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萌萌也一樣。
「遠遠,怎麼辦?」吳母擔心地看著吳澤遠。
吳澤遠早就知道警察會來,所以還算淡定。
「怎麼辦?涼拌唄。」一個女賓客眼神輕蔑地看著吳母說道。
她身旁的女賓客接著說:「還能怎麼辦?逃唄?看我們會不會幫忙抓他咯。」
吳澤遠聽到這話,心裡十分難過。
他做夢都沒想到他會在今天從天堂跌入地獄。
吳澤遠的姐姐姐夫們也很難過。
他們怕激怒周圍的賓客,一句話都不敢說。
為首的警察走到吳家人跟前後,冷冷地看了一眼他們,吩咐道:「把他們都帶走。」
吳澤遠的二姐聽言一驚,問道:「我……我犯什麼法了?」
她又沒參與強/暴蘇可可,憑什麼抓她?
沒有人回答吳澤遠的二姐。
走向她的警察拿出手銬,直接銬住了她的雙手。
「我到底犯什麼法了?」吳澤遠的二姐不死心地問。
銬住她算是警察依舊沒回答。
吳家其他人也很莫名其妙。
但他們不敢反抗。
「遠遠,我們怎麼辦?」
吳父看向了吳澤遠。
吳澤遠還算冷靜。
警察拿出手銬銬他時,他沒有反抗,似乎沒有一點要逃走的意圖。
趙萌萌見吳澤遠被銬住了雙手,十分擔心。
一旁的宋衛英怕趙萌萌跑出去阻止警方帶走吳澤遠,朝趙萌萌搖了搖頭。
趙萌萌也知道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沒有做什麼。
「欸,姓吳的,你進去以後要挺住,千萬別嗝屁了。咱們可可結婚的時候,要請你吃喜糖的。」一名女賓客看著吳澤遠的背影說道。
旁邊的賓客附和道:「是啊,千萬別嘎了,不然你就見不到可可幸福的樣子了。」
「你可一定要挺到可可的寶寶滿月那天啊,不然你就喝不到可可寶寶的滿月酒了。」
吳澤遠聽到這話,心不受控制地疼了下。
不過下一秒他就不屑地勾了下唇角。
他仍舊不相信那個抱走蘇可可的男人是真心愛蘇可可的。
他覺得他就算活到一百歲也見不到蘇可可結婚生子那一天。
「走快點。」
走在吳澤遠身後的警察目光冰冷地看著吳澤遠催促道。
吳家人已經被警察押著往大廳外走了。
趙萌萌望著吳澤遠的背影,既心疼又擔憂。
如果吳澤遠去坐牢了,她怎麼辦?
她一定要想辦法把吳澤遠救出來。
「怎麼了?心疼了?」站在趙萌萌側前方的一名女賓客看著趙萌萌問道。
趙萌萌知道她這個時候不理對方是最好的處理方式,所以沒吭聲。
另一名女賓客語氣嘲諷地說:「那個狗男人在床上搞得她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她當然捨不得那個狗男人,當然心疼了。」
「宋女士,我能採訪一下你嗎?你看見你女兒和吳渣男在床/上激/情四射的視頻,你是什麼感受?」
「姐妹,你應該這樣問。宋女士,你看見你女兒又sāo又賤又浪的樣子,是什麼感受?」
「宋女士,你女兒又sāo又賤又浪的樣子是跟你有一拼呢,還是不如你?」
「我估計這老女人比不上她女兒,畢竟她女兒是妓/女轉世。」
「妓/女都比她女兒矜持,她女兒是銀娃本娃,盪/婦本婦。」
宋衛英的臉色十分難看。
趙萌萌既覺得難堪又生氣,「你們夠了。你們在床上恐怕比我還放蕩,你們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我靠,竟然敢說我們,膽子挺肥啊。賤/貨,既然你自己撞上來了,我就不客氣了。你個不要臉的sāo貨,你喜歡被人草。怎麼不去大街上賣?」
「她下面都被吳渣男草爛了,誰肯上她啊?」
「我說怎麼一股sāo臭味?原來有人被草爛了呀。」
「你們太過分了,我要告你們。」趙萌萌哭著喊道。
「警察叔叔剛走,追出去告啊。」
「我們再放蕩也是在自己男人面前放蕩,不像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貨,在別人的男人面前放蕩。蘇可可對你那麼好,你卻那樣對她,你良心被吳渣男吃了嗎?」
「不,吳渣男草她的時候太用力,把她的良心草出體外了。」
「趙小姐,吳渣男是你第幾百個男人?」
「你那麼會叫/床,生意應該很好吧。」
「過了今天,她生意會更好。因為十個男人有九個喜歡sāo的,這些喜歡sāo貨的男人會去找她。」
「這樣的話,趙小姐,我祝你生意蒸蒸日上,顧客如川川流不息。」
周圍的人說話一點都不客氣,趙萌萌的心像刀扎一樣疼。
因為回嘴會被罵得更慘。
她不敢再回嘴,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