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去了,不過我提前離開了。牛排的味道怎麼樣?」吳澤遠問。
「還行。」蘇可可回道。
「今晚我們不回去了。」
蘇可可聽言一驚。
吳澤遠笑著問:「怎麼?害怕?」
蘇可可反問:「這裡可是深山野林,你不害怕嗎?」
「這邊的治安很好,不會有事,放心吧。再說了,我在你身邊,你怕什麼?」
蘇可可見只有一個帳篷,於是問:「今晚誰睡帳篷裡面?」
「這還用問嗎?我們都快結婚了,你不會還不敢跟我一起睡吧?」
蘇可可沒接話。
她不是不敢,而是之前吳澤遠似乎不願意跟她同居,所以她才這樣問。
吳澤遠放下手裡的刀叉,然後握住了蘇可可的手,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蘇可可說:「可可,今晚我要你。」
蘇可可又是一驚,「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今晚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蘇可可聽言,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你不是說要把我們的第一次留到我們的新婚夜嗎?」
「我等不及了,今晚我要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蘇可可想起吳澤遠昨晚的要求,擰起眉頭問:「你不會又要我……」
「放心,我不會再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蘇可可放下心來。
她和吳澤遠交往五年了,他們都是成年人,她不會矯情地拒絕吳澤遠。
只要吳澤遠不像昨晚那樣要求她,正常的親/熱方式,她是能接受的。
晚餐結束後,吳澤遠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拉著蘇可可進入了帳篷。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蘇可可覺得頭暈暈的。
吳澤遠將她推倒在了帳篷里,然後看著她說:「等我一會兒,我去方便一下。」
吳澤遠話落,鑽出帳篷離開了。
蘇可可躺著等了一會兒,睡意便向她襲來了。
她的眼皮卻越來越重,一個不小心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察覺到有人在脫她的衣服,猛地睜開了雙眼。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個面孔陌生的、五十歲左右的老男人。
老男人身上的衣服又髒又破,並且蓬頭垢面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惡臭,像幾年沒洗過澡的老乞丐。
「啊……」蘇可可嚇得花容失色,正要推開老男人,老男人就迅速拿起一旁的噴霧劑對著蘇可可猛噴。
蘇可可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很快意識就變得模糊起來。
與此同時,她跟中了十香軟骨散似的,四肢酸軟無力。
蘇可可用指甲用力地掐著手心,努力不讓自己暈過去。
「你……」蘇可可剛開口,老男人就用他那不知道多久沒洗過的黑手捏住蘇可可的兩腮,右手拿起一瓶加了料的水,往蘇可可嘴裡灌。
「唔……嗯……」
蘇可可想要阻止,奈何她沒什麼力氣。
「咳咳……」
蘇可可不小心被嗆到,咳嗽起來。
老男人將一整瓶水灌進蘇可可嘴裡後才停下來。
「咳咳……」
蘇可可還在咳嗽。
老男人則又脫起了蘇可可的衣服。
「你……你做什麼?你別碰我,滾開。澤遠……澤遠……」
蘇可可驚恐地大喊起來。
但由於她沒什麼力氣,即使用盡了全力,也聲若蚊蠅。
她不明白她為什麼一覺醒來吳澤遠不見了,帳篷里卻出現了一個陌生的老男人。
老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啞巴,沒吭聲。
他脫掉蘇可可的外衣後,就要低下頭去親蘇可可。
蘇可可已經恢復了一點力氣。
她拔下頭上的髮簪,然後用力扎中了老男人的左眼。
她自救的機會可能只有這一次,因此她只能扎老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啊——」
老男人頓時慘叫起來。
「什麼聲音?」問這話的是凌旻安排來跟蹤蘇可可和吳澤遠的保鏢A。
保鏢B回道:「好像是一個男人的叫聲。」
這兩名保鏢距離蘇可可所在的帳篷有三四米遠。
之前吳澤遠拉著蘇可可進入帳篷後,兩人就走遠了。
兩人都是男人,知道帳篷裡面會發生什麼。
兩人不想聽別人辦事,這才走開的。
此時兩人站在一棵大樹下抽菸。
保鏢A笑著說:「看來戰況有些激烈,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聽見男人叫/床。」
保鏢B回:「他們可能在玩什麼新花樣。在深山野林里打野戰,他們還真會玩。」
保鏢A接著說:「不知道凌特助讓我們跟著他們做什麼。對了,凌特助有沒有說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
「沒有。」
保鏢B回完這話,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然後泄氣地說:「還是沒信號。」
保鏢A也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我的也沒信號。」
「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這時,一個男人憤怒的聲音突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