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多秒,吳澤遠才接聽。
「姐夫,你現在在哪裡?」趙萌萌問。
「在休息室里。」
「我和我媽也在休息室里,外面有很多記者,我們出不去了。」
吳澤遠說道:「我們外面也有很多記者。」
「現在我們的名聲都被毀了,我們要怎麼破局?」
「先走一步看一步。」
「你那些親戚信得過嗎?」趙萌萌問。
「為什麼這樣問?」
「你和你家人說的話被曝光了,你沒懷疑過是你的某位親戚做的嗎?」
吳澤遠之前懷疑的是蘇可可。
此刻他聽了趙萌萌的話,覺得錄音是他某位親戚曝光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姐夫,你怎麼不說話?」
「你打電話給我就是為了問我有沒有懷疑我的親戚嗎?」
「不止,我還想告訴你,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改變對你的心意。對我來說,只要你喜歡我,就算全天下的人討厭我,我也是幸福的。我願意和你一起對抗全世界。」
吳澤遠依舊像霜打過的茄子,焉了吧唧的,即便是聽到趙萌萌這番真心的告白,也提不起勁來。
「萌萌,謝謝你。」吳澤遠說道。
他說話時有氣無力的,趙萌萌聽得皺緊了眉頭,「姐夫,你不要無精打采的,你振作起來。網絡是沒有記憶的,過段時間就不會有人記得你和我的事了,到時候你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你已經想通了?」吳澤遠沒想到之前還像瘋子似的的趙萌萌竟然反過來安慰起他來了。
「對我來說,名聲沒有姐夫你重要,只要你還是我的,我失去再多都不覺得可惜。」
趙萌萌自從聽了吳澤遠說喜歡她的話就振作起來了。
以前趙萌萌說這些告白的話,吳澤遠很是受用。
但今天的他一點都不感動。
若問原因,或許是說的人不對。
「我要好好想想接下來怎麼辦,我掛了。」
吳澤遠話落,掛斷了電話。
趙萌萌看著手裡的手機,有些難過。
她不知道是不是產生錯覺了,她覺得吳澤遠好像沒以前那麼在意她了。
「怎麼了?」
宋衛英問這話時,外面傳進來了吳父憤怒的聲音。
【艹他媽/的,姓蘇那個死胖子人長得他媽/的不怎樣,還他媽/的敢跟我們遠遠提要求。她以為她是什麼東西。她就是個賤/貨、娼/婦、野/雞、破/鞋。】
吳母怒道:【遠遠,俗話說,打到的媳婦揉到的面。這媳婦兒不打不行。等你把那個死胖子的錢全部騙到手了,你就給我往死里打她。】
吳澤遠的大姑接著怒道:【遠遠,等婚禮結束了,酒席的錢讓她付。】
小姨附和道:【遠遠,婚宴結束之前你就裝醉,結帳的時候我們會去找蘇可可那個敗家娘們,讓她結帳。】
「竟然慫恿新郎裝醉,讓新娘結帳。我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婚禮現場的一名女賓客怒道。
「我的媽呀,這家人簡直噁心爆炸了。」
視頻還在繼續播放。
【遠遠,你的新郎服呢?該換上了。】吳澤遠的大姐夫說道。
吳澤遠一臉不屑:【她配嗎?我就穿我身上這身衣服。】
【那一會兒還接親嗎?】吳澤遠的二姐夫問。
【接她馬勒戈壁,她是什麼東西,也配我弟弟親自去接?一會兒給她打電話,讓她自己打車過來。】吳澤遠的大姐不悅地道。
……
【婚車只有頭車嗎?】吳澤遠的小姨父又問道。
【小姨父覺得那頭死肥豬值得我找一個車隊嗎?】吳澤遠一臉不屑地反問。
LED大屏幕上,吳澤遠不屑的嘴臉,現場的賓客,包括吳澤遠的粉絲們看得清清楚楚。
【你們現在應該看清楚吳渣男的嘴臉了吧?】問這話的是已經脫粉的一位男士。
他是看著與他坐同一桌的其他幾名女粉絲問的。
同桌還有一名已經脫粉的男士。
他問道:「你們不會還認為那大屏幕上說話的男人是AI換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