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不摸白不摸

  小媳婦臉紅紅的,太可愛了。

  沈淵走了過去,忽然就到了她跟前。

  「我不介意,你隨便摸。」

  蘇晚晚是坐著的,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她頭的高度正好在他腰腹間,那幾塊肌肉就這麼清晰地呈現在她眼前。

  蘇晚晚:.......

  靠,忍不了。

  忍不了也得忍,她可是小仙女,不是小色批。

  「說什麼呢?我才不摸。」

  蘇晚晚轉過頭去,不看不看就不看。

  「真不摸?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沈淵看她明明很想摸卻又害羞的模樣,心中也升起了漣漪,忍不住逗弄。

  忍無可忍。

  是他讓摸的!

  反正是姐妹,不摸白不摸。

  蘇晚晚一個轉頭,抬頭看了過去。

  接著眸光向下。

  「是你讓我摸的,我可不負責。」

  蘇晚晚說著,就伸出食指,輕輕往胸口處的肌肉戳了一下。

  果然硬邦邦的。

  好神奇。

  不過她也就敢摸這一下,立馬正襟危坐,一本正經。

  沈淵:........

  胸口處一個柔軟滑過,像是一根羽毛掃了一下,沈淵瞬間渾身僵硬!

  她竟然真的摸了!

  草!!!!

  自作孽不可活,這玩笑大了。

  沈淵瞬間覺得渾身燥熱難忍,眼看著不受控制,忽然轉了頭,狠狠地吸了一口鼻子。

  蘇晚晚一愣,沒想到他這麼大反應,她就輕輕摸了一下啊。

  她起身,正欲要開口,猛然瞧到了他的後背。

  那裡似乎有一條長長的傷疤,是斜著的,從肩膀處,直接斜跨整個背部,一直到腰窩。

  雖然隔著裡衣,燈光也昏暗,她還是看了個清楚。

  「那個,我有點熱,我出去吹一下風。」

  沈淵再也忍不住,跑出屋外。

  蘇晚晚:.......

  慫貨,他竟然逃了!

  此刻的蘇晚晚哪怕再遲鈍,也明白了。

  沈淵這一系列操作分明就是喜歡她,不然不會把自己交待地那麼徹底。

  而她此刻也十分明白,自己也喜歡他。

  他不敢嗎,怕違背自己的承諾,嚇壞她?

  男人太慫怎麼辦,讓她自己上?

  蘇晚晚趴在了床上,腦海中又出現他背後的那一道傷疤。

  是傷疤,也是榮譽。

  那麼長一道,是被人給砍了一刀吧。

  戰場上刀劍無眼,若不是親眼看到,她真的難以想像。

  他一定很疼吧,是怎麼忍過來的。

  蘇晚晚隱隱約約有些心疼。

  既然他現在成了沈淵,那麼原來的他一定是經歷了九死一生,不只是身體上的,或許還有心靈上的。

  唉......

  蘇晚晚抬頭看了看門口,感覺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那裡。

  沈淵出去洗了把臉又站風口處吹了一會兒,回到門口停頓片刻,他卻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你還沒睡?睡吧。」

  沈淵被她看得不自在,直接吹了燈躺下。

  漆黑一片。

  兩個人,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邊,許久都沒吭聲。

  「疼嗎?」

  蘇晚晚此刻也沒了興致,這種事情,總不能讓她先開口,更何況,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他身後的刀疤。

  沈淵一怔,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或許是他後背上的傷。

  「都過去了,不疼。」

  沈淵翻了幾下,聽到了蚊子嗡嗡叫的聲音,感覺臉上有東西,他一個巴掌拍了下去,瞬間安靜了。

  蘇晚晚:......

