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不相信你,就不會給你機會解釋了。」
靳錦鯤會心一笑,十分感激地說:「謝謝老婆願意相信我。」
「我們幾十年的夫妻不是白做的。已經九點多了,你趕緊起來吧。」
「你昨晚休息沒?」靳錦鯤盯著殷婉菱問。
「沒有。」
靳錦鯤十分自責,「對不起!」
「突然算計你的是跟你來往了幾十年的老同學和被你視為親妹妹的女人,你對她們不設防,被她們算計很正常,不能全怪你,你不用太過自責。不過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別再被有心之人陷害了。」
靳錦鯤點頭,以保證的口吻對殷婉菱說:「不會再有下次。」
「若是再有下次,不管你是不是被陷害的,我都不會原諒你。」
「婉菱……」
靳錦鯤正要說什麼,殷婉菱就打斷了他,「你該起來吃早餐了。」
「我這就起來,你昨晚沒睡,躺下睡一會兒。」
殷婉菱沒有反對,起身繞到床的另一邊,然後躺上了床。
身體是她自己的,她得珍惜。
靳錦鯤見狀,眼中有了笑意。
他的妻子還和以前一樣有意思。
他和殷婉菱是自由戀愛。
殷婉菱最吸引他的地方就是殷婉菱有些別具一格的性格。
靳錦鯤湊過去,在殷婉菱額頭上親了一下。
殷婉菱邊瞪他,邊抬手擦額頭,「都一把年紀了,給我正經點。」
「我就親了下你的額頭,怎麼就不正經了?而且我們還不到五十歲,怎麼就一把年紀了?國外八十歲的夫妻還過夫妻生活呢,我親你一下算什麼?」
殷婉菱沒搭理靳錦鯤,閉上眼睡了。
靳錦鯤沒再打擾她,靜悄悄地下了床。
他洗漱完,穿戴整齊後,就給他的助理田旭東打去了電話。
等田旭東接聽後,他神色陰沉地吩咐道:「通知下去,凡是與新宇集團有關的項目,全部停掉。」
助理田旭東聽言,十分驚訝,「董事長,為什麼要停掉與新宇集團有關的項目?新宇集團可是靳氏財團將近二十年的合作夥伴。」
新宇集團的董事長正是朝陽山莊的男主人,也就是靳錦鯤老同學烏太太的丈夫。
靳錦鯤冷道:「從現在開始,靳氏財團與新宇集團終止一切合作。」
「董事長,您和新宇集團的董事長是不是鬧矛盾了?」
靳錦鯤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接著吩咐道:「通知公關部門即刻發布與新宇集團終止合作的聲明。」
「是,董事長還有其他吩咐嗎?」
「通知各部門一個小時後開會。」
靳錦鯤話落,掛了電話,然後給鍾思妤打過去了。
他和鍾思妤是昨晚加的聯繫方式。
當時他沒有想到鍾思妤會害他。
鍾思妤昨晚失眠了,一直坐到了天亮。
她現在還在床上。
她原本在發呆,手機來電話後,她見是靳錦鯤打的,又驚又喜,連忙接了。
「鯤哥。」鍾思妤語氣溫柔地喚道。
「我襯衫衣領上的口紅印是你故意留下的吧。」靳錦鯤直截了當地說。
鍾思妤猜想口紅印被殷婉菱發現了,殷婉菱正與靳錦鯤鬧矛盾,於是得逞地一笑,然後詫異地問:「什麼口紅印?」
「別裝了,我已經確定是你做的了。」
靳錦鯤冰冷的聲音總夾雜著濃濃的不悅。
鍾思妤沒想到靳錦鯤特地給她打電話,是為了質問她,她心裡十分難過。
她反駁道:「不是我,我沒做過。我為什麼要在你衣領上留下口紅印?」
「為了陷害我,為了破壞我和婉菱的感情。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沒人指使我。鯤哥,我跟你和婉菱姐都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破壞你們的感情?昨晚宴會上那麼多人,你為什麼獨獨懷疑我?」
「昨晚接近我的女人,只有你。」
「不止我,在你喝醉之前,離你最近的女人確實只有我。但是你喝醉以後,其他女人接近過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衣領上的口紅印是你昨晚喝醉以後,故意接近你的女人故意弄上去的。鯤哥,我跟你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很清楚,你怎麼能懷疑我?你太讓我傷心了。」
「鍾女士,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是還狡辯,我就去驗DNA,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身敗名裂。」
鍾思妤聽言,不敢再反駁,只得說:「或許是我留下的,但我不是故意的。昨晚我也喝了很多酒,你是看見了的。我這個人喝醉以後有些瘋,還喜歡整蠱人。如果你衣領上的口紅印真是我留下的,應該是我喝醉以後整蠱你的。我只是比較貪玩,我絕對沒有壞心思。鯤哥,婉菱姐是不是因為口紅印跟你吵架了?你把電話給她,我跟她解釋。」
無論鍾思妤怎麼說,靳錦鯤都不相信鍾思妤。
他聲音冰冷地說:「我不管你企圖破壞我和婉菱夫妻感情的原因是什麼,看在你母親的份上,這次我饒了你。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鍾思妤難過極了。
她沒想到昨晚她和靳錦鯤還好好的,今天靳錦鯤就恨不得弄死她。
靳錦鯤沒再與鍾思妤多說,掛斷了電話。
隨後他拉黑了鍾思妤的電話號碼和微信。
他是坐在床旁打電話的。
殷婉菱還沒睡著。
靳錦鯤說的話,她都聽見了。
「我去公司了。」靳錦鯤看著閉著雙眼的殷婉菱說道。
「吃完早餐再去,讓司機開慢些。」殷婉菱叮囑道。
「好。」靳錦鯤乖乖地應了一聲。
……
鈴鈴鈴……
手機突然響起,吵醒了蘇可可。
昨晚她和封瑾川折騰了一晚上。
準確地說是她被封瑾川折騰了一晚上。
以往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的她,昨晚漲了不少見識。
因為封瑾川昨晚帶領著她體驗了N多個姿勢。
她被折騰得精疲力盡。
她睜開眼眸後,映入眼帘的是封瑾川俊美的臉。
封瑾川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到她身上的,正在晨運。
「你……你不要命了嗎?」蘇可可累得說話都沒什麼力氣了。
昨晚折騰了一晚上,早上還來,這男人是鋼鐵做的嗎?不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