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的凶威,有些超出了尉遲炎的預料。]|I{•------» «------•}I|[
見此情形,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有所保留了,必須使出全力,來對付這頭旱魃!
否則若拖延下去,可能會陰溝裡翻船!
一念及此。
尉遲炎強忍著皮膚,被旱魃散出的高溫,灼燙的發紅的苦痛,爆發出一聲大喝!
「我倒要看看,是你這頭孽障的火更厲害,還是我的火更厲害!」
「炎陽訣!」
伴著尉遲炎口中的『炎陽訣』三個字落下。
他周身瞬間綻放出,如大日初升般的璀璨光芒。
在那璀璨光芒綻放之際。
尉遲炎整個人,就真的仿佛化身成了一輪初陽,冉冉升起,傲立天穹!
「炎陽烈天訣第一境,初陽境!」
看到尉遲炎的變化。
許鈺秀與丘無忌皆是看出來了,他這變化的來歷。
這正是拜火教赫赫有名的一門傳承,炎陽烈天訣第一境的變化。
不過尉遲炎還只是身為拜火教的真傳候選弟子,自然是沒有那麼容易修煉完整的炎陽烈天訣。
其所修煉的,正是他之前爆發大喝,所喊出的,炎陽烈天訣的入門功法,炎陽訣。
這炎陽訣作為炎陽烈天訣的入門功法。
最多也只能修成炎陽烈天訣的兩境。
初陽境,烈陽境。
即便如此,想要僅憑藉炎陽訣,修成第一境初陽境,也是極為有難度。
非等閒心性之輩,難以修成。
而一旦能入境,那將會給自身帶來極大的提升與變化。
或許尉遲炎那一頭,赤紅如火的紅髮,就是修成第一境,所帶來的最為明顯的變化。
實際上這第一境,能帶給修士的提升有多大,外人無法準確得知,也唯有拜火教才能知曉。
許鈺秀望著那如同一輪初陽,傲立天穹的尉遲炎,眸光閃動。
她也想看看,達到初陽境的尉遲炎,究竟能爆發出怎樣強大的戰力!
值此之際,許鈺秀暗自動用了百花靈瞳。
百花靈瞳,非只有堪破陣法之用。
倒不如說堪破陣法,只是百花靈瞳的能力之一。
以尉遲炎現在的狀態,許鈺秀憑藉神識,已經無法窺得其全部。
只能藉助百花靈瞳,才能看清他所有的動作。
在百花靈瞳的加持下。
許鈺秀就看清了,那璀璨如大日光輝中的尉遲炎,皮膚表面已經浮現了一道道神異的火焰紋路。
那些紋路閃耀,簡直與旱魃皮膚表面,皸裂的如同岩漿在流淌的裂紋,有著異曲同工般的神異。
就在許鈺秀動用百花靈瞳,觀望之際。
身處天穹之上的尉遲炎動了。
只見他手掐法訣,口中誦念出難以言明的法文。
伴著他的眼眸一閉一睜。
剎那,這片天地間的溫度驟然再度飆升。
值此之際,就見尉遲炎周身璀璨的光輝,極致濃縮到了他的手中,宛若化作了一輪,縮小版的大日,被他托在手裡。
「炎陽爆!」
手托縮小版的大日,尉遲炎滿頭紅髮似火燃繞。
只聽他大喝一聲,做出一個拋舉的動作。
隨後,就見他手中托著的縮小版的大日,被他仿佛拼盡了全力般拋出,砸向旱魃。
轟——!
一聲驚天巨響,火光爆裂,幾乎渲染了這方天地。
於那強烈的火光中。
許鈺秀也只能被動防守,不敢去硬撼其鋒芒。
待得一切歸於平靜。
再看之際。
那旱魃竟然被擊退了數千丈!
這就是炎陽爆的威力嗎!
許鈺秀看得暗暗心驚。
她自忖若是換上自己,正面面對這炎陽爆,怕是也得避其鋒芒。
然那旱魃呢!
卻是硬接了這炎陽爆,竟然只是被擊退了數千丈,周身都沒有看到多少損傷。
只有體表一層灰燼落下。
可見這頭旱魃的肉身之強悍,已經到了極為恐怖的地步。
不過看到這裡,許鈺秀也看出了這頭旱魃的一些端倪。
似乎這頭堪比結丹存在的旱魃,靈智倒是好像沒有多少。
從始至終,它都是僵硬異常。
這多少有些不符合尋常認知。
即便是當今修真界的煉屍術,再如何不堪。
能練成一頭旱魃,也不可能是一頭沒有靈智的旱魃!
顯然這頭旱魃身上,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而對此,丘無忌卻是瞭然於胸。
早在他盯上這頭旱魃之際,就已經了解清楚了這頭旱魃的一切。
這頭旱魃,在他看來只是僥倖得以成為旱魃罷了。
當初那位煉製這旱魃的修士,也只不過是個半步結丹的修士罷了。
半步結丹是根本不可能煉製出一頭旱魃。
除非遇到一些特殊的屍體,加之天時地利的種種巧合因素,方才有一線可能,煉成這頭旱魃。
而恰好,當初那位半步結丹修士,就遇到了這樣大的機緣。
只可惜,在最後旱魃成型之後,那修士根本沒有能力掌控,比之他自身還要強大恐怖的旱魃。
最終殞命於自己一手煉製的旱魃手中。
或許是心懷不甘。
那修士在將死之際,動用了在旱魃身上所的控制手段,企圖與這頭旱魃同歸於盡。
但卻只是將這旱魃的靈智湮滅了而已,他自身則落得屍骨無存。
一頭沒有靈智的旱魃,再如何強大,也只是空有一身強大的實力罷了。
正是看中了這頭旱魃,沒有靈智。
丘無忌才動了將之收服的想法!
「這尉遲炎能爆發炎陽訣初陽境的實力,還遊刃有餘,顯然他還有隱藏的底牌沒有動用,如此一來,收服這頭旱魃,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丘無忌銅錢面罩下的眼神閃動。
「等我將這頭旱魃收服,然後再動用借屍還魂秘法,到時我就可藉助這頭旱魃之身,一舉達到結丹之境!」
「介時,便是我洗涮自身恥辱之時!」
心中暗自思忖到這裡。
丘無忌銅錢面罩下的眸光閃動,陰冷的掃了許鈺秀一眼。
許鈺秀自然能感受到丘無忌那陰冷的目光。
「莫非他要趁機對我出手了?」
她心中暗暗感到好奇。
「如此,那我就先下手為強!」
從場面上來看,丘無忌顯然是和尉遲炎是一夥的。
而現在尉遲炎被那頭旱魃拖延住了,無暇抽空幫忙。
這不就正好是對付丘無忌的大好時機嗎?
儘管丘無忌還未對她出手。
但現在他都以那陰冷的目光瞥自己了,出手也只是遲早的事!
一念及此。
許鈺秀瞬間動了!
「你想做什麼!」
許鈺秀一動,丘無忌立刻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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