  好吧,慢慢來。

  也是奇怪,這一夜,沈淵被蚊子咬了好幾下,蘇晚晚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她不知道,沈淵拿著蒲扇,為她趕了一夜的蚊子。

  蘇晚晚只知道一大早看到沈淵的帥臉好幾個紅印子,有些滑稽。

  不過再看到他背後的疤痕,想到購買了很多現代藥物,裡面有去疤膏,就從空間拿出了一盒。

  「沈淵,這是去疤膏,我也沒用過,不知道有沒有效果,試試吧。」

  正在收拾地鋪的沈淵身子一頓,直起腰來,手不自主的摸向了背後。

  「沒嚇到你吧?」

  這傷疤他看不到,可是也能想像得到。

  很粗,隨著時間的流逝,怕是也會很黑,一般的小姑娘看到不應該害怕嗎?

  「嚇什麼?一個傷疤而已。」

  蘇晚晚還真的不害怕,她還見過渾身燒傷的人呢,這算什麼。

  沈淵一個樂呵,果然他的小仙女就是與眾不同。

  「你給我上藥?」

  想到這個,沈淵還有點激動來著。

  雖然他不覺得自己這傷疤有什麼不好的,反正自己也看不到。

  可是,以後,她會看的啊。

  一想到會污了她的眼睛,若是能去掉疤痕更好不是?

  「那讓沈昭來?」

  蘇晚晚也是皺了眉頭。

  沈淵立馬搖頭。

  「還是你來吧,那小子心思細膩,在他那裡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上藥還要找他,這不是不打自招?」

  蘇晚晚嘴角微勾:

  「你坐下,太高了,我夠不到。」

  沈淵乖乖的脫了那層衣物,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蘇晚晚把包裝還給扔回空間,揭開藥膏,輕輕塗抹了上去。

  順著那條疤痕,從上到下,塗抹得十分仔細。

  她微熱的呼吸幾乎噴薄在他的背上,痒痒的,沈淵竟是憋出了一身冷汗。

  她沒有用手指,藥膏上有塗抹的小刷子,儘管如此,也讓沈淵心猿意馬起來。

  他的喉頭上下滾動,額頭上冷汗涔涔。

  造孽。

  好在蘇晚晚很快就塗抹好了,把那多出來的被褥也一起收到了空間。

  沈淵鬆了一口氣,這才起身穿衣服。

  「今天我去鎮上,儘快把曲轅犁做出來。」

  沈淵穿好衣服,蘇晚晚卻沒穿,她穿的睡衣,怎麼好意思當著他的面去換衣服?

  「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她還沒逛過古代的街鎮,正好今日沒事,去看看。

  沈淵哪有不答應的,看她沒有動作,也是想到了她要換衣,應了一聲自覺得出門,還把門給帶上了。

  蘇晚晚換了衣服,摸了摸自己紅彤彤的臉。

  想到昨夜漢子的窘迫,她嘴角微微上揚,活該。

  又忍不住紅了臉頰,好半天她才回神,意識進了空間。

  田地里的紅薯已經長的很旺盛了,紅薯藤都很長了,於是立馬用意識把紅薯藤給翻了一翻。

  而且這紅薯藤上帶芽根的也可以拿來插纖,雖然荒地已經種完,這些也不能浪費。

  蘇晚晚整理了一些藤苗出來先放著,回頭看看村里誰家還要種。

  水井旁邊的空地上,土豆苗也長高了,蘇晚晚看著這綠油油的一片,心情也是極好。

  她翻看了一下農業方面的書,猛然看到一個關於收麥子的工具,叫做麥釤。

  這種麥釤是用繩索和竹子以及鐵質刀片組成,和普通的鐮刀相比,麥釤收割比鐮刀快五倍,若是操作熟練甚至可以快十倍。

  家裡就有沈淵一個壯勞力,那麼多麥地,若是靠鐮刀收割得割多少天。

  一個麥釤,頂上五六個壯勞力,簡直不要太好。

  想到這裡,蘇晚晚立馬手動照著書本畫了麥釤的構造。

  不過這麥釤看起來不好操作,但是村里這些莊稼漢子,有的是力氣和巧勁兒,應該都可以的。

  吃完早飯,張翠花來帶著蘇晚晚先去村里轉了一圈,主要是到沈家的各家各戶認一下門,據說這是規矩。

  成親第二日新娘子需要去認門,當然也是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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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割麥工具,麥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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