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個身穿藍色晚禮服的女人向鍾思妤道完歉便拉著她的舞伴迅速離開了舞池。
鍾思妤雙臂還抱著靳錦鯤。
靳錦鯤一向潔身自好,即便他是把鍾思妤當妹妹看待的,他也不喜歡鍾思妤靠他太近。
他輕輕推開鍾思妤,待鍾思妤站好後,他才低頭看著鍾思妤問:「你怎麼樣?需不需去看醫生?」
鍾思妤笑著說:「我雖然四十二歲了,但是我經常練瑜伽,經常健身,身體很好,只是被撞一下而已,我沒事,不用去看醫生。我們繼續跳吧。」
「我看你剛剛被撞得不輕,休息一會兒再跳吧。」
「我真的沒事,我們跳完這支舞吧。」
靳錦鯤見鍾思妤堅持,只得繼續陪她跳。
與之前一樣,他依舊與鍾思妤保持著安全距離。
……
麗洲島海域,麗星號,甲板上。
今天白天蘇可可在封瑾川的幫助下,捕了不少蝦、蟹、魚、魷魚、扇貝等海產品。
因此今晚他們也吃的是海鮮大餐。
不同的是今晚吃的是燒烤。
蘇可可負責烤,吃的人除了封瑾川,還有凌旻和保鏢們。
而凌旻和保鏢們之所以會出現在甲板上,是因為蘇可可覺得她和封瑾川捕的魚蝦等太多了,她和封瑾川兩個人根本吃不完,於是便讓封瑾川通知這船上的船員們到甲板上吃燒烤。
這樣不僅避免了食材被浪費,還能犒賞一下船員們。
所有的食材都是凌旻和保鏢們處理的,比如洗、切、串串等,蘇可可只負責烤。
未免引起蘇可可的懷疑,原本穿著清一色黑色西服的保鏢們在封瑾川的要求下摘了墨鏡、脫了西服外套,然後穿著襯衫和黑色西褲上的甲板。
儘管如此,他們上甲板以後,他們一樣的身高,一樣的體型,一樣的衣服褲子鞋子,還是引得蘇可可多看了幾眼。
在上甲板之前,凌旻還千叮嚀萬囑咐過這些保鏢,讓他們見到蘇可可以後務必笑容滿面。
誰若是在蘇可可擺死人臉或者裝冷酷,就自己打包走人。
並且凌旻還向保鏢們透露,蘇可可是他們總裁正在追求的女人,他們必須對蘇可可給予最高的尊重,否則後果自負。
蘇可可之前在麗洲島酒店的電梯裡見過凌旻。
凌旻上甲板以後,先發制人說覺得蘇可可有些面熟,接著他告訴蘇可可,他是封瑾川的助理。
蘇可可本就覺得封瑾川是金領或某上市公司部門經理,因此她聽凌旻說是封瑾川的助理,沒有起疑。
「蝦烤好了,誰要?」
「我……」
「我我……」
「蘇小姐,我要。」
「蘇小姐,給我。」
「蘇小姐,給我留一串。」
蘇可可話音一落,凌旻和保鏢們立馬衝上前去搶。
蘇可可是廚師界鼎鼎大名的神廚Susan。
她烹飪的食物,味道自然是極好的。
凌旻和保鏢們今晚都是第一次吃蘇可可烹飪的食物,他們現在已經變成蘇可可的迷哥了。
他們已經吃了半個小時了,這期間他們一直對蘇可可的廚藝讚不絕口。
連平日裡不怎麼吃海鮮的凌旻嘗了一口蘇可可烤的魚蝦後都忍不住狼吞虎咽起來。
蘇可可每烤好一樣食材,他們都會衝上前去搶。
被美食沖昏頭腦的他們將封瑾川這個上司完全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他們搶的時候不帶給封瑾川留的。
封瑾川見他的特助和保鏢們對蘇可可說要,並讓蘇可可給他們,他俊美的臉已經黑成炭了。
他十分後悔答應蘇可可讓凌旻他們上甲板。
白天一直穿浴袍的蘇可可已經穿上她自己的衣服了。
這是封瑾川要求的。
「蘇小姐,你烤的東西實在是太好吃了,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燒烤,沒有之一。」
凌旻今晚已經是第七次夸蘇可可了。
他吃得滿嘴的油。
蘇可可笑看著凌旻,正要說什麼,坐在她身旁的封瑾川就將一塊魚肉塞進了她嘴裡。
蘇可可因為烹飪,不方便自己吃。
封瑾川怕她餓著,一直坐在她身旁餵她。
「蘇小姐,這魷魚烤好以後能給我嗎?」凌旻盯著蘇可可正在烤的魷魚,不受控制地咽著口水。
「滾!」封瑾川不悅地說道。
凌旻聞言,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封瑾川,正要轉身離開,便聽蘇可可笑著說:「好了,給。」
凌旻連忙伸手接過來,「謝謝!」
隨後凌旻拿著魷魚迅速撤離。
「給。」蘇可可將剩下的一串魷魚遞給了身旁的封瑾川。
「我餵了你那麼久,你是不是應該餵一次我?」封瑾川說道。
蘇可可想了下,沒有拒絕,將魷魚送到了封瑾川唇邊。
封瑾川張嘴咬了一口後便從蘇可可手裡接過魷魚,餵給了蘇可可。
不過他對準蘇可可嘴巴的是他咬過的地方。
蘇可可見狀,不如封瑾川的意,特地咬的旁邊。
封瑾川英眉微蹙,「我們吻都接過了,你還怕咬我咬過的地方?」
「我不是怕,我是有邊界感。哪像你,一點邊界感都沒有。」
蘇可可話落,正要繼續烤魚,便聽封瑾川說:「你已經烤了三十七分十三秒,該休息了,剩下的交給他們烤。」
「沒關係,我不累。」蘇可可笑著說道。
封瑾川怕蘇可可累,給蘇可可準備了凳子,蘇可可全程是坐著烤的。
封瑾川見蘇可可堅持烤,沒有阻止蘇可可,不過他一直坐在蘇可可身旁幫忙。
……
十點左右,封瑾川讓凌旻和保鏢們收拾殘局,他則拉著蘇可可從甲板上離開,回到他們這兩天待的臥室。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封瑾川問。
蘇可可聽言,有一種她和封瑾川同居了的感覺。
她盯著封瑾川看了看,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船上只有她是女人,其餘的都是男人。
封瑾川完全可以去跟他的助理或者其他人擠,不用跟她待在一個臥室。
於是她看著封瑾川說:「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說過這船上不止一間臥室,除了我,其他人都是男人,你是不是應該去他們的臥室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