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門真傳弟子,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尉遲炎心中疑惑,但在仔細觀察之後,便是認出了這名太玄門真傳弟子是誰。💚♝ 6❾𝐒𝓗𝕌x.¢𝕆м 🐙💝
「太玄門真傳第一,顏湘玉!」
辨認出顏湘玉的身份後,尉遲炎更加吃驚了。
這位太玄門真傳第一,可不是浪得虛名。
據傳,顏湘玉八歲拜入太玄門,憑藉極佳的修行天賦,僅僅用了三年,便成功築基。
之後更是在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就成為了真傳弟子,拜在太玄門,一位太上長老門下。
僅僅是這些,自然還不足以說明她的強大,只能算她天賦不凡。
在顏湘玉成為太玄門真傳弟子之後,她曾有過一戰。
那時在葬仙海上,數百頭相當於結丹層次的詭異之物,將之包圍。
要知道,當初的顏湘玉,可才只是結丹初期的修為。
而據說當初的那些詭異之物,最弱的都已經比肩結丹中期層次。
甚至據傳,還有堪比元嬰層次的詭異之物。
就是在這樣多的恐怖詭異之物包圍下。
僅僅結丹初期的顏湘玉,卻是隻身一人迎戰。
那一戰,打了三天三夜。
無數的海中生靈,在那一戰中被震死。
以至於方圓數萬里的葬仙海上,浮屍遍野,海水都被染成了血紅之色。
當這一戰結束後。
許多人都認為顏湘玉不可能存活下來。
可最終,當顏湘玉渾身染血,自葬仙海歸來之際,所有人都震驚了!
自此,她一戰成名!
當然,據說當初還有些十大宗門的,真傳弟子不服她這戰績,暗地裡尋她挑戰。
至於那些挑戰的勝負,至今都沒人知曉。
只知道,那些挑戰過顏湘玉的,十大宗門真傳弟子,一個個在之後都沉寂了下來,沒有再提挑戰之事。
從這也大致能猜出些,那些挑戰的結果。
自此之後,顏湘玉的名聲,算是徹底響亮了起來。
如今,就是這樣一尊,算是所有宗門真傳弟子中的翹楚,突然來到了面前。
尉遲炎如何能不驚訝!
「你身上有她的氣息,她在哪?」
還不待尉遲炎說話,顏湘玉就陡然目光鎖定了他,一開口就問道。
聞聽此言,尉遲炎有些摸不著頭腦。
「敢問顏師姐,你說的她是誰?」
在尉遲炎看來,顏湘玉是太玄門的真傳弟子,所說的應該是太玄門某位弟子。
而他這些天來,雖然接觸過幾名十大宗門的弟子,但在他的記憶中,卻是並沒有太玄門的弟子。
所以他才向顏湘玉反問出了這個問題。
「她是我的小師妹,名喚許鈺秀,你可見過?」
顏湘玉淡漠開口,說話間她的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尉遲炎的身上。
這讓尉遲炎感到莫名,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壓力。
他暗暗心驚。
果然不愧為十大宗門,真傳弟子中的翹楚,僅僅是站在我的面前,就能給我這樣的壓力。
這樣的壓力,我可在門中的真傳師兄、師姐們身上,都沒有感受到過。
尉遲炎暗暗心驚的同時,也沒有忽略顏湘玉的話語。
他聞聽『許鈺秀』這個名字後,認真思索了一番,卻是並沒有找到相關的記憶。
「顏師姐,你的這位小師妹,我是真的沒見過!」
「哦,是嗎?」
顏湘玉目光閃爍,緊盯著尉遲炎。
再這樣的目光注視下,尉遲炎感受到,自己整個人好像都要被看穿了一般。
好半響,尉遲炎感受到身上被注視的目光瞬間消失。
「看來你真的沒見過她!」
顏湘玉收回了目光,隨口說了一句。
聞聽此言,尉遲炎莫名感到鬆了口氣。
「若是顏師姐沒有別的事,我們就先要返回宗門了,此番我們幾個的任務,已經快到期限了,得著急趕回宗門!」
尉遲炎說話間,偷瞄了顏湘玉幾眼,見顏湘玉渾然沒有在意的模樣,他便直接招呼幾名拜火教弟子,準備越過顏湘玉。
「等等!」
然就在雙方即將擦肩而過之際。
顏湘玉卻是忽然叫住了他們。
聞聽顏湘玉的聲音,尉遲炎幾人腳步一頓。
「顏師姐,還有什麼事嗎?」
尉遲炎試探性的回過頭,詢問道。
「我正好也有事要去你們拜火教,如此我們便一道過去吧。」
「這」
尉遲炎莫名感受一股冷汗,可是他卻是不敢拒絕,只得悻悻答應了顏湘玉的要求。
隨後,顏湘玉便跟著尉遲炎幾人一起,前往了拜火教。
第一個七日過後。
許鈺秀從盤膝打坐狀態中睜開眼,在旱魃身上又擺弄了一番,便繼續打坐。
第二個七日,如法炮製。
一直等到最後一個七日的時候。
許鈺秀總算不再打坐,而是一直注視著旱魃溫養的狀態。
即將臨近七七四十九日。
此時的旱魃,已經完全變得,如同一個活生生的妙齡女子。
若非此地環境著實不是常人能夠存活。
換上一個正常些的地方,恐怕都沒有人會將現在的旱魃,而是會將其當做一個,正在沉睡中的妙齡女子!
這便是青囊屍經所述,太陰鍊形法的玄妙之處。
陰屍之物陰邪駭人,凡人觸之都可大病一場,重則還能危及生命。
即便是精擅煉屍一道的修士,也不會長時間將自己所煉製的陰屍,帶在身邊。
一般情況下,都是將陰屍置於打造的養屍地中,進行蘊養。
只有用的時候,才會將將之取出,以供驅使。
用完之後,便會將之,再次放回養屍地中。
而太陰鍊形,就不用顧忌這些。
可以隨意將自己所煉陰屍帶在身邊,不用擔心被陰屍的陰邪所侵蝕。
而且太陰鍊形所煉製的陰屍,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被輕易辨認出來。
這樣就少了許多麻煩。
不過這頭旱魃的靈智被抹除過。
許鈺秀不知道,這太陰鍊形法,是否能將這頭旱魃,變得與常人無異。
若僅僅是外形,與常人無異,那還是不能輕易,將之展露人前。
帶著這樣的猜疑。
一直等待到了最後一日的到來。
這一日,夜色來的很快。
此夜明月高懸,圓潤無暇,如同一塊圓圓的璞玉,懸掛在天穹之上,煞是幽靜好看。
許鈺秀的目力極好,即便是在這火山之底,也是能夠抬頭仰望到,天空中的那輪,皎潔圓月。
「時機已到!」
她掐算著時間,午夜子時剛到。
許鈺秀眼眸猛地明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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