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我說出來,你們應該能猜到吧。」吳澤遠的小姨父說道。
記者們聽了他這話,吃驚不已。
「那個男人是吳澤遠?」一名女記者最先反應過來。
吳澤遠的小姨父點了下頭,說道:「是,是澤遠做的。他為了達到目的,刻意請假讓可可跟他去麗洲島旅遊。到了麗洲島以後,澤遠第二天下午就將可可約去了沒什麼人的許願島。當晚是澤遠下的廚,他在菜裡面動了手腳,可可吃完後就昏昏沉沉的。再之後澤遠尿遁,將可可一個人扔在帳篷里。」
「沒過多久,澤遠特地找來輪/奸可可的人就到了。一共有六個人,一個是又髒又臭的老乞丐,其他五個是小混混。可可被那個老乞丐灌了藥,可可醒來後就拼盡全力逃走了。但她最後還是失/身了。她就是這樣劈腿的,你們如果還覺得可可有錯,我無話可說。」
現場的賓客聽完小姨父的話,有人沉默了,有人氣得雙手握拳,有人眼眶發紅,抹起了眼淚。
抹眼淚的都是女孩子。
「我沒聽錯吧?蘇可可劈腿竟然是吳渣男策劃的,這個狗男人腦子有病嗎?他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弄一頂綠帽子給他自己戴?」
「狗渣男劈腿、算計蘇可可的錢也就算了,還讓人輪/奸蘇可可,他的良心被趙賤/人吃了嗎?怎麼能這麼狠毒?」
「清白對女人來說比生命還重要,這個狗渣男竟然要毀了蘇可可最重要的東西,他/媽/的,這個狗渣男是什麼畜/生生出來的,怎麼如此沒有人性?」一名女賓客哽咽著聲音罵道。
「心疼死我了,蘇可可做錯什麼了,遇到這麼個渣男。」另一名女賓客哭著說道。
「狗渣男八/成有什麼變/態嗜好,否則不會自己給自己弄頂綠帽子戴。」
「瑪德,你們猜我想到什麼了?我想到《消失的她》了。蘇可可的命運比《消失的她》里的女主角好不了多少。吳渣男的狠毒不亞於《消失的她》里的男主角。」
「蘇可可好慘啊,我一點都不敢代入她。」
「我也不敢代入她,我稍稍代入一下就心痛得無法呼吸了。」
「連我們這些旁人都這麼難過,蘇可可一定更加難過吧?」
「這還用說嗎?她一定難過死了。」
「豈止是,她一定痛苦死了。」
「也就是說吳渣男先設計蘇可可出/軌,然後故意曝光蘇可可出/軌,讓蘇可可被網暴?」
「是這樣的。」
「啊——氣死我了,如果我是蘇可可,我一定弄死這狗渣男。」
「好狠的心腸,好骯髒的一顆心。」
「我說吳渣男是這個世上最惡毒的男人,沒人反對吧?」
「不僅不反對還狠狠贊同。」
「像吳渣男那麼惡毒的人才會反對。」
「我收回我之前說的話,蘇可可不是渣女。」說這話的女人曾經是吳澤遠的粉絲。
如今已經脫粉了。
她也是眼淚汪汪的。
「我也收回我之前說過的話。」
「蘇可可,我之前罵了你,我現在向你道歉,對不起!」
「你在這裡道歉有什麼用?她又聽不見。你如果真的想道歉,就找到蘇可可,當著她的面道歉。」
「蘇可可在哪裡?我要當面向她道歉。」
「蘇可可好像在新娘等候室里。」
周圍的女賓客聽言,走向了新娘等候室。
「姐妹兒,你不是說我就算說破嘴,蘇可可也是渣女嗎?現在你還覺得蘇可可是渣女嗎?」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看著她身旁二十多歲的女人問道。
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直接抬手打了下她的嘴巴,回道:「我錯了,我去向蘇可可道歉。」
言罷,她也走向了新娘等候室。
婚禮現場吳澤遠的粉絲除了少數還在垂死掙扎的,其他的都脫粉了。
「你們怎麼不為吳渣男辯解了?」問這話的是一位已經對吳澤遠脫粉的男粉。
「那個狗東西配嗎?」之前為吳澤遠說過話的一名女粉憤怒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