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許做了。」蘇可可紅著臉說道。
昨晚她都沒睡好。
她不想今晚也沒好覺睡。
最重要的是他們不能太頻繁,對身體不好。
「別的可以依你,這件事不行。乖,先出去。」
「你一會兒出來以後務必告訴我你說了些什麼,否則你以後別想再碰我。」蘇可可盯著封瑾川說道。
「好,我出去以後一定告訴你。」
蘇可可見他答應,這才轉身聽話地出去。
吳澤遠見蘇可可離開了,皺起了眉頭。
封瑾川送蘇可可出去後,關上了會見室的房門,並反鎖了。
他怕蘇可可偷聽。
吳澤遠見他留下來,有些不解。
封瑾川轉身走到椅子前,優雅地坐了下來。
接著他拿起了一旁的電話聽筒。
吳澤遠有些疑惑。
他蹙眉思索幾秒後也坐了下來,然後拿起了電話聽筒。
「你留下來做什麼?」吳澤遠不解地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吳澤遠盯著坐在他對面氣質尊貴、氣度不凡的男人看了看,試探性地問:「你是昨天向她表白的那個男人?」
「還是昨晚跟她共度良宵的男人。」封瑾川說道。
「呵呵……」吳澤遠不屑地一笑,看著封瑾川問:「我看起來像傻子嗎?你覺得我會信嗎?」
吳澤遠不相信蘇可可和封瑾川睡過了。
他覺得封瑾川是蘇可可花錢請來演戲給他看的。
封瑾川沒有回吳澤遠。
時間可以證明一切。
吳澤遠現在不信,以後自會信。
吳澤遠看著表情深不可測的封瑾川,問道:「你剛剛親她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應該很難受吧?」
封瑾川目光凜冽地盯著他,「難受的恐怕是你。」
「呵呵……」吳澤遠又不屑地一笑,「我又不喜歡她,我難受什麼?倒是你,親你不/愛的女人,應該比死還難受吧?」
言罷,吳澤遠沒等封瑾川回答,接著說:「我沒猜錯的話,你是她花錢請來演戲給我看的吧?呵呵……」
吳澤遠冷笑一聲,說道:「她不會以為我心裡有她吧?她也太把她自己當回事了,我心裡如果有她,我就不會背叛她。你幫我轉告她,雖然她剛剛跟你吻得熱火朝天的,但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哦不,我有感覺,我覺得很好笑。我都不/愛她,我不知道她哪來的動力花錢請你在我面前跟她演吻戲。」
末了,吳澤遠問道:「你肯陪她演這場吻戲,酬勞應該不低吧?她給了你多少錢?五萬還是十萬?」
如果中間沒有防爆玻璃,封瑾川一定會狠狠給吳澤遠幾拳。
「你真的一點都不/愛她?」封瑾川目光凌厲地盯著吳澤遠,聲音沉冷地問。
「不/愛,連半分喜歡都不曾有過。」吳澤遠想到之前他讓蘇可可再給他一次機會時,蘇可可沒有答應,便沒了繼續討好蘇可可的心情。
「她給了你多少錢?」吳澤遠再次好奇地問道。
封瑾川目光冷戾,「分文沒給,不過,她把她自己給我了。」
「呵呵……」吳澤遠一臉不信,「她如果沒給你錢,你下得去……」
吳澤遠的『嘴』沒說出來,就收到了封瑾川陰鷙森寒的目光,「你再貶低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封瑾川黑眸中閃過了一抹殺意,臉色陰沉得嚇人。
吳澤遠聽言,被震懾到了。
他見封瑾川周身散發著凜冽肅殺之氣,眼神陰鷙懾人,整個人猶如鬼魅,充滿了危險氣息,心裡頭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他有種直覺,眼前的男人不是一般人。
但他不想承認這一點。
連他都看不上蘇可可,比他優秀的男人一定看不上。
他不希望比他優秀的男人看上蘇可可。
封瑾川壓下想擊碎玻璃,弄死吳澤遠的衝動,聲音冷戾地道:「你的眼睛有問題,不代表我的眼睛有問題。你視她如草芥,我卻視她如命。」
「是嗎?」雖然封瑾川不像是在說假話,但吳澤遠還是不相信封瑾川不是蘇可可請來演戲給他看的。
「你很快就會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封瑾川眼神不帶一絲溫度地盯著吳澤遠說道。
吳澤遠不屑地勾了下嘴角,壓根兒不相信封瑾川說的話。
「聽說你要見Susan。」封瑾川突然說道。
吳澤遠聽言一驚,「你怎麼知道的?那些警察告訴你的?」
封瑾川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盯著吳澤遠問:「你為什麼要見她?」
「這好像不關你的事。」
「我認識Susan,並且跟她很熟。」
「你認識Susan?」吳澤遠頗意外地看著封瑾川,有些激動地問:「她在哪裡?」
「你還沒說你為什麼要見她。」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可以幫你見到她,但前提是你必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見她。」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你如果不告訴我你要求見Susan的目的,我保證你到死都見不到她。」
吳澤遠越看封瑾川,越覺得封瑾川不想普通人。
他直覺封瑾川說得出做的到。
他低頭仔細琢磨一會兒後才說:「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怎麼救的你?」
「五年前……」
吳澤遠簡單地講述了下Susan救他的過程。
封瑾川聽完後,目光凌冽地盯著吳澤遠,總結道:「你喜歡她。」
他用的是肯定句。
吳澤遠承認道:「是,她是我這輩子唯一愛上的女人。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她在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