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川十分抱歉,「下次我不會那麼用力了。」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姓封的,你搞清楚,我跟你既不是情侶也不是夫妻,我們不可能再有下次。」
封瑾川笑看著蘇可可,「可可,別把話說這麼滿,小心被打臉。」
「打臉就打……」蘇可可話說到一半,意識到這樣說不對,於是改口說:「我絕對不會被打臉,你休想再碰我。」
目前對封瑾川來說,最重要的不是還有沒有機會碰蘇可可,而是蘇可可那裡。
「我看看你那裡。」封瑾川以要求的口吻說道。
蘇可可一驚,問道:「哪裡?」
「你說呢?」
封瑾川話落,準備掀開被子。
蘇可可連忙揪住被子,一臉驚恐地盯著封瑾川,「姓封的,你別亂來。」
「我只是看看。」
「不許看,不許做那麼下流的事。」
「那不叫下流,那叫關心。而且我們更『下流』的事都做過了,看看又何妨?」
「不給。打死你,我都不給看。」
封瑾川見蘇可可不願意,只得作罷。
「你轉過身去。」蘇可可說道。
「為什麼要轉過身去?」
「我要穿衣服。」
封瑾川知道蘇可可害羞,起身背對著蘇可可。
蘇可可快速穿好浴袍後,就忍著那裡傳來的疼痛,下床走向了浴室。
封瑾川見她眉頭深鎖,走得比平時慢,心裡越發愧疚了。
他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蘇可可穿戴整齊出來時,午餐已經送來了。
她穿著明制漢服。
上/身是粉色交領短襖,這短襖的布料自帶落花流水暗紋,衣身織金仿妝花裝飾,金魚、龍、花卉置於其中,以金線勾勒描邊,很是亮眼奪目。
上/身外搭是粉色短比甲。
比甲也有暗紋裝飾,這暗紋描繪的是一副亭台樓閣、小橋流水的江南景象。
比甲領口做了滿繡設計,金魚、花朵、祥雲裝飾其中,亮線與金線的搭配,華麗精緻。
下身是一條粉色系的雙重配色,重工織金妝花馬面裙。
裙擺處做了織錦仿妝花裝飾工藝,還融入了多種元素的組合搭配,如有山川河流、富麗堂皇的宮殿、形態各異的金魚,並穿插著多種古典團花裝飾,描繪著一副魚躍龍門的生機熱鬧景象,亮閃織金的點綴,更是令這條馬面裙華美壯觀。
蘇可可雖然有140斤,但她胖得比較勻稱,這身做工精細的漢服沒有放大她的缺點,反而隱藏了她身上的小肉肉,再加上她沒有雙下巴,臉雖圓,但偏小,因此她看起來並不怎麼胖。
她一頭長髮梳了個充滿活力和青春氣息的俏皮髮髻,髮髻上戴著粉色絹花和一支髮簪,髮髻兩側戴著長流蘇邊夾髮飾。
她整個人給人一種珠圓玉潤、端莊大氣、俏麗可愛的感覺。
蘇可可從浴室里出來後,封瑾川就看直了眼。
之前他在許願島找到蘇可可時,蘇可可穿的就是這身漢服。
但是那時蘇可可全身都濕透了,十分狼狽,他的心思又在蘇可可的安危上,便沒注意蘇可可穿的是什麼,梳的什麼髮髻,好不好看之類的。
蘇可可從封瑾川眼神中看到了毫不掩飾的驚艷之色。
這一刻她有些相信封瑾川說她漂亮的話是真的。
「盯著我做什麼?」蘇可可問。
封瑾川走到蘇可可跟前,二話沒說,彎腰一把將蘇可可橫抱起來。
「幹嘛?」蘇可可連忙問道。
她那裡還疼,她怕封瑾川又要那什麼。
「飯。」封瑾川一雙黑眸毫不掩飾地欣賞著蘇可可,薄唇里溢出了一個字。
「什麼呀?」
「乾飯。你不是那裡疼嗎?我抱你過去。」
蘇可可本想說不用,但她想到封瑾川不會聽她的,便沒出聲,任由封瑾川抱著她走到了餐桌旁。
封瑾川讓蘇可可坐在餐椅上後才繞到蘇可可對面坐下。
蘇可可想了下,對封瑾川說:「我今天必須回酒店。等吃完飯,你務必讓船長往回去的方向航行,否則我就自己游回去。」
「不怕那裡沾了海水更疼?」
「你……」蘇可可很想踢對面的封瑾川一腳,但她想到她那裡疼,不方便這樣做,便忍了。
封瑾川盯著咬牙切齒的她,黑眸中染上了溫柔繾綣的笑意,「是不是恨我恨得牙痒痒的?我給你出一個報復我的主意,給我生一打孩子……」
蘇可可聽言,正要說她又不是豬,便聽封瑾川說:「用代/孕的方式。」
他捨不得蘇可可自己生。
儘管他不希望他和蘇可可的孩子是從別的女人肚子裡出來的,但比起讓蘇可可承受懷孕之苦、分娩之痛,那不算什麼。
只要是為了蘇可可好,他什麼都可以妥協。
「你想得美。」蘇可可說道。
八字還沒一撇呢,竟然想生孩子,想都別想,代/孕也不行。
何況代/孕是不合法的。
「昨晚是不是你的排卵期?」封瑾川突然問道。
「不知道。」
蘇可可說的真話,她是真不知道。
封瑾川沒再問什麼。
兩人吃完飯後,沒過多久,凌旻就帶著幾名保鏢進來了。
保鏢們像之前一樣,將餐桌連帶碗筷直接抬了出去。
離開之時,凌旻還給了封瑾川兩盒藥。
「把它吃了。」
封瑾川左手拿著一杯白開水,右手拿著兩粒藥。
坐在床沿的蘇可可看著封瑾川手心的藥問:「這是什麼藥?」
「緊急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