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萌萌越說越帶勁,「姐姐說按照習俗,兒媳婦兒第一次上門,離開的時候,婆婆是要給紅包的。她說那天一直在等你爸媽給她紅包,但是直到她離開,你爸媽都像個大傻/逼,一分錢都沒給她,她都快氣死了,還說後悔給你們爸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他們買那麼貴重的禮品。姐姐還說她將來嫁給姐夫你以後,一定要報當日的仇。姐姐說她絕對不會善待你的家人,她要等你去上班以後,折/磨你的爸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
吳澤遠捏緊了雙手,對蘇可可的憤怒轉變為恨了。
之前許夢雪讓他找老單身漢強/暴蘇可可時,他嘴上說不心疼,其實心裡還有些於心不忍。
畢竟這五年蘇可可對他是沒得說的。
但今晚他聽了趙萌萌說的話,他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他沒想到蘇可可的心腸那麼歹毒,竟然要虐/待他的家人。
他對蘇可可的不忍在今晚消失殆盡了。
以前蘇可可在他眼裡,雖然胖得像豬,但至少是個感情專一、品行端正、善良孝順、懂得感恩的女孩兒。
蘇可可除了身材不達標以外,算得上是個好女孩兒。
但此刻蘇可可在吳澤遠眼裡,是一個斤斤計較、品行不端、自私惡毒、不尊重婆婆、眼裡只有錢的爛/貨。
他以後不會再對蘇可可那個死肥婆手下留情。
「除了以上這些,姐姐還很介意姐夫你不碰她。她說她已經二十四歲了,她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你總是不碰她,她真的很難受。她說她都想去找夜/店牛/郎了。」
「是嗎?」吳澤遠是陰沉著臉問這話的。
他沒想到看起來一本正經的蘇可可,竟然那麼下賤、那麼耐不住寂寞、那麼騷。
看來他可以把請人強/暴蘇可可這件事提上日程了。
既然這個賤/人這麼想被男人干,他就成全這個賤/人。
趙萌萌回道:「我說的句句是真,若是有半句假話,我就不得好死。姐姐還說她當初跟姐夫你交往就是想睡你,結果她跟你在一起五年了都還沒睡到你。她說她後悔死跟你一起合買婚房了,還說後悔死幫你還房貸了。姐姐還問我要怎麼做才能把你們合買的婚房弄到手,以及要怎麼做才能把你的家人從她的房子裡趕出去。」
「還有一件事,姐姐說她明天見到你以後要趁你不注意,查看你的手機。她說但凡讓她查到你和別的女人聊過天,不管聊天內容正不正常,她都要借題發揮跟你鬧。她想用這種方式來達到她的目的,比如讓姐夫你把婚房過戶在她的名下,或者讓你把你家人從她房子裡趕走。」
「姐姐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就勸姐姐,我說男人最討厭女人查他們的手機了,這是不信任的表現。姐姐見我總是替姐夫你說話就凶我、罵我了。她說我胳膊肘向外拐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看上姐夫你了。姐姐還罵我不要臉,還說後悔以前對我那麼好。」
「姐姐明明才二十四歲,但是我感覺她好像更年期提前了似的,總是發牢騷,還逮誰罵誰,太讓人無語了。而且我覺得姐姐有心理疾病了。姐夫,你抽個時間帶姐姐去看看心理醫生或者神經科的醫生吧。」
趙萌萌的嘴跟放炮仗似的,噼里啪啦說個不停。
吳澤遠原本只是嫌棄和看不起蘇可可,聽趙萌萌說完後,他氣得肺都快炸了,並且對蘇可可又多了一種感情——恨。
他恨不得把蘇可可五馬分屍、碎屍萬段。
蘇可可這會兒剛回到七里香。
她將車子開到停車場停好後,一下車就遇到了同樣下車來的封瑾川。
封瑾川像是被人欠錢不還了,緊繃著俊美的臉龐,神情冰冷。
他砰地一聲關上車門就往離開停車場的方向走了,沒理蘇可可。
不過他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故意的,走得不快。
蘇可可跟在他身後,沒一會兒,兩人的距離就縮短了。
蘇可可見封瑾川越走越慢,都想原地踏步了。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封瑾川時,她會不由自主地尷尬。
「啊……啊……」
這時,一個女人有些痛苦的聲音在寂靜的停車場裡響起來。
蘇可可一驚,看向了她的左側方,那裡是D區停車位。
「啊……」
女人叫得更大聲了。
蘇可可聽出女人越來越痛苦了,正要往D區走去,就被封瑾川一把箍住了手腕。
「你做什麼?」蘇可可問。
「這話該我問你,你要做什麼?」封瑾川低頭凝視著蘇可可問。
「有個女人在叫,你沒聽見嗎?」
「聽見了又怎麼樣?」
「當然是去救人了,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她不需要你救。」
「那個女人叫得那麼痛苦,有可能是在生孩子。我們若是不理會,她和孩子都可能會有危險。」蘇可可猜想是哪個孕婦的羊水破了。
封瑾川:「……」
蘇可可沒再廢話,反過來握住封瑾川的手,拉著封瑾川進入了左前方的D區停車位。
雖然她以為是哪個女人的羊水突然破了,在停車場生孩子,但她也怕是其他情況,所以想把封瑾川拉去壯膽。
多個人,她多一分安全。
封瑾川見蘇可可反握住他的手,黑眸中頓時染上了笑意。
他乖乖地跟著蘇可可往D區走去。
裡面的停車位都停滿了。
因為是晚上,再加上正好D區的路燈壞了,因此D區比其他停車區昏暗許多。
不過借著月色,能勉強看見腳下的路。
蘇可可拉著封瑾川往裡走了一小段,女人的聲音更大了。
同時他們還聽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蘇可可循聲看去,距離他們三米遠的黑色轎車旁,一個女人趴在車門上,衣衫不整,半身裙褪到了腳踝處。
女人身後站著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男人。
男人的褲子也褪到了腳踝處。
兩人正忘我地嘿/咻嘿/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