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可可與吳澤遠結婚的時候是化了妝的,但是蘇可可妝前妝後的差距並不十分大。
封瑾行盯著蘇可可的照片看了幾秒就認了出來。
他一把奪過了他左手邊那個男生的手機。
「六少……」
封瑾行沒理,仔細看著新聞內容。
「那個叫吳澤遠的,眼睛是不是有問題?我怎麼看都覺得蘇可可比那個許夢雪和趙萌萌漂亮。」有男生看完新聞後說道。
「漂亮是漂亮,就是胖了點。一胖毀所有,她減減肥就完美了。」
「她要是再瘦個二十斤,絕對是個超級大美女。那個叫吳澤遠的太傻了,不應該出/軌。如果我要是吳澤遠,我就讓蘇可可減肥,這樣我美女老婆有了,錢也有了。」
「就是,胖又不是一輩子的,這蘇可可140斤都這麼好看,要是再瘦個二十斤,一定是個大美女。吳澤遠目光太短淺了,如果我是他,我也會讓蘇可可減肥。等得到蘇可可的錢以後,我再偷偷養情/人。吳澤遠太心急了,果然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決定了,我也要去追蘇可可,等我把她追到手,我就讓她減肥。」剪著圓寸的男生說道。
「我覺得蘇可可現在這樣挺好的,挺有性張力的,你們難道都沒聽說過嗎?長得胖的女人水多,操起來……」
封瑾行聽到這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眼神凌厲地看向說話的男生,「你說什麼?」
「我……我說蘇可可挺有性張力的。」
「後面一句!」
「長……長得胖的女人水多,操起來舒……」
嘭!
「啊——」
說話的男人『服』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封瑾行扔過去的椅子砸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都被封瑾行這突然的暴力舉動嚇了一大跳。
他們紛紛起身離開了他們的座位。
「六少,您這是怎麼了?」
站在封瑾行右手邊的男生看著臉色陰沉得猶如地獄修羅的封瑾行,戰戰兢兢地問道。
他眼中滿是不解。
封瑾行沒理他,徑直走到那個被他砸倒在地上的男生跟前。
他蹲了下去,然後揪住男生胸前的衣服,將半邊臉被鮮血染紅的男生拎了起來。
「六……六少,我……我說錯什麼了?」被砸的男生忍著疼痛問道。
封瑾行目光陰鷙地盯著他,「我最討厭不尊重女人的男人,以後別再讓老子看見你,否則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還有,給老子聽好了,那個蘇可可是老子的阿姨,你如果再敢對她不敬,老子就廢了你四肢,讓你這一輩子都只能在床上度過。」
言罷,封瑾行眼神凌厲地望向被震驚到的其他人,「還有你們,如果再讓我聽到或者看到你們對她不敬,別怪我心狠手辣。」
其他人都被突然發怒的封瑾行嚇到了,不敢吭一聲。
封瑾行站了起來,眸光冷冽地看向之前說要追蘇可可的那幾名男生,「如果不想與我為敵,就別打我阿姨的主意,否則後果自負。」
封瑾行語氣冰冷地說完這番話就離開了。
「六少……」
「六少……」
今天組局的那名男生見他好不容易請來的封瑾行被氣走了,轉身不悅地看著地上被砸倒的那名男生,「你不會說話不能當啞巴嗎?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六少答應參加今天的飯局,你竟然把他給氣跑了,你氣死我了。早知道我就不請你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裡知道那個叫蘇可可的是六少的阿姨。」被砸倒的男生忍著痛說道。
「師兄,這件事確實不能怪他,他要是知道蘇可可是六少的阿姨,你就算打死他,他都不敢在六少面前那樣說。」
「蘇可可怎麼突然變成六少的阿姨了?」
「誰知道呢?」
「就算蘇可可是六少的阿姨,但是我們說了半天蘇可可,六少都沒發火,怎麼突然就發火了?」
「一定是他那句話說得太過分了。」
「我聽說六少不喜歡大家聊女人,以後大家在六少面前別聊女人了,尤其別聊他的阿姨。」
「唉,我還想追蘇可可致富呢,現在看來是追不了了。」
「你要是不想一輩子躺在床上就別去惹六少,他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我早就聽說封六少脾氣陰晴不定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他是封家人,以後是要幫他大哥封瑾川管理封氏財團的,他脾氣要是好,管得住下面的人嗎?」
「我爸在封氏財團上班,我聽我爸說他哥哥封瑾川的脾氣也陰晴不定,公司上下都怕得要死。他不愧是封瑾川的弟弟。」
……
店長辦公室。
「可可,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嫁給我吧。」
辦公室里,一個五十多歲,西裝革履的男人單膝跪地,正在向蘇可可求婚。
蘇可可都快煩死了。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你。」蘇可可拒絕道。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我要開始工作了,請你出去。」
「你先答應嫁給我。」
辦公室門外站著十多名服務生。
蘇可可看向他們,正要讓他們把單膝跪地向她求婚的老男人弄出去,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就走了進來。
正是封瑾行。
他從金玉堂包廂離開後,就來找蘇可可了。
「哇!那個男人好帥,他是誰呀?」辦公室門外的一名女服務生問道。
「不知道,有可能也是店長的追求者。」
「那店長賺到了,那個男人可比跪在地上那隻老癩蛤蟆帥一百倍。」
「豈止,帥一千倍都不止。」
「寶寶,又有不要臉的狗男人騷擾你嗎?」
封瑾行進去後,直接看著蘇可可喊寶寶。
蘇可可聞聲,轉頭一看,頓時驚得瞪大了雙眸,「你……」
封瑾行徑直走到蘇可可身旁,一把攬住了蘇可可的肩膀。
單膝跪地的男人見狀,看著封瑾行問:「你是誰?你跟可可什麼關係?」
「我們蓋同一床被子,睡同一張床,今早她是從我懷裡醒來的,你覺得我跟她是什麼關係?」
蘇可可聽言,本想反駁和甩開封瑾行的手,但她想到她正好可以借封瑾行讓那個單膝跪地的男人離開,就忍了。
站在辦公室門外的服務生則被驚到了。
「他那話是什麼意思?他和我們店長已經同居了嗎?」
「哇哇!好勁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