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遠的反應也有些出乎蘇可可的意料。
蘇可可以為吳澤遠知道她失去清白了,會嫌棄她,恨不得立馬擺脫她。
但不管吳澤遠嫌不嫌棄她,她都必須跟吳澤遠分手。
因為她知道她失/身給別的男人這一點,一定會成為吳澤遠心裡的一根刺。
就算吳澤遠現在不嫌棄她,以後一定會越想越膈應,然後各種嫌棄她、語言暴力她。
與其去賭吳澤遠將來會不會嫌棄她,不如現在分手,省得以後遭罪。
「不用了,沒有這個必要。」
蘇可可話落,掛了電話。
站在許願島沙灘上的吳澤遠看著手機,有些不敢置信。
他回過神後,再次給蘇可可打了過去,但蘇可可又關機了。
他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機械女聲,氣得想揍人。
他捏緊了手機,發紅的眼中儘是不甘心。
從來都是他吳澤遠甩女人,沒有女人甩他。
這個手不是蘇可可說分就能分的,他一定要讓蘇可可重新接受他。
他不信蘇可可能放下他們五年的感情。
遊輪臥室里,蘇可可站在床頭櫃旁,正在難過。
這時,幾張紙巾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
她抬頭看了一眼遞紙巾給她的封瑾川,才伸手接過,「謝謝!」
「很捨不得?」
蘇可可沒有回答,低頭擦拭著眼淚。
下一瞬,她雙腳離地,被封瑾川攔腰抱了起來。
蘇可可驚訝地看著封瑾川,「你幹什麼?」
封瑾川沒回她,將她壓/倒在了床上。
隨後封瑾川不等蘇可可反應過來,大手捉住蘇可可的雙手,舉過了蘇可可頭頂。
他高大健碩的身體則緊緊壓著蘇可可,使蘇可可無法動彈。
「你究竟要幹什麼?」蘇可可扭動著身軀問。
「我們都這樣了,你說我要幹什麼?」
「你不是說只要我不說還要,你絕對不會碰我嗎?」
封瑾川輕點下顎,「嗯,我是這樣說的,但你剛剛說了還要。」
「我……我只是複述你的話,我不是說我還要,ok?」
「你又說了還要,我至少要滿足你兩次。」
「你……你給我起開,鬼才要你滿足。」
蘇可可沒見過像封瑾川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她扭動著身子,奮力掙紮起來。
她和封瑾川裡面都是真空的。
她扭動身子時,胸/前的豐/滿不小心磨/蹭著封瑾川健碩的胸膛。
不僅如此,封瑾川的某/處還被蘇可可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
封瑾川在她面前,本來就沒有自制力,被她這樣蹭著,他哪裡頂得住,某個地方迅速壯大。
封瑾川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他低頭凝視著不安分的蘇可可,以警告的口吻說:「別動,你再亂動,我們今晚就不用睡了。」
蘇可可聽言,停止了扭動。
因為她感覺到某個熱熱的硬/物正頂著她。
那是什麼,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她頓時又紅了臉,不敢再亂動。
「你不要破壞你在我心裡的形象,我原本不討厭你,你若是硬來,我一定恨你入骨。」蘇可可弱弱地說道。
封瑾川放開蘇可可的雙手,微微支撐起身子。
「你還不起開?」蘇可可瞪著封瑾川問。
「我有話問你,你現在是害怕多一點,還是難過多一點?」
「什麼意思?」
「你現在是不是沒之前難過了?」
蘇可可明白過來,「你是故意把我抱上/床的?目的是轉移我的情緒?這是你的安慰方式?」
「不愧是跟我共赴過巫山、同享過雲雨之樂的女人,果然懂我。」
「你不提巫山雲雨會死嗎?」
封瑾川牢牢鎖住蘇可可的眼眸,笑著說:「昨晚太美好了,我無法忘記,也無法不時刻掛在嘴邊。」
「是嗎?你在別人面前也提嗎?」
「這倒不會,我不會在別人面前提我們的床第之事,你迷人的樣子,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有多美好。最重要的是,在別人面前提我們的床第之事,是對你的不尊重和褻瀆,我不會做這樣的事。」
封瑾川說這話時,語氣溫柔,那仿若旋渦一半的黑眸極具吸附力,十分迷人、勾人,再加上他的嗓音低沉渾厚,充滿了磁性,十分動聽。
蘇可可聽他說這番話時,不禁有些心神蕩漾,準確地說是春心蕩漾。
她和很多女人一樣,喜歡聽好聽的話,誇讚的話。
但吳澤遠經常打擊她,很少誇她。
只有在封瑾川面前,她才感覺到她並不像吳澤遠說得那麼差,她似乎也是有優點的。
也只有在封瑾川面前,她才能找回自信。
「你昨晚真的是第一次嗎?」蘇可可突然想求證一下。
封瑾川有些意外,但更多的驚喜。
蘇可可向他求證,說明蘇可可開始在意他了。
「嗯。」封瑾川輕聲應道。
「你為什麼願意救我?你一點……」
蘇可可頓了下才問:「都不嫌棄我嗎?」
「為什麼要嫌棄你?」
蘇可可猶豫了下才硬著頭皮說:「我比很多人都胖,我有140斤。」
體重對胖人來說是最難以啟齒的。
所以她對封瑾川說出她的體重用了很大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