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使人快樂。Google搜索
一頭白髮的白蒙,顯得有些耀眼,畢竟白的閃閃發亮,想不關注也難。
白蒙對於別人時不時的偷窺渾然不在意,拿著高二年紀的物理認真閱讀。
高一的書籍早已經看完了,就去圖書館借了高二高三的來,反正自習日,學校該探的都探了,與其四處亂跑,不如好好學習。
知識能改變命運,不管這個世界是不是常規的世界,總有地方能運用得到。
一整天,看看書,就結束了。
放學的時候,白蒙帶著徐婉茹與南宮百合走向第六道。
黃泉路上下著大雨,雨氣朦朧。
三個人打著三把傘穿著青色雨衣,白蒙一直都是準備充足,所以避免成為落湯雞。
只是,鬼怪們可不給他們從容過路的好心情,立即就瘋狂撲來。
南宮百合要動手,卻被徐婉茹給拉住。
「白蒙,露兩手!」徐婉茹道。
白蒙拿出一品紅,手槍連點,將鬼怪給消滅:「露完了。」
徐婉茹給了一個很大的白眼:「你的血脈之力呢?」
「我射出的都是血啊?不算血脈之力嗎?」白蒙回道。
「算你不要臉。」徐婉茹實在是佩服白蒙這種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
不再多說,繼續前進,黃泉這是第三次來,到了這裡,的確有一種身在地獄的感覺。
淒雨淋漓,遊魂野鬼訴哭著憎恨。遍地伏屍枯骨,忘川河幽謐流暢,煙雨中能見幾片孤舟,擺渡人披著蓑衣,在煙雨中引渡。
忘川歌聲,滄桑而空洞,從河內傳到岸邊,與淅瀝瀝雨聲融在一起,令人有些淡忘心中的思緒。
泣血斷橋在黃泉城內,位置還是徐婉茹找曹神秀打聽到的。曹神秀越發的神秘,身形也異常消瘦,有些不對勁。但他不打算與白蒙繼續來往,所以白蒙也沒心情操心他的問題。這次進來,也沒有遇上,應該是從此陌路了。
廢城橫在忘川河中,破碎的建築殘骸形成了一條忐忑的路,白蒙沒了凶厄,自然沒有之前走這裡輕鬆,還得依靠自身攀爬,好在三人現在體質都非一般,就算是三四米高的斷牆,也能輕鬆翻過,走地面容易落水,於是就跳上了屋頂穿行。
雨天裡鬼怪眾多,南宮百合的靈火操控的越加出色,基本上指拿滅拿,宛如女火神。
雨天之中,黃泉城內一朵朵彼岸花盛開,此花極其艷麗,但基本上都是生長在屍身之上,乃是吸收屍體與魂魄而存在的死亡之花。
白蒙一朵朵查看,花香有著濃郁的迷惑性,將人吸引過去,若是去觸碰,就會被其吸收生命力,變成它繼續生存的養分。
而彼岸花要結果,需要花開百年,然後再吸收一個生人的全部生命力,才能結果。
很快他們找到了泣血斷橋,這是一個石拱橋,從中間斷裂,只剩下半截,橋上屍體堆砌成山,鮮血浸潤了橋身,致使石橋變得暗紅,恰好是雨天,雨水沖刷在橋上,瞬間染紅。
屍骸堆砌的最上端,一朵艷紅的彼岸花旺盛生長,其中花蕊已經孕生黑果,只是尚未成熟。
「這花還真是死亡之美啊!」徐婉茹看著彼岸花不知是欣賞還是畏懼。
「離果子成熟還有一段時間。」白蒙看著彼岸果道。
「我覺得,它有些生機不足。」徐婉茹道。
白蒙仔細觀察,花瓣已經有裂紋,而黑果明顯有些乾癟。
這朵花,還缺最後的生機。
這是要催熟嗎?白蒙心中暗想,他不是什麼仁慈之人,如果彼岸花還需要一個人的生機,那麼荀傑就是白蒙心中最好的選擇。
「你打算獻祭誰?」徐婉茹問道。
「荀傑。」白蒙回答道。
「這次我不能幫你。」徐婉茹對白蒙道。
「這是我的私仇,不需要你插手。」白蒙說。
南宮百合看著彼岸花,聽到他們的對話,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
她有膽量殺鬼怪,但殺人,害人,她的內心還沒有達到這個地步。
三人沒有多逗留,繼續往學校返回。
要從這裡回去,沒有找到擺渡人,穿越水城總是會慢許多,大概到七點的時候,才回到宿舍。
雖然有雨衣,但畢竟在外走的時長,基本上也是半身濕透,各自回去洗澡。
沖完涼後,白蒙赤裸著上身,拿著毛巾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頭髮,鏡子裡胸口的碧玉十字劍十分的惹眼,他看了看夜叉王劍,今日也殺了不少鬼怪,應該吸收不少能量,可十字劍沒有任何變化,想來要想將其蘊養成功,只怕比繪製幽鬼召喚書要更加困難個百倍。
穿上T恤,剛走出浴室,房間就被徐婉茹給打開。
她直接穿著一套睡衣,拉著同樣頭髮濕漉的南宮百合站在門外。
反正也見怪不怪,白蒙看了眼後,就繼續擦著自己的頭髮。
「咱們去大廳,有事情發生了。」徐婉茹沒有進來而是說道。
「沒興趣。」樓下大廳,基本上就是學生會那群人,白蒙沒想過和他們有什麼瓜葛,直接回絕。
「還記得那荒島尋寶那次的B班不見的學生嗎?」徐婉茹問。
「鍾道然?」白蒙叫出名字。對於這個傢伙,白蒙記憶還是挺深刻,被自己殺了後,又復活的傢伙。然後在荒島尋寶遊戲結束後,又消失不見。
「他也回來了。」徐婉茹道。
白蒙的確有了些興趣,他之前帶回來的王寶君就引起了所有人的驚訝,而鍾道然不同,他是在學校的遊戲裡消失,基本上被認定死了的傢伙,卻又活著走回來了,自然令人不解,對他身上的秘密也好奇了。
「走吧!」白蒙點頭。
三人一起來到大廳,此時已經聚集了人。
以莫有時為群的幾個人擋在了鍾道然的面前,學生會長楚夜正在和他們交涉,希望鍾道然能將自己的遭遇告訴大家。
但鍾道然似乎拒絕了,正在被聲討。
三個人找了個角落,徐婉茹還心大的取了餐廳取餐,可進入餐廳後,她卻什麼也沒拿的回來了。
「怎麼?」白蒙從對峙雙方的注意力轉移到她身上,因為徐婉茹這種反常的表現,顯然出事了。
「飯菜里有人下毒了。」徐婉茹靠近白蒙的耳邊,細聲說道。
白蒙瞬間擰緊眉頭,學生群里有人要對所有人下手嗎?
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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