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豐盛的菜餚擺滿桌。
店小二將剩餘的銀子擺到許鈺秀面前。
「客官,菜已上齊,您慢慢用。」
說罷,他便要轉身離開,同時心裡還在腹誹。
還以為是個闊綽的主兒,沒想到這麼摳搜!
不過旋即,他心情又好了些。
把店裡最貴的菜都給你上一遍,也不算虧!
不過店小二還未離開,許鈺秀就再次將他叫住:「問你一些事。」
聞聽此言,店小二臉上立馬露出笑容:「客官想問些什麼,這落鳳鎮中大小事,我都有所耳聞。」
許鈺秀也不廢話,當即問道:「落鳳鎮於府在哪?」
許鈺秀上前敲門。
顯然其也不是一個世俗里的普通和尚。
店小二露出一番思索的神情,想了會兒後,才道:「客官是想問哪個於府?」
只是就在她剛走出客棧之際,迎面就遇到了一個衣著破爛的年輕和尚。
只一眼,許鈺秀就看出,這和尚頭頂的靈光。
做完這些,她便拂袖轉身離去。
「跟著我?」
殺孽?
她的確屠殺整個黑風寨,但那都是該殺之人。
她驀然轉身,冷眼盯向禪心:「禪心大師此舉,是何意!」
「和尚,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若再敢跟上來,我必留你不得!」
點了這麼一大桌菜,一口不動就為了問個消息,不得不說有錢的主兒,就是這麼豪橫。
於是她又連續敲了幾聲,並加重了力道,使得聲響能傳得更遠。
許鈺秀雖心中警惕,但也沒有直接拒絕,而是安靜等待下文。
許鈺秀一甩衣袖,一道靈光迸射而出,打在禪心身前地面,將地面炸出一個小坑。
若是如此的話,倒是跟禪心所問相符。
她心中暗生警惕,不知這自稱禪心的和尚,叫住自己有何事。
見禪心跟上來之際,許鈺秀眉頭微皺。
既然這和尚想跟著,那便讓他跟著罷了,現在在這落鳳鎮中,不好甩開他,等辦完了這裡的事,離開落鳳鎮後,自有辦法將其甩開。
「這位女施主,貧僧禪心,有話要說。」
最有又問了新余府的位置後。
略微停頓,他又繼續道:「而現在落鳳鎮中,新來了一家客商,買下了以前於府的地,建立了新的府邸。」
看到這直接起身離開的許鈺秀,店小二面露古怪。
不過許鈺秀也沒有徹底對其放鬆警惕,神識時刻留意在他身上,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許鈺秀說罷,錯身越過禪心,徑直離去。
而且他的修為如何,許鈺秀也看不透。
不過他也樂得如此,要是每天多來幾個這樣的主兒,那簡直不要太好!
「這麼多好菜不吃浪費了,不知道掌柜的能不能分給我們夥計一些.」
不過這禪心和尚來歷不明,許鈺秀可不會輕易將血菩提果一事說出。
「我不懂大師在說些什麼,若無其他事,就此別過。」
「那我警告你,若再跟著我,休怪我手下無情!」
許鈺秀不覺得那能構成什麼很重的殺孽。
最後,他訟了聲「阿彌陀佛」後,便也跟了上去。
此時余府大門緊閉,大門外也並無看守之人。
聞聽此言,許鈺秀一怔。
禪心一動,許鈺秀便有所察覺。
不多時,二人便來到了新建立的余府大門前。
但旋即,她想到了儲物袋中的那顆血菩提果。
最終她翻手收了離火劍,冷哼一聲:「蠢和尚!」
許鈺秀話語冷厲,充斥著濃烈的殺意。
姓余
許鈺秀若有所思。
許鈺秀敏銳的聽到,有人走來的腳步聲。
她離開客棧,便直奔新余府而去。
許鈺秀就可以毫不遲疑立刻對其下殺手。
便不再理會,轉身向著余府而去。
「施主身上有很重的殺孽,可是親手所為?」
就在許鈺秀想要錯身離開之際,那和尚卻是率先開口。
店小二很快就將心思打到了,這桌沒動作的菜餚上
許鈺秀沒有理會店小二的那點心思。
然面對這樣的情形,禪心依舊神色如常,只道:「阿彌陀佛,若死貧僧一人,可令施主回頭,那貧僧死得其所。」
被這和尚攔下,許鈺秀這才細心的打量了他一眼。
「有很多個於府嗎?」
被許鈺秀冷眼質問,禪心雙手合十,道:「我佛慈悲,施主身上殺孽過重,貧僧不放心施主就此離去,恐施主再生殺孽,貧僧需跟著施主才行。」
「好像是姓余吧,那家客商來此不久,府邸也才剛剛建成,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咚咚咚!
連續敲了三聲,等了一會兒,沒有人回應。
這次之後,余府之中終於有了動靜。
許鈺秀聽到他這話,牙關緊咬,手中離火劍上鋒芒跳躍不定。
「客官有所不知。」
在他看來,若是單一的和尚來敲門,應該是化緣來的。
「禪心大師有何事不妨直說。」
劍尖上鋒芒跳躍,距離禪心面門只有寸許之遙。
她手握離火劍,劍尖直指禪心面門。
店小二解釋道:「落鳳鎮中,先後有兩個於府,先頭那個是二十年前建立起來,不過那個於府在五年前,不知什麼原因,發生了一場大火,無一人生還。」
禪心看著許鈺秀離去的背影,狹長的雙目,明滅不定。
一眼看去,余府整體頗新,大門上的朱漆,還油光發亮著,藍底的牌匾上,『余府』兩個燙金的大字格外顯眼。
不一會兒,大門緩緩打開一道縫隙,一名家僕裝扮的青年,從中探出了頭,向外看了一眼。
「於府.」
只見其雖衣著破爛,卻面容乾淨,皮膚也白淨,眉眼狹長,很是俊俏,完全不像一個和尚。
她便收了桌上的銀子,起身便離開了客棧,桌上的菜餚,她一口未動。
許鈺秀眼神徹底冷了下來,身上也散出淡淡殺意。
至少這禪心和尚稍有所異動。
許鈺秀這次徹底怒了,她轉身之間,一抹紅光閃現,離火劍便出現在了手裡。
任誰被一個來歷不明,不像和尚的和尚跟著,都會如此。
那和尚自然也是看出了許鈺秀乃是一名修士。
然沒走幾步,她便又察覺到禪心和尚跟了上來。
不過她還是好奇的問了句:「買下於府的那家客商,姓什麼?」
她的神識一直在留意身後。
以前的於府,與現在的
許鈺秀自然是知道,自己要找的是以前的於府。
在看到許鈺秀和禪心,這一女一和尚的組合後,家僕青年愣了一下,才問道:「二位敲門,有何貴幹?」
然還有許鈺秀這名長相如此好看的少女陪同,這就令得畫面顯得有些怪異了。
在看到那和尚雖然衣衫破爛,卻生的俊俏。
家僕裝扮的青年,不由起了心思,暗道:「這莫不是個花和尚吧!」
一念及此,他眼中頓時露出嫌惡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