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剛一被放置進血棺,整個高台就震動起來。🍟♣ ❻❾𝕊𝕙𝓊𝓧.C𝓞м ♝☮
許鈺秀此時感應到,不僅僅是高台在震動,連帶著高台之下的岩漿湖,也在漸起波瀾。
岩漿湖中的波瀾,不是其它。
正是那高台,在汲取岩漿的湖的精華,注入到血棺中,用以滋養那頭旱魃。
這樣的滋養。
即便是旱魃胸口,被那漆黑的鎮屍釘給釘住,無法動彈。
許鈺秀也依舊能夠感受到,那旱魃已經隱隱有了復甦的徵兆。
「真不愧是這頭旱魃的誕生之地,這裡簡直就是為這頭旱魃而生,若是在此地讓這頭旱魃復甦過來,想要再將其鎮壓,恐怕是不可能了!」
一念及此,許鈺秀立刻開始動手,不會被這頭旱魃,過長的恢復時間。
循著丘無忌的記憶,她先是將取出的幾杆黑色小旗,布置到了血棺周圍。
隨後,又將其餘的事物,一一擺放好。
做完這些,許鈺秀站定在血棺前,最後望了一眼血棺中的那頭旱魃。
忽然,她手中掐訣,一指點中自己的眉心。
「精血為引!」
隨著她的手指漸漸離開眉心,可以看到一滴精血,被她從引了出來。
在這滴精血引出之際。
許鈺秀的面色,肉眼可見的變得蒼白起來,面上也露出幾分,強忍著的痛苦之色。
即便是自己主動逼出精血,那份痛楚也非常人所能承受。
許鈺秀卻是強忍著痛楚,引出這滴精血之後,立刻依照青囊屍經,太陰鍊形的相關記載。
手中凝訣,向著這滴自己的精血,打出一道道烙印。
無數烙印交織成紋,最終在這滴精血之中,形成一枚玄奧晦澀,透著一股陰冷氣息的符文。
做完這些。
許鈺秀毫不遲疑,一把抓住這滴血腥,按向了旱魃的眉心處。
當精血融入旱魃的眉心之際。
許鈺秀頓時感受到了自身,與這頭旱魃之間,建立起了一種奇妙的聯繫。
只是現在這種聯繫還很薄弱,還需要之後的布置,來進行加強,才能達成最後,控制這頭旱魃的地步。
好在這頭旱魃已經沒了靈智。
如此一來,之後的煉化,就簡單了許多。
許鈺秀當即盤膝端坐於這血棺之前,開始動用太陰鍊形,對這頭旱魃進行深層次的祭煉。
隨著她手掐法訣。
那幾杆先前布置在血棺周圍的黑色小旗,立刻產生了動靜,凝結成陣,開始對這頭旱魃,進行煉化。
陣起之際,先前的一切布置,也都開始生效。
一道骷髏狀的黑氣,突兀飛起,被許鈺秀以法訣牽引,一頭扎進了血棺之中。
嗡——!
一陣嗡鳴,血棺震動的更加劇烈了起來。
而其中躺著的旱魃,體表也開始發生了些微的轉變。
其皸裂的皮膚,竟然開始緩緩聚攏,就像是癒合一般,逐漸變得再沒有皸裂之感。
等到旱魃體表的皸裂紋路徹底消失無蹤之際。
此時的旱魃,已經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睡著的女子一般,已經與常人沒有多大的差異了!
值此之際,許鈺秀再次法訣變換。
隨後,一股赤色宛若蛟龍的紅霧飛出,一頭扎進了血棺之中,鑽進了旱魃體內。
此時,就見旱魃皮膚表面開始逐漸有了紅潤之色,宛若正在恢復生機一般!
如此這般,許鈺秀又連續了幾番操作之後,躺在血棺中的旱魃,已經徹底改換了模樣。
然做完這些。
卻只是第一步罷了。
接下來,許鈺秀便繼續著手施為。
當她將所有該做的都做好後。
她與這頭旱魃之間的聯繫,已經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
她感覺,恐怕只要自己現在念頭一動,這頭旱魃就能立刻從血棺中竄出來,供她驅使。
好在她忍住了立刻嘗試一番的衝動。
這頭旱魃現在還在溫養階段,需要經過七七四十九日,方可溫養完成。
皆是,這旱魃的實力,必將再上一個台階!
而若是此時就將之喚出了,那先前的一番布置,可就白費了!
「七七四十九日,這麼長的時間,好在此地還算隱蔽,不留心的話,也無法發現這座火山之內有人!」
許鈺秀停了手中的動作,暗暗思忖了一番後。
她起身在這火山內又連續布置了幾座隱匿、防護陣法。
「現在差不多可以保證萬無一失了!」
做完這些,許鈺秀便直接盤膝坐在了那高台之上,血棺旁等待起來。
一邊等待,她也沒有閒著。
那頁記載了青囊屍經中,太陰鍊形之法的金色紙頁,她還沒有仔細琢磨。
現在有時間了,她也覺得可以嘗試,將之融入自己的神魂之中。
這金色紙頁,她已經從丘無忌的記憶中得知,其具備徹底隱匿自身存在的能力。
當初的丘無忌,就曾憑藉這頁金色紙頁,躲過了一尊化神存在的追捕。
那一次,可以說是丘無忌最大膽的一次。
因為那尊化神存在身邊,帶著一名身具單一水靈根的少女,令丘無忌起了覬覦之心。
往昔宗門之內,他也見過不少各種單靈根的弟子,但那些人,一個個都強得可怕,身份地位也都在他之上,是他不能覬覦的存在。
而今,卻是發現了一個十大宗門之外的單靈根。
這讓他如何能放過!
於是乎,他就趁著那尊化神存在稍稍不注意,就直接將那名單靈根少女給擄走了。
當那尊化神存在察覺之際,震怒之下追了丘無忌百萬里,可最終還是被丘無忌憑藉這頁金色紙頁,隱匿自身給逃脫掉了!
可見這頁金色紙頁,所具備的隱匿能力之強,連化神都可以瞞過!
如此一來,只要將這金色紙頁,融入到自己的神魂之中。
顏湘玉能找到她的機率,必將更小!
許鈺秀觀摩了一番這頁金色紙頁後,便再次動用神魂出竅之法,令得自己的神魂,自眉心飛出。
神魂出竅後。
許鈺秀只覺身邊有著一股極為灼熱的氣息,好像連她的神魂,都能給焚化了。
好在她憑著那彼岸花的防護,才避免了神魂被那灼熱之感影響。
「這旱魃還真是恐怖,僅僅是躺在那裡,就能影響到我的神魂!」
這令許鈺秀對這還處在溫養狀態中的旱魃,更多了幾分期待。
期待歸期待,正事還是要做的。
收斂了思緒之後,她將目光放到了,漂浮在她神魂面前的,那頁金色紙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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