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能影響神魂的熾白火焰,許鈺秀不敢再貿然前進。🍫🍫 ❻9şђù𝐱.ς𝓸Μ 🐍🎉
神魂關乎性命根本,一旦受損可是會萬劫不復!
可是此刻,許鈺秀只覺丹田靈海內的那道,星辰劍意所化的小劍,更加躁動起來。
幾乎要脫離她的丹田,自主飛出一般!
這讓許鈺秀暗暗心驚!
要知道,這星辰劍意,可是她意志的凝聚,一般情況下,沒有她的操控,是不可能活動自如。
而今,這道她意志凝聚的星辰劍意,卻是仿佛有了自主意識一般,想要脫離她的掌控飛出。
這如何能不讓她心驚!
強行壓下丹田內,星辰劍意所化小劍的躁動。
許鈺秀打算再嘗試一番,能否深入這熾白火焰之中。
「旱魃,出來!」
她揚手一揮,一陣靈光閃爍,一口血棺便當空浮現而出。
隨著血棺棺蓋的打開。
一股更加灼熱的氣浪,自血棺中噴薄而出,逼得周遭火焰,都自主退散開來。
不遠處的熾白火焰,都產生了動盪。
像是被強勁的風吹過一般,側歪了一片。
不過少頃,熾白火焰又恢復成原本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許鈺秀讚嘆。
「真不愧是一現身,就能赤地千里的旱魃!」
她現在覺得,或許憑藉這旱魃的存在,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去闖一闖那熾白火焰之地。
於是,她便準備開始嘗試。
然就在許鈺秀剛欲操控旱魃,試探一番熾白火焰的威力之際。
兩道人影,卻是先後落到她身旁。
這讓許鈺秀為之一驚。
因為這兩人一來,她就感受到了這兩人身上,那股獨屬於結丹期修士的威壓。
此刻旱魃就在站在許鈺秀身邊。
兩人一來就將目光落到了旱魃身上。
「這位道友,你也是想要深入這噬魂真焰之中,尋覓機緣的嗎?」
值此之際。
許鈺秀就見兩名結丹修士之中,那名模樣中年,即便是身處這火焰之地,也依舊難以掩蓋其身上丹香的結丹修士,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
「原來這熾白火焰,名喚噬魂真焰,只單單聽這名字,就知道其應該具備焚燒神魂的能力.」
許鈺秀暗暗沉吟。
聽到這中年結丹修士的詢問,顯然是沒有看出旱魃真身。
說來也是,現在的旱魃,已經今非昔比,沒有動作之際,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女子,只是相比正常女子,個頭要高大不少。
不過這也讓旱魃現在的模樣,顯得極為高挑出眾。
然這旱魃即便是有了現在,難以被辨認真身的模樣,也是沒有靈智的,如何能開口回答那中年修士的問題。
紀尋見這一身氣息不俗,甚至都要隱隱壓過自己一頭的高挑女子,對自己的詢問不予理會,他頓時心下一沉。
「這女修竟然敢隻身來此,還帶了一個只有築基期的小輩,看來不是那麼好對付,只是不知她是否也是得知,這噬魂真焰內,可能藏有南明離火的消息」
紀尋暗暗想著,頗為擔憂。
另一邊的墨華均卻是對此,漠不關心。
許鈺秀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兩人之間的關係。
於是乎,她便控制旱魃,瞥了那中年修士一眼,僵硬的開口:「不關.你的事!」
被旱魃這目光一瞥,中年結丹修士紀尋只覺旱魃雙眼空洞無比,給他一種目中無人的威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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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結合旱魃那毫無感情波動的話語。
紀尋只覺,自己面對的這高挑女子,就宛若一具死屍一般,令他莫名心底升起了幾分涼意。
「道友勿怪!」
紀尋此刻也知曉自己說錯了話。
修真界本就忌諱這樣的追問。
他也是習慣了自己煉丹師的身份,以往即便是面對比自己修為高的修士,憑著煉丹師的身份,也能令對方忌憚幾分。
可現在身處的環境不同了。
這裡沒有他人,若真與這女修對上,恐怕不好收手!
紀尋不想還沒找到南明離火,就在此地將事情鬧大,故此才向著旱魃道歉。
許鈺秀控制著旱魃,不予理會。
見此,紀尋也是悻悻與墨華均走到了另一邊,嘗試進入這噬魂真焰籠罩之地。
許鈺秀見這兩名結丹修士離開了些後,才稍稍鬆了口氣。
但她也不敢太過大意。
雖然她掌控了旱魃,甚至連結丹中期的修士都可以對抗,但對方可是兩名結丹。
貿然與對方發生衝突,可是實屬不明智!
好在對方兩人,似乎也有些忌憚旱魃。
兩人走開後。
許鈺秀便再次將目光落到了不遠處的噬魂真焰上。
現在有著那兩名結丹修士在側,她不好再控制著旱魃,貿然嘗試帶自己進入這噬魂真焰。
若是一個不慎,出了紕漏,怕就要瞞不住那兩名結丹修士的眼力了!
「現在該怎麼辦.」
許鈺秀暗暗沉思,思索應對之策。
忽然,她想起了收納旱魃的那口血棺。
那血棺不知是什麼材質,曾在火山岩漿之內,都沒有受到絲毫損傷,想要其應該能夠隔絕那噬魂真焰吧
許鈺秀這樣想著,也不敢確定。
但總歸要嘗試一番。
於是,她便直接取出血棺,掀開棺蓋,自己躺入了其中,然後合上棺蓋。
血棺棺蓋合上。
許鈺秀本來以為內里,會極為狹小憋悶。
但出乎預料的是,棺蓋合上後,其內還挺屬實。
尤其是身處這火焰山脈之地,血棺能自主吸收火焰之力,注入她的體內,溫養她的肉身。
許鈺秀感覺,隨著自己肉身被血棺溫養,原本已經許久沒有提升的肉身,竟然又開始有了增長變強的趨勢。
「莫非這血棺還能幫助錘鍊肉身!」
這一發現,讓許鈺秀驚喜不已。
但現在不是關注這些的時候,血棺的功用只能等以後再繼續摸索。
按耐下這個想法後。
許鈺秀便直接操控旱魃,背上這口血棺,向噬魂真焰內走去。
另一邊的紀尋與墨華均,在看到許鈺秀躺進一口血棺,被旱魃背著血棺,向噬魂真焰內走去之際。
他們兩個眼神皆是變了變。
「這女修竟然不做絲毫防護,就這樣硬闖噬魂真焰,難道她已經能夠只憑藉自身的修為,就能抵擋噬魂真焰,對神魂的侵蝕嗎!」
紀尋驚訝不已。
墨華均的目光,卻是始終注視在那口血棺上。
「一個築基期的小輩,竟然只躺進這血棺,就能進入噬魂真焰之內麼.」
他目光閃動。
「看來這口血棺,必是一件難得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