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瞪了一眼不要臉的薄亦沉,「別亂喊,八字還沒一撇。」
薄亦沉笑著與紀寧額間相抵,「親過了、抱過了都沒一撇,要怎樣才算有一撇?」
「在我正式接受你之前,哪怕我們睡過了,你於我而言,也是陌生人。」
「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叫白piáo,叫吃霸王餐。」
「彼此彼此,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占你便宜的同時,你也占了我便宜,我跟你誰都不欠誰。」
「不因為自己是女人而認為自己是吃虧的那一方,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不過你只能白piáo我。」
「你以為我是蜜蜂嗎?見了花就采?」
紀寧這話取悅了薄亦沉。
他笑著問:「你的意思是你只喜歡piáo我、也只piáo我?」
紀寧不想回答薄亦沉這個有些曖/昧的問題。
「我們洗澡吧。」
「我們?」
「不想跟我一起洗?」
紀寧目光一凜,「你如果想死,你就跟我一起洗。」
薄亦沉笑著輕啄了下紀寧的唇瓣,「逗你的,你求我我都不跟你一起洗,我怕你忍不住對我霸王硬上弓。」
「你以為我是你嗎?」
「我是想跟你更親密些,但是我比你能忍,你信嗎?」
「我信,我信你是忍者神龜。」
「激將法對我沒用,今晚你打死我,我也要做柳下惠。」
「無聊。」
薄亦沉抱著紀寧去了浴室。
之後他放下紀寧,幫紀寧放滿了水,並習慣性地往浴缸里撒了些花瓣。
「我走了,晚安!」薄亦沉話落,將紀寧擁入懷裡,低頭溫柔地吻了她一小會兒才放開她,徑直離開。
紀寧看著薄亦沉離開的方向,抬手摸了摸她被薄亦沉吻過的唇瓣,那裡似乎還殘留著薄亦沉的氣息。
她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
***
凌晨一點左右,蘇可可、吳澤遠、趙萌萌等人乘坐的大型客機才在麗洲島附近的機場降落。
準備下機時,蘇可可正要起身拿行李,吳澤遠就先一步起身幫蘇可可從行李架上拿下來了。
接著他從行李架上取下了他自己的行李。
蘇可可有些詫異,她剛要伸出手去拿她的行李箱,吳澤遠便看著她說:「拿行李是男朋友或老公的事,你拿好你的包就可以了。」
蘇可可見吳澤遠沒有給她的意思,沒有強行拿回她的行李箱。
一個小時後,麗洲島酒店。
吳澤遠剛走進酒店大堂,手機就來電話了。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便接了。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他應了一聲好,然後掛斷電話,對蘇可可說:「我有個遠房表妹也來了麗洲島,她一個人來的,幫滿十八歲,她說她有些害怕,讓我去接她,你去辦理入住手續,我去機場接她。」
吳澤遠話落,將他的行李箱遞給了蘇可可。
蘇可可接過去後,便拖著行李,準備走向前台。
吳澤遠一把抓住了蘇可可的手腕,待蘇可可看向他時,他一臉抱歉地看著蘇可可說:「對不起!」
蘇可可心裡還很委屈,沒理吳澤遠。
吳澤遠接著說:「別把我在飛機上對你說的那些話放在心上,那是我一氣之下說出來的,不是真心話。」
蘇可可默。
吳澤遠見蘇可可依舊不吭聲,繞到了蘇可可身前去,然後看著蘇可可說:「可可,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所以我才會要求你那樣做。現在不是封建社會,你不要有性羞恥。男人要求女人那樣是很正常的事。女人給男人那樣也是很正常的事,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網上查。」
「就算那樣是很正常的事,也不能在飛機上那樣。」
沒有任何經驗的蘇可可不知道那樣正不正常,反正她接受不了在公共場合那樣。
吳澤遠笑著說:「行,以後不在公共場合那樣,我們私底下那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