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川黑眸中頓時綴入了幾許笑意,「不是辛苦了一晚上,是幸福了一晚上。昨晚是我有生以來度過的最愉快的一個夜晚。」
蘇可可聽得很不好意思,「我跟你不過是泛泛之交,你跟我說這些,不覺得有些過了嗎?」
他們既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夫妻,聊的話題也太曖/昧了。
「只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百姓點燈?」
蘇可可沒回。
封瑾川接著說:「我跟你已經深/入交流過N多次了,你還認為是泛泛之交,你是在暗示我昨晚要你的時候不夠深……」
蘇可可猜到封瑾川要說什麼,連忙抬手捂住封瑾川的薄唇,「不許說出來。」
封瑾川笑著拉下蘇可可的手,並握在手裡,「你是不是對我昨晚的表現不滿意?」
「我哪有?」
「那就是很滿意了。」
蘇可可聽言,有一種掉進坑裡的感覺。
「姓封的,雖然我們……我們那什麼過了,但是你依然是你,我依然是我,我們沒有什麼任何關係,你不許跟我聊那種曖/昧話題。」
「我是就事論事,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才怪,你分明就是在聊騷。」
「什麼?」
封瑾川第一次聽到『聊騷』這兩個字。
蘇可可對上封瑾川不解的目光,更不好意思了,「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聊騷是什麼意思。」
「以前不知道,但現在知道了,原來那樣叫聊騷。你放心,我以後會注意點,只跟你聊。」
「你……你想死嗎?」
「如果可以選擇怎麼死,那我想。」
蘇可可不知道是她太聰明了還是怎麼了,聽懂了封瑾川這句話里的含義。
她瞪了眼封瑾川,「滾。」
蘇可可發現封瑾川有點不要臉,而且他們好像突然間變得熱絡許多。
可他們明明認識沒多久,即便發生了關係,也是兩個認識不久的陌生人呀。
蘇可可想了下,對封瑾川說:「結婚是不可能的,你要其他的吧。」
「只要不結婚,什麼都行?」封瑾川問。
「不一定,你如果讓我去死或者讓我去殺人放火,肯定是不行的。」
「我要你以後的每一晚。」
「什麼意思?」
「我想以後的每一晚都能跟你像昨晚那樣。」
蘇可可一臉吃驚地看著封瑾川,「你……你想得美。」
封瑾川就知道蘇可可會拒絕。
他掩下心痛,看著蘇可可說:「你應該餓了吧,我讓人給你做些吃的。」
蘇可可打量了下四周,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睡覺的地方。」
「我是問你這是哪裡。」
「海上。」
「封瑾川!」
封瑾川見蘇可可生氣了,不再逗她,笑著說:「我們還在船上。」
蘇可可想到封瑾川說船壞了,於是問:「沒求救嗎?」
「有人會修,不需要求救。」
蘇可可有些好奇地問:「你為什麼會去許願島?」
「你猜。」
「去許願?」
「我讓人給你做吃的。」
封瑾川沒有解釋,他說完這話便放開了蘇可可的雙手。
蘇可可這才發現封瑾川剛剛一直握著她的雙手。
怪不得她剛剛與封瑾川說話時,隱隱覺得誰在撫/摸她的手背。
封瑾川直起身,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打給了凌旻。
凌旻接聽後,笑著問:「總裁,您做了蘇小姐的解藥沒?應該做了吧。恭喜您,終於如願以償。」
「讓人弄些吃的送來。」
「是。」
「船修好沒?」
「還……還沒。」
封瑾川看了一眼床上的蘇可可,轉過身去低聲說:「讓他們慢慢修,修累了就歇歇,歇夠了再修。」
「是。」
封瑾川掛了電話。
蘇可可瞥見她的衣服和封瑾川的衣服都在地上,而她一絲不掛,不好下去撿,於是抬眸看向封瑾川說:「幫我撿一下衣服,謝謝。」
「昨晚你的衣服濕透了,不能穿。」
「那我怎麼辦?」
封瑾川轉身進入浴室,拿了一件浴袍出來,並對蘇可可說:「暫時穿這個。」
言罷,他將浴袍遞給了蘇可可。
蘇可可接過去後,不好意思地對封瑾川說:「你能出去一下嗎?」
「你覺得經過今晚,你身上還有我沒看過的地方嗎?」
「我不管,你必須迴避。」
封瑾川笑著撿起地上蘇可可的衣物和他的衣物,進了浴室去。
蘇可可盯著浴室的方向看了幾秒。
她見封瑾川沒有出來,連忙將浴袍塞進被子裡,然後躲在被子裡穿。
穿好後,她便下床去了浴室。
浴室里有盆、洗衣粉、洗衣液等洗漱用品。
封瑾川正站在盥洗台前洗衣服。
蘇可可走到了封瑾川身旁。
封瑾川正在搓洗蘇可可的內/褲。
蘇可可認出來後,瞬間爆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