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的蘇可可一直在留意她舅舅和封瑾川。
她見站在外面露台上的封瑾川臉色不是很好,不用問就知道她舅舅對封瑾川說了不好聽的話。
凌旻也在留意封瑾川。
他見趙宏已經進來了,他家總裁還站在客廳外的露台上,於是起身去了外面。
片刻後,他返回來對紀寧等人說:「不好意思,我們有點事,先撤了。」
隨後,封瑾川在凌旻的隨同下離開了。
蘇可可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有些不解。
「可可,你應該沒答應讓那個姓封的男人追你吧?」趙宏看著蘇可可問道。
蘇可可搖了搖頭。
「沒有就好。你剛恢復單身,別急著談戀愛。」
以前趙宏希望蘇可可早點找到歸宿,現在他覺得與其找個渣男過日子,還不如單著。
「您放心,我沒有談戀愛的打算,我可能以後都不會再談戀愛了。」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你現在別急著談戀愛。」趙宏說道。
「趙舅舅,您不希望可可跟那個封先生在一起嗎?」桑七問道。
「我不想可可再遇到渣男。」
「您又不了解那個封先生,您怎麼知道他一定是渣男?」
「正因為不了解,我才不希望可可跟他談戀愛,萬一他比吳澤遠那個王八蛋還要狠毒,那可可……」
趙宏想起了那些殺妻的新聞。
蘇可可沒想到她舅舅的後遺症比她還嚴重。
「可可,那個姓封的看起來條件比那個人渣好很多,喜歡他的女人肯定很多。他說不定是個花花公子,追你只是為了好玩,你千萬別接受他的追求。」趙宏看著蘇可可勸道。
一直沒出聲的紀寧看著趙宏問:「您敢跟我打賭嗎?」
「賭什麼?」
「賭那個封瑾川不是花花公子。」紀寧說道。
「你認識他?」趙宏問。
「不是很熟,不過對他很了解。」紀寧回道。
「不熟?但還了解?」趙宏有些不明白。
「我們老大深入調查過他。」桑七說道。
「人是會變的,也會偽裝。總之我覺得那個姓封的靠不住。」
趙宏話落,又看向了蘇可可,「可可,你聽舅舅的,不要答應那個封瑾川的追求。」
蘇可可回道:「您放心,我不會跟他交往。」
她頂多跟封瑾川借種,不會把心交給封瑾川。
隨後她想到什麼,對桑七說:「我們借一步說話?」
桑七有些意外,「我們?」
「對呀,我們。」
「我們有什麼好說的?」
趙宏看了看桑七,雙眼一亮,轉頭對蘇可可說:「你如果想談戀愛就找阿七,他我信得過。」
「啊?我我……」
「你什麼?」趙宏看著桑七問。
桑七想說他已經有心上人了,但怕被追問是誰就沒說。
他起身跟著蘇可可走到了落地窗前。
「你要跟我說什麼?」桑七問。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幫我暗中監視封瑾川。」
「為什麼要監視他?」
「我以後再告訴你為什麼,總之你幫我監視他。如果發現他跟哪個女人有往來,務必第一時間通知我。」蘇可可這樣說道。
她怕封瑾川嘴上答應她不去找別的女人,私底下背著她去找。
她不想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
她光是想想都覺得噁心。
「你不是說對他不感興趣嗎?」
「我只是對他的人不感興趣。」
「對他的身體感興趣?」桑七反問。
「哎呀,你別問那麼多,你派人監視他就是了。」
「行吧,我現在打電話安排人去監視他。」
「如果發現他和別的女人去開/房,一定要告訴我。」
「可可,你這麼在意這點,你確定你只是對他的身體感興趣嗎?」
「我只是不想碰別人碰過的男人而已,你別想太多了。」
桑七於蘇可可而言是男閨蜜,所以在桑七面前,她沒什麼不敢說的。
「只想睡人家,不想愛人家,對人家負責,你怎麼往渣女方向發展了?」桑七問。
「他自願的,我沒逼他。」蘇可可不好意思地說。
「你為什麼會對他的身體感興趣?他是不是床/上/功/夫很好?」桑七一臉好奇地問。
「你再多問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我不信。」桑七一副準備挑戰一下的樣子。
「你再八卦,我就去告訴寧寧,說你暗戀她。」蘇可可威脅道。
桑七害怕這點,連忙說:「我不問了,我閉嘴。」
「這還差不多。對了,不要把我跟封瑾川的關係告訴我舅舅。」
「我再問最後一句,你打算一直跟封瑾川保持床/伴關係嗎?」
蘇可可搖頭說:「我跟他的關係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我不是饞他的身體,我跟他的關係可能保持一個月左右就結束了。」
她饞的是封瑾川的基因。
等她懷上寶寶了,她就立即跟封瑾川斷了。
桑七有些聽不明白,但沒再問。
……
靳家莊園,大廳。
吳澤遠被爆出/軌趙萌萌和許夢雪的新聞,靳老夫人、靳心蕊、靳玉穎、靳少寒、靳少珏、鍾思妤幾人已經看到了。
「乾媽,那個蘇可可看起來不像是壞女人,您可能誤會她了,她可能不是紀博士請來勾/引乾爹的。」鍾思妤看著靳老夫人說道。
「現在下結論太早了,過段時間再看。」靳老夫人說道。
「我剛剛搜了下,關於蘇可可是妹妹為爺爺找的小/三的新聞,已經沒有了。」靳心蕊說道。
「一定是那個毒婦找人撤掉了。」靳少寒陰沉著臉說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以為撤掉熱搜,就能抹殺掉她做過的噁心事嗎?我早晚會讓她自食惡果、身敗名裂。」靳少珏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
靳心蕊先是得逞地一笑,接著皺起眉頭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想個辦法感化妹妹吧?」
「感化她?那個毒婦的心腸比石頭還硬,你覺得感化得了嗎?而且她也不配。」靳少寒表情冷魅不屑地說道。
「哼!」靳老夫人冷哼一聲,說道:「我寧願去感化豬、感化狗,也不會去感化她。」
「冤冤相報何時了。這裡是紀博士的家,還是讓她回來吧。」鍾思妤做起了好人。
「除非那個毒婦放棄繼承靳家的一切,並且把她所有的財產給蕊蕊,以及跪著向我們所有人道歉,否則,她休想我們接納她。」靳少珏語氣決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