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什麼心情,我就是什麼心情。」魎看著魅,一臉難過地說。
魅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什麼安慰的話。
因為如果換作是她,什麼安慰的話都不管用,除非那個女人離開她的老大。
「我不想吃飯了,我回房了。」
魎說完這話,從沙發上起來,回房裡難過去了。
魅則起來去了廚房弄吃的。
紀寧臥室。
薄亦沉做的飯一如既往地合紀寧的胃口。
紀寧一邊喝粥一邊問薄亦沉,「你跟他們說什麼了?」
「我說我是你的男人。」
紀寧聽言,很想給薄亦沉一jio,「你不要命了?」
「我是為了避免跟他們起衝突。」
紀寧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
不過她沒說什麼,繼續享受早餐。
「你為什麼什麼菜都會做?」紀寧好奇地問。
薄亦沉正要回答,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陌寒打來的衛星電話。
「我先接下電話。」薄亦沉話落,拿起衛星電話,起身走出了臥室。
他走到客廳後才接聽。
「什麼事?」薄亦沉問。
「老爺剛剛給我打電話了。他說洛家這幾天一直在向傅家施壓。老爺希望少爺您回去跟洛家大小姐洛千凌完婚。還有,他說少爺您當了十幾年的甩手掌柜,該回傅氏集團主持大局了。」
「讓景行去應付他。」
「是。」
薄亦沉想到阿璟,於是吩咐道:「讓傅家的眼線打聽一下我是否有個小名叫阿璟。」
他指的是他安插在傅家的眼線。
「少爺為什麼不直接問老爺?」
「你第一天認識我嗎?」
陌寒聽言,恭敬地回:「我這就聯繫他們。」
……
七里香。
蘇可可臥室。
昨晚封瑾川和蘇可可又折騰到了後半夜才睡。
凌亂的大床上,蘇可可還在睡。
封瑾川已經起來了,正在浴室里洗漱。
鈴鈴鈴……
突地,電話鈴聲響起,吵醒了蘇可可。
她睜開雙眼,準備坐起來時發現全身酸疼不已,尤其兩腿間,火/辣辣的疼,腰也跟要散了似的。
蘇可可不由得回想起了昨晚。
昨晚她好像又被下了藥,然後她……她主動要求封瑾川要了她好幾次。
他們從客廳門口做到臥室。
從臥室做到浴室。
床上、地上、沙發上、浴缸里、蓮蓬下等地方都被他們打了卡。
這期間他們還換了各種姿勢。
每次她都極其配合封瑾川,沒有一絲的矜持。
蘇可可想起昨晚她和封瑾川盡情地、瘋狂地親/熱時的一幕幕,臉頰頓時紅了。
她怎麼一失去意識就那麼的……那麼的不矜持
蘇可可很想挖個洞把她自己給埋了。
手機還在響。
蘇可可收起思緒,忍著疼坐起來,然後伸長手臂,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手機。
電話是吳澤遠打來的。
蘇可可看了一眼點來顯示就接了。
「可可,你沒事吧?」
吳澤遠剛醒過來沒多久。
他是在浴室里給蘇可可打電話的。
昨晚他吃的宵夜裡被加了安眠藥。
他吃完後就睡著了。
他這一覺睡到了天亮。
他醒來後發現他睡在他和蘇可可合買的婚房裡,而許夢雪睡在他身旁,他當即變了臉色。
蘇可可的錢還沒被他全部騙到手,他怕蘇可可的藥性發作後,沒有去做蘇可可的解藥,蘇可可會掛掉。
於是他看了一眼身旁還沒睡醒的許夢雪就輕手輕腳地下床,然後拿著手機進了浴室。
「讓你失望了,我還活著。」蘇可可語氣不悅地說。
儘管她沒有證據,但她覺得她昨晚被下藥的事跟吳澤遠脫不了關係。
「可可,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昨晚的事是你做的吧。」
「什麼事是我做的?可可,你在做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別裝了,我昨晚被下藥了,一定是你乾的。」
蘇可可語氣肯定地說道。
她的舅舅、舅媽、妹妹都不可能給她下藥,吳澤遠想要跟她複合,有這種可能做這樣的事。
她想到吳澤遠為了跟她複合,做出給她下藥的事來,既難過又憤怒。
吳澤遠沒想到蘇可可那豬腦袋竟然能懷疑到他的頭上。
他掩下憤怒,問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了逼我跟你複合。」
「可可,你有證據嗎?為什麼這麼肯定?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嗎?你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怎麼忍心給你下藥?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難道是我舅舅舅媽他們做的嗎?你覺得可能嗎?」
「可可,我發誓我沒有給你下過藥,我若是有半句假話,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昨晚吃完晚飯以後都沒事,吃完你舅媽煮的甜湯以後才出事的,一定是你舅媽在你那碗甜湯里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