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正要回答,薄亦沉就改變了主意,「還是別回答了,我不想聽見你的答案。」
薄亦沉怕紀寧會說出令他痛徹心扉的話來。
紀寧拉開薄亦沉摟住她纖腰的結實雙臂,對薄亦沉說:「你不想聽,我也要說,我這輩子非他不嫁。如果真有月老給我們牽紅線,不管月老用什麼牽的線,不管他牽多少條,我都要掰斷。」
紀寧這話無異於告訴薄亦沉,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她要嫁的那個男人。
薄亦沉的心情原本好了些,此刻他聽了紀寧這話,他的心又像被一隻黑手箍住一般,痛了起來。
「我不過是你人生中的一個小插曲而已,你沒有必要把我放在心上,放下我,去喜歡別人吧。」
紀寧話落,正要轉身離開,就又被薄亦沉一把拉進了懷裡擁住。
「薄亦沉……」
「就一會兒。」
紀寧聽言,沒有掙扎,安靜地待在薄亦沉懷裡。
五分鐘後。
「老大……」
「老大……」
「少爺……」
是魍、魎、陌寒三人的聲音。
紀寧從薄亦沉懷裡抬起頭來,「有人來了。」
薄亦沉因為沒戴面具,不好讓魍和魎看見,於是不舍地放開了紀寧。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國?」薄亦沉問道。
「今天。」
「能不能……」
「不能。」
紀寧沒等薄亦沉說完就拒絕了。
「一定要如此絕情嗎?」薄亦沉目光悲慟地盯著紀寧問。
「你希望我腳踩兩隻船嗎?」
薄亦沉自然是不希望的。
他盯著紀寧說:「我們做不成夫妻,難道連朋友都不能做嗎?」
「能,不過這不代表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回國。」
薄亦沉聽言,沒再說什麼。
紀寧則轉身往離開的方向走了。
薄亦沉神情落寞地看著她漸行漸遠的纖細背影,幽暗深邃的黑眸中是化不開的悲傷。
……
天鷹757,這是蘇可可和封瑾川乘坐的那班飛機。
二層頭等艙里,準確地說是蘇可可和封瑾川所在的那間艙室里,曖/昧的一幕又在上演。
「可可……我愛你……我愛你……」
封瑾川一邊動情地要著蘇可可,一邊喘/息著低語。
這是兩人在飛機上的第三次。
這次是封瑾川要的。
第二次結束後,蘇可可就睡了。
但她睡了兩個小時左右,就被封瑾川給親醒了。
之後封瑾川不給蘇可可反對的機會,直接攻城略地。
耳邊響起封瑾川深情的表白,蘇可可有那麼一秒以為是真的,但她想到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當真,便當作沒聽見。
因為是在飛機上,她緊咬著滴血般紅潤的下唇,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她一直以為她還算是一個有道德的人,現在看來,她沒多少道德。
過了許久,這曖/昧的一幕才結束。
「可可……」
耳邊響起封瑾川低啞動聽的聲音。
正喘/息著的蘇可可鬆開封瑾川的脖子,盯著他問:「幹嘛?別告訴我你還要。」
她是坐在封瑾川雙腿上的。
這是封瑾川要求的。
封瑾川低頭凝視著蘇可可像煮熟的蝦子一般紅潤的臉蛋,笑著說:「你以為我是神嗎?剛結束就能繼續?」
「你又不是沒這樣過。」蘇可可紅著臉說。
「你是在誇我厲害嗎?」
「我是在提醒你注意身體。」
「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不管是死在你身上、身下、身後,還是身側,我覺得都重於泰山。」
蘇可可聽言,用眼刀子剜了他一眼。
封瑾川笑著說:「下機以後坐我的車。」
蘇可可正要拒絕,封瑾川便接著說:「回家以後我們再繼續。」
在飛機上一點都不盡興。
蘇可可震驚地看著封瑾川,「今天已經四次了。」
雖然她想速戰速決,早點懷上屬於她一個人的寶寶,但是她也得顧及一下封瑾川的身體。
「你的意思是過了今晚十二點,我們就可以繼續?」
「別偷換概念,你今晚不許動我。」
蘇可可說後面幾個字時,十分不好意思。
她這話無疑是告訴封瑾川,明晚可以。
她的弦外之音,封瑾川自然聽出來了。
他十分驚喜,「可可,你是不是想通了,決定讓我做你的床/伴?」
「暫時的。」
蘇可可紅著臉說道。
她怕封瑾川跟她搶孩子,所以不打算說實話。
等她成功懷上寶寶了,她就從封瑾川的世界裡消失。
儘管蘇可可說是暫時的,封瑾川仍舊很高興。
他覺得他只要表現得足夠好,他的可可一定會讓他做她長期的床/伴。
對他來說,只要能跟蘇可可在一起,不管蘇可可當他是什麼,不管他們是以什麼關係在一起的,他都能接受。
***
封瑾川剛貼心地為蘇可可處理乾淨,蘇可可的手機就來電話了。
是吳澤遠打的。
蘇可可讓封瑾川將手機遞給她後,她看著來電顯示猶豫了幾秒才接聽。
「什麼事?」
「我現在在頭等艙,你在哪個艙室?」
蘇可可聽言,有些驚悚。
雖然她和吳澤遠已經分手了,但她不想讓吳澤遠看見她和封瑾川在一起。
蘇可可看了一眼封瑾川,壓低聲音問:「你找我到底什麼事?」
「沒什麼事。你一個人,我有些不放心,所以上來看看你,順便陪你聊聊天。」
「不用了。今天起太早了,我困死了,我想睡覺,我掛了。」
蘇可可話落,連忙掛斷了電話。
隨後她朝封瑾川勾了勾手指。
待封瑾川靠近後,她壓低聲音說:「如果有人敲門,不要理。」
咚咚……
蘇可可話音剛落就聽見了敲門聲。
蘇可可連忙用被子捂住了頭。
封瑾川在她身旁坐了下來,笑著對她說:「放心,沒有我的允許,誰都進不來。你都已經跟他分手了,為什麼還怕他看見我們在一起?」
「你既不是我老公,也不是我男朋友,自然不能讓他看見。」
「你的意思是我是見不得光的?」
蘇可可反問:「你覺得床/伴見得光嗎?」
封瑾川聽言,陰沉著臉掀開被子,直接壓在了蘇可可身上。
「你幹什麼?」
「做床/伴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