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押壯碩的身軀,徹底遮掩住曹夢佳的身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白蒙看著張押,打算逼近的時候,腦子裡忽然一片空白。
我在這裡幹什麼?
一瞬間的疑惑,腦子裡沒了思想,宛如記憶忽然從腦袋裡逃走,讓他變得迷茫。
他看著眼前的張押,眼睛中滿是疑惑,他記得自己應該是下來找什麼人算帳的,可此時此刻,他忘記了自己要找的人。甚至在記憶里,關於那個人的信息都消失不見。
他回身看向徐婉茹:「我們下來幹什麼的?」
徐婉茹被她一問,也出現了錯愕的表情,她強大的大腦里也沒有一點信息。
「不知道。」
兩個人都忘記了,看著學生會群體,白蒙雖然覺得十分不對勁,但沒有目標,只能選擇呆在角落,繼續觀察。
曹夢佳看到他們拉開距離,小心翼翼的混到人群中央,她的能力是降低自身的存在感,同時還能一定程度上篡改別人對自己的記憶。不過修改記憶需要多方面接觸與介入,比如在沈雨詩身上,自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婊子記憶,而在田感悟身上,她則是一個可愛溫柔的女孩。
利用不同的記憶,使得自己在別人眼中有著不同的形象,而直接刪除對方對自己的記憶,也對她是一個很大的消耗,所以她必須先找一個地方好好休息。
「難怪要最後對付白蒙,這傢伙還真是十分危險。警惕性很高。」曹夢佳心中思付,她透過大門看到外面的曹神秀,嘴角微微翹起,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曹神秀,而是一個被煉化的傀儡而已,至於真正的曹神秀,早已經在人群裡面。
白蒙與徐婉茹應該是從昨晚的那聲慘叫發現自己的不正常,不過誰說殺人一定會發出聲音,所以他們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今天似乎已經沒法下手,移魂換體的身體還沒有完全適應,所以只能先收手,等這群蠢貨以為外面的曹神秀必死無疑後,就是殺戮再開時。為了將八部傳人給找出,他們已經算是大費周章,還不得不進行風險極大的移魂大法。
曹夢佳放下思緒,今天的行動就暫且按下。
白蒙和徐婉茹看著人群,又看向窗外。
心中的彆扭感始終揮之不去,外面那個繃帶人,白蒙幾乎可以百分百確定不是曹神秀。
「我很討厭這種感覺。」白蒙始終想不起來,自己下來的目的,似乎找一個人,可一下子不知道要找誰,始終也想不起來,甚至將事情始末進行檢查,也沒有找到。這種強行被人擦去記憶的感覺,實在令他不自在。
徐婉茹也差不多,她不停的在人群中搜索,然而越看卻發現好幾個人都很詭異,反而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找的目標。
「看樣子,我們被人玩了。」徐婉茹低聲說。
白蒙重新回顧自己的記憶,是幽君來了,告訴他們一些事情,然後他們就下來了。
所以要想弄清楚,只要再去詢問一次幽君。
雖然不太喜歡和幽君交流,但白蒙還是選擇了去詢問。
只是等他回到宿舍的時候,房間裡已經空空如也,看樣子這傢伙還真是神出鬼沒。
白蒙慢慢穩定心思,如果繼續去糾結這件事,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
他看了下時間,已經過了十點。
「南宮百合還沒有回來。」白蒙說道。
「關舟舟很強,不用擔心。」徐婉茹道。
擔心?白蒙還真沒有。
兩個人繼續坐下,也沒有其它話題,就這樣等時間一秒一秒過去。
「你願意淪為工具拯救世界,還是擺脫控制成為自己呢?」一尊巨大的神鬼像前,關舟舟點燃了三根香插進香案里,然後盯著神像猙獰的鬼臉,詢問身後的南宮百合。
「啊?」被問的有些措手不及,從沒有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南宮百合稍微有些楞後,仔細的想了想才回答道:「我想先活著吧!」
「無間是世界存在的基礎,就像是蓋房子需要打的地基一樣,他的作用是承載,讓世界存在。無間的崩塌,造成了世界的根基不穩,所以世間才會出現很多不平衡的事情。一旦它徹底的坍塌,世界也會跟隨著倒塌,一切都會毀滅,無人可以生還。」關舟舟說。
「可……我沒這個能力去修復它,它也不會選擇我。」南宮百合道。
「你說的對,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去成為超級英雄。」關舟舟回答的總是很快。
「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比起關心這個,南宮百合更想早點離開這裡,畢竟現在已經過了十點了。
「無間本無物,崩塌之後吸收了萬物意念,從而誕生了各種各樣的地方,只是眾生雜念太多,所以重現的東西,大多數都有些怪異。我們作為靈童,除了被視為修補無間的道具外,卻也得到了能夠超脫的大道。超脫的話,我們就能跳出世間的束縛,哪怕最後無間和世界都毀滅,我們也能倖存下去。」關舟舟沒有理會南宮百合而是繼續說著。
「可……超脫也很難吧!」南宮百合道。
「很難很難很難,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我不想被煉化,也找不到超脫之法,所以我要思考,我在無間要幹什麼。家裡是有目標的,為後人找什麼超脫之法。所以我現在的目標是找超脫之法。同時也在找我姐姐。」關舟舟說。
「你姐姐也在?」
「十年前進來的吧!」關舟舟道。
「還活著嗎?」南宮百合問道。
「死了。但在這裡死了,還能變成先行,可我還是沒有找到她。」關舟舟道。
「我們是來這找她的嗎?」南宮百合問。
「嗯!可惜,她不在。」關舟舟有些失望,看著這尊鬼神像,搖搖頭,其實這裡還有一群強大的鬼怪,只是他們都忌憚關舟舟沒有出現罷了。
「你……會找到她的。」南宮百合嘗試的安慰。
「找到又如何?終究她已經死了。」關舟舟灑脫的一笑,然而自己的執念卻始終放不過自己,關家對無間太在意了,世世代代的執著,為無間去培養後代,斷送了孩子們該有的童年,他還記得姐姐在離開前一夜所說。
「我不求超脫,只願解脫。」
六歲的關舟舟不太明白,但到了今時今日卻是理解到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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