒有上報而趙錚來了,這是兩碼事!

  趙玉仙也很是忐忑,這事情,還是發酵了。

  議事堂。

  趙錚沒有去做主座,而是坐在了一旁,趙錚一坐下,趙玉仙和張前龍也是不敢往上坐,便是坐在和趙錚相對著的那一邊後兩個位置的座位上。

  趙儒恰坐在了趙錚的一旁,剛要坐下,趙錚便是道:「炎安王請上座。」

  「是。」

  趙儒恰答應一聲,他腳步顫抖的坐上了主家的高位。

  待到趙儒恰坐下,趙錚語氣不善的說道:「說說吧,難不成還是要我自己去查自己去看?」

  趙玉仙和張前龍連忙是站了起來。

  「炎安王冕下,是小人的失職,不知在危險之中喪生的竟然是您的世子。」

  張前龍站起來朝著堂上躬身行禮道。

  「張大人無須多禮,老夫前來鬧騰不是為了給陛下添麻煩,也不是為了針對你們,老夫就是想要知道,我兒子好好的,武院好好的,怎麼就死了呢!他與世無爭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若有錯,該死死了便是死了,這個老夫一句話也不多說,可他到底是怎麼死的,是他錯了,還是如何!老夫要一個交代!」

  皇帝坐在下面,趙儒恰不敢稱本王,便是自稱老夫,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在此質問。

  說著說著,趙儒恰就是淚眼朦朧了。

  儒雅的趙康乾被他視為炎安的未來,武院學成之後便是由此接任焱南王的爵位。

  可沒成想,人就這麼死了。

  晉盈盈坐在趙錚的一邊上,她拿著一塊血紅的手帕正在擦拭鐵刺長鞭上的血跡。

  趙儒恰也是表明了只要交代,不敢為難。

  他心中有分寸。

  武院,這是大炎王朝的未來,趙錚親自來給他撐腰出氣,這已經是對他一個老頭子的重視了,也只能是要一個交代了,得寸進尺,那是自掘墳墓。

  他先是將心意給表明出來了。

  張前龍聽明白了趙康奇的意思,便是實話實說道:「炎安王冕下,是這樣的,世子沒有犯錯,他是在胡亂的戰鬥之中被誤傷殞命。現場混亂,人員眾多,發現世子身隕的時候,已經是找不見兇手了。」

  趙錚也在場,這肯定是不能欺瞞的。

  「我兒啊,我兒,我就知道這不是你的錯!嗚嗚!」

  趙儒恰聞言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便是他要的交代。

  哭著哭著,他從台上走了下來。

  趙儒恰對著趙錚躬身拱手:「儒恰滿足了,請陛下成全,以傳送之陣送我與犬子屍首回炎安屬地,將他埋藏在家鄉的陵墓里,落葉歸根。」

  「允了。」

  趙錚站起來將趙儒恰扶起來:「炎安王去吧,這事情,還會有一個交代的。」

  趙儒恰泣不成聲道:「陛下,罷了,康乾已死,死了便是死了,小王得知其無過錯之死,便是夠了,不想再牽連其他人了。陛下,小王走了。」

  他當真是不想報仇嗎?

  當然是想。

  但,他不想趙錚難做。

  張前龍是內閣六部之外同部級的武院督大夫,又是皇帝親臨了,他也只是說出一個結果交代而已,未交代清楚姓名,未說明到底是何等之亂波及了他的兒子。

  這絕對不可能是張前龍的業務能力不行,不說,便是因為這個事情牽扯一定是非常大,大到了便是皇帝也不好解決的程度,才是如此的當著他的面這麼說,以防止是真相出現皇帝陷入兩難境地。

  炎安畢竟是個小城,他也只是一個小王而已,趙儒恰認為,趙錚做到這裡就足夠了,他的那口氣已經是出了,能不能出到底,不重要了。

  「去送一下炎安王。」

  「是。」

  有便裝的金甲御林軍恭送趙儒恰。

  趙儒恰走,趙錚沒有留,他不是什麼愣頭青,看張前龍那麼說,他聽出來了裡面是有問題的。

  這裡都是自己人。

  皇帝身份曝光也就曝光了。

  趙儒恰一走,議事堂裡面人更少了。

  「說吧。」趙錚喝了一口婢女剛奉上來的茶。

  張前龍跪在地上叩首道:「啟稟陛下,罪臣該死,武院產生歧亂,請陛下責罰。」

  趙錚直接臭罵一聲:「說具體情況,少來這些屁話,朕還能罰死你啊。」

  這也是給予張前龍主心骨。

  「陛下,玉仙掌院未盡職責,請陛下責罰。」趙玉仙也是躬身行禮。

  「都坐下,坐下說話。」趙錚擺擺手。

  聞言兩人才是坐下。

  張前龍道:「陛下,宗族的藩王勛貴和北冰才入院不久的獸人們對上了,本來臣以為經過時間的稀釋之後小矛盾會變好,但是沒想到,現在的衝突愈來愈大了,在今日中午的時候,產生了大規模的衝突。以炎北趙黑蛇、李騰為首的人族勢力和北冰鳳·綠旗為首的北冰獸人族以及靈族產生了鬥爭,造成了過百人的死亡,數千人的受傷,所有參與人等,臣已經叫人拿下,圈在武院二號校場,還沒想好如何處置,陛下便是來了。」

  「那趙康乾世子便是死於亂鬥的波及,沒有參與爭鬥。但,如趙康乾世子一般的人,在校場上數量甚多,怕是過千,幾乎都是勛貴子弟,北冰一邊,都是強大獸人族,還有陛下新封北冰王北冰龍虎·奇的族群參與在內,靈族中有春王族人參與。牽扯太廣了,故此是,還沒處理,也未想好如何與陛下說。」

  「沒有下次,朕最不怕的就是難題,有問題直接找朕。」

  聽得張前龍的話,趙錚聽明白了其心意。

  這著實是個難題,幾乎是將當世最強之中的三股勢力給牽扯進去了。

  解決問題,甚是困難。

  但,這難不倒趙錚。

  「去校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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