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芬芳想到了許國嶸之前和四個小姐上/床的事,心口頓時像刀扎一樣疼。
許國嶸則有些尷尬,「哪壺不開提哪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還提來做什麼?你以後再提那事,我就對你不客氣。」
許夢雪沒吭聲。
羅芬芳深吸一口氣,對許夢雪說:「你又被曝光了醜聞,你最近幾天不要出去。」
「你和吳澤遠說的那些話為什麼會被人曝光?」許國嶸不解地問。
「不清楚。」這也是許夢雪想不通的。
「又不清楚,你以後被人賣了你都不知道。」許國嶸氣憤地說。
「那段錄音里的許小姐是不是你?」羅芬芬又問。
「哪個許小姐?」
「就是讓人去強/暴蘇可可的那個許小姐。」
「不是。」
許夢雪回完這話,意識到什麼,頓時更難過了。
「我想起來了,吳澤遠的小姨父說過,那個許小姐是吳澤遠。如果吳澤遠的小姨父說的是真話,說明吳澤遠冒充你給那個混混頭子打過電話。」
羅芬芳越想越後怕,「他不說他姓吳、姓黃、姓劉,偏偏說他姓許。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想讓那個混混頭子以為是你是幕後主使。如果有一天事情蘇可可被強/暴的事敗露了,你就會成為他的替罪羔羊。這個男人好狠啊,他為了錢,不但毀了他的未婚妻,還把你拖下了水,他這是一箭雙鵰啊。你爸雖然出/軌了,但他可沒想過要害我。還好這個男人被抓了,否則你早晚會被他害死。」
羅芬芳說的這些,許夢雪剛剛也想到了。
所以她才更難過了。
許國嶸聽羅芬芳說完,也有些後怕。
他正要對許夢雪說什麼,門鈴就響了。
「我去看看。」羅芬芳起身走到門前,從貓眼裡往外看。
她見站在門外的是房東才打開房門,「有什麼事嗎?」
房東沒回答,看向了他的左手邊。
羅芬芳下意識看向她的右手邊。
映入她眼帘的是四名穿著制/服的警察。
其中一名警察走到羅芬芳跟前,出示了下他的證件。
羅芬芬既驚訝又不接,「你……你們是警察?你們來做什麼?」
「請你女兒回去協助調查。」站在羅芬芳跟前的那名警察回道。
房裡的許夢雪和許國嶸聽到這話,頓時變了臉色。
「我女兒犯了……」
羅芬芳話沒說完,那四名警察就進了房裡。
許夢雪害怕地站在原地。
她想逃,但又不敢。
「許夢雪,你涉嫌策劃一起強/奸案,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走在最前面的那名警察眼神冰冷地看著許夢雪說道。
許夢雪連忙說:「我……我沒有。」
她沒想到警察竟然會來抓她。
她雖然慫恿過吳澤遠找人強/暴蘇可可,但她並沒有付出實際行動。
警察沒聽許夢雪的,直接拿出一副手銬銬住了許夢雪的雙手。
隨後進來的羅芬芳見狀,連忙對警察說:「我女兒是被陷害的,她沒有策划過什麼強/奸案。」
「她不僅涉嫌強/奸案,還涉嫌多起盜竊案。」剛剛說話的那名警察說道。
「盜竊案?」羅芬芳驚訝地看著許夢雪,「你偷什麼了?」
許夢雪低下頭,沒有回答。
她猜測警察指的應該是她偷蘇可可那些名牌包的事。
但她不明白警方為什麼會知道。
「雪兒……」
羅芬芳見警察帶著許夢雪往外走了,正要追去,就被許國嶸拉住了。
「你追去有什麼用?你又救不了她。」許國嶸說道。
羅芬芳轉頭看著許國嶸,著急地說:「那你還不趕緊想辦法救她?」
「我現在要錢沒錢,要權沒權,我怎麼救她?」
以前許國嶸還有一家公司,現在他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不是吳澤遠給他們租了一套公寓,他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羅芳芳神情難過地問:「那就眼睜睜看著她坐牢嗎?」
「她只是慫恿那個吳澤遠找人強/暴蘇可可,沒有付出實際行動,應該判不了幾年。」
「你……你說什麼風涼話?那是我們的女兒,唯一的女兒。她從小到大沒吃過苦,如果進了牢里一定會吃苦,你捨得嗎?而且她一旦坐了牢,這輩子就毀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果當年你不攛掇我虐/待寧寧,甚至攛掇我把寧寧扔去鄉下自生死滅,我至少還可以去求寧寧。寧寧好歹是靳家六小姐,她要把雪兒弄出來,應該不難。但是因為你,寧寧恨我入骨,我去求她,她絕對不會幫我,更何況那個蘇可可還是寧寧的朋友。」許國嶸看著羅芬芳責怪道。
羅芬芳既難過又氣憤地看著許國嶸,「這件事能全怪我嗎?當初紀麗華把那個丫頭抱回許家的時候,你還不想養她,要把她扔進下水道里淹死呢。俗話說牛不喝水不能強按頭。如果你真的想養那個丫頭,當年我攛掇你的時候,你就不會聽我的。」
「至少你不攛掇,我不會虐/待她,不會把她送去鄉下。」
許國嶸把全部責任推到了羅芬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