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說沒事,就是有事,你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主動認錯,就是好孩子,好啦,今晚上咱們就用這個爐子吃魚火鍋。」
小雲毅的笑容愈發燦爛了,娘親可真好。
比爹爹好。
「什麼是火鍋呀,娘親,我要吃火鍋。」
小玥兒一聽娘親要做什麼魚火鍋,立馬眼睛也亮了起來。
小雲毅更是舔了舔嘴巴:
「娘親,我還要喝可樂,可以嗎?」
蘇晚晚哪有不答應的,立馬應了。
「都是小吃貨,趕緊去幹活去。」
沈淵想要嚴厲來著,卻沒發現自己的嘴角一直也都是翹著,怎麼都壓不下去。
蘇晚晚一來,他都沒做父親的威嚴了。
兩個小傢伙立馬抬著盆子去二叔那邊了,沈淵上前把那爐子給抬到了廚房門邊。
「媳婦,魚還是需要片一下嗎?我來弄。」
上次做酸菜魚,沈淵幫忙片魚,可熟練了,蘇晚晚都沒想到他還記得片魚。
沈淵片魚很快,蘇晚晚剛把木耳什麼的給泡上拿出自己空間裡的小鐵鍋準備清洗,沈淵就弄好了。
見她抬鍋,伸手就去接過,卻不小心抓到了她的手。
這一抓,就這麼忽然不願意放開。
蘇晚晚臉微微一紅,一想他們現在可是正式確立了男女關係呢,抓個小手害羞個什麼勁兒。
一個抬頭,沈淵的大腦袋已經湊了過來,直接用另一隻手托住了她的腦袋。
「晚晚,我.....想親你。」
蘇晚晚:.......
你親唄,你別光說不干啊。
咋滴,還讓我主動啊。
沒想到一個大糙漢竟是個純情的。
蘇晚晚更信了,這漢子以前肯定沒過女人。
沈淵心跳如鼓,一個低頭,終於親上了那個讓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口。
他毫無技巧可言,就這麼狠狠地親了一口,意猶未盡一般,又親了上去,蘇晚晚瞬間覺得快要呼吸不上來,一下子拽上了他的衣領。
兩個都不會的人,就這麼都把自己弄的氣喘吁吁。
好半天才鬆開。
「孩子還在外面呢,你趕緊出去。」
蘇晚晚捂了捂嘴巴,嗚嗚嗚,該不會腫了吧。
沈淵食髓知味,用手拿開了她的手,看了看她的唇,紅彤彤的,好在沒有受傷,這整得還有點不好意思。
「下次我輕點。」
蘇晚晚:.......
「你快出去快出去。」
這漢子喲。
沈淵樂呵呵拎著小鍋走了出去,像是一隻偷了腥的大貓。
媳婦的唇,可真軟啊,又很甜。
晚上的碳魚火鍋直接放在小爐子上,蘇晚晚從空間拿出自己家用的小鐵鍋,一家人圍著爐子。
大夏天的,自然少不了飲料和酒。
沈淵今日最高興了,媳婦還給他拿了一瓶白酒出來。
蘇晚晚這次可不敢多喝,只喝了一罐啤酒,剛剛好。
說起來今日也值得慶祝,她戀愛了呀。
想想穿越過來之後沈淵對自己所做的,再想想他把全部家底都交給自己的乾脆,還有他對自己的毫不保留。
她就覺得她是真的好喜歡。
偷偷瞄了一眼他,沒成想那漢子也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心跳如鼓。
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
是冒著粉色泡泡的感覺啊。
蘇晚晚紅了臉頰。
一頓火鍋也是吃的熱火朝天,這火鍋一下子征服了全家人的胃。
雖然是大熱天的圍著一個爐子,每個人都熱的大汗淋漓,可是越吃越過癮。
蘇晚晚又想到了自己的睡衣,啊啊啊,她和沈淵已經確定了關係,是不是可以拿出來穿了?
不對啊,家裡還有沈昭和小雲毅。
沈淵也沒敢喝多,不過他還是有些醉了,今日是高興的。
這一頓火鍋直接吃到了晚上天完全黑下來。
都洗漱之後,蘇晚晚從空間拿出了從紅薯藤上弄下來一些苗子。
「這些分成三份,一份給村長,一份給馮剛,還有一份,我想給隔壁的李玉琳嫂子。」
總不能浪費,自家的地都種上了,大伯娘也種了。
現在種上,家家戶戶都有存水,河也沒完全乾透,堅持到六月份下雨,還是能成活的。
更何況也不多,都種在自家菜園子裡不費地方。
沈淵借著月光和一點微弱的燈油在搬土坯。
這幾日要去訓練村裡的漢子,過幾天又要收麥,廁所的事情得抽空來做了。
三個小的都已經睡了,他還在弄土坯。
「都聽你的,你遠一點,別讓泥弄你身上了。」
沈淵看蘇晚晚過來,收了點動作。
蘇晚晚看了看,直接上前拉了拉他。
「太暗了,別做了,又不是急事,我沒關係的。」
不得已,他停了下來。
「那也行,現在天亮的早,我明早起來弄,誰說不是急事的,媳婦的事,就是天大的急事。」
沈淵放下了傢伙事兒,跟著她去廚房喝了一碗水,聞了聞身上的汗臭味,也不敢做什麼,立馬就要去沖涼水澡。
蘇晚晚心裡也是一暖,從空間拿出了一套短袖短褲,是男版的。
當初囤貨的時候真是見啥買啥,竟是還有不少男人的衣服呢。
給他疊好放在了床上,這剛準備出去,他就開門進來了,一下子把她抱了個滿懷。
他身上還有香皂的味道,淡淡的,胸膛硬硬的。
沈淵感受到媳婦的嬌軟,一個抬手直接托著她的屁屁把她給託了起來。
蘇晚晚一驚,幾乎本能的用腿環上了他的腰身,生怕自己掉下去。
二人立馬面對面,頭對頭。
這姿勢實在是太曖昧,蘇晚晚面紅耳赤。
「你怎麼洗這麼快。」
蘇晚晚推他。
沈淵卻是緊緊拖著她直接到了床邊,輕輕把她放下。
「你還想走?」
蘇晚晚往後一仰,用手支著身子,沈淵的臉已經靠近。
沈淵的頭髮還濕漉漉的,額頭幾縷髮絲黏著呈現彎曲狀,竟是特別的魅惑。
「滴答」
一滴水從他額頭的碎發中落下,正好落到了蘇晚晚的脖頸中。
蘇晚晚胸口一涼,渾身緊繃。
沈淵嗓子緊了緊,也看到了那滴水,順著她的鎖骨往下,他的喉結上下翻滾,再也忍不住棲身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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