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趴在封瑾珞身上的男人剛說完這話,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抓起來,一腳狠狠踹向了下/腹。
「啊——」
男人慘叫著,身子倒飛出去好幾米遠,然後撞到一棵大樹上,重重摔到了地上。
按住封瑾珞手腳的那五個男人看著突然出現的,戴著面具,穿著漢服,身手不凡的女人,都驚呆了。
女人正是紀寧。
她一腳踹飛六人中的老大後,便一把抓起按住封瑾珞左手的那個男人,直接擰斷了他的雙臂。
「啊——」
男人頓時疼得慘叫起來。
紀寧一腳將他踹飛後,便將冷戾懾人的目光投向了餘下三人。
他們接收到紀寧冷厲滲人的目光,立馬放開了封瑾珞。
其中一人拔腿就跑。
剩下兩人,一個雙腿打顫,愣在原地。
一個拿出一把匕首,沖向了紀寧,「我跟你拼了。」
嘭!
他還沒靠近紀寧,就被紀寧一腳踹飛了。
隨後紀寧上前,繳了他手裡的匕首,將他的兩隻胳膊也給擰斷了。
「啊——」
砰!
紀寧接著拿出一把槍,瞄準逃跑的那個男人,毫不猶豫地開了一槍。
那個男人中槍後就倒在了地上。
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的,所以紀寧用的是麻/醉/槍,槍里射出來的是麻醉針。
那個愣在原地的男人見狀,嚇得都尿褲子了。
「女……女俠,饒……饒命,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是我們老大/逼我按住那位風小姐的手的,我其實不想這樣做的。」
他說完這話就連忙看向已經坐起來的封瑾珞,道起歉來,「風……風小姐,對對……對不起!」
封瑾珞滿臉淚水,衣衫不整,很是狼狽。
剛剛紀寧一腳踹飛那個被稱作老大的男人時,她有被震驚到。
她沒想到紀寧的身手那麼好。
「啊——」
紀寧沒有厚此薄彼,將那個道歉的男人的兩隻胳膊也給擰斷了。
隨後她走向了那個被她射中麻醉針的男人。
剛剛這五人的雙手都幫忙按住了封瑾珞,所以這五人的胳膊,她都給擰斷了。
之後她還將那個老大的胳膊給擰斷了。
十分鐘前,她跟桑七通過電話。
桑七告訴她,有六名搶劫犯躲進了阿特爾山,並千叮嚀萬囑咐她務必小心。
因此,紀寧看見這六人,便知道他們是桑七說的那六名搶劫犯。
未免這六人逃了,她將這六人綁在樹上後,才走到封瑾珞跟前,將手伸向了封瑾珞。
封瑾珞望著她看了一眼才搭上她的手,在她的幫忙下站起來。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打人的姿勢好帥,如果你是男人,我一定要嫁給你。」
「走吧。」
「等一下。」
封瑾珞一把抱住紀寧,哭了起來,「你的身手那麼好,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還以為你手無縛雞之力,都不敢回家去,怕你被我連累。嗚嗚……我差點被他們強/暴了,你快安慰我。」
「放心,我不說出去,沒人會知道。」
紀寧此話一出,封瑾珞被氣得都委屈不起來了。
「你……你氣死我了。」
「我已經跟外界聯繫上了,一會兒會有人來接我們。」
封瑾珞十分驚喜。
她被紀寧攙扶著回了她們一直待的那個四合院。
之後紀寧找了一身衣服給她換上,然後給她扎銀針。
治療結束後,紀寧還給封瑾珞準備了幾副藥和一張藥方。
紀寧將藥方遞給封瑾珞後,說道:「如果你不想你的雙腿一直像現在這樣,就把這張藥方保管好。」
「什麼意思?你不是說一會兒會有人來接我們嗎?離開這裡以後,你不跟我待一起嗎?」
「我為什麼要跟你待一起?」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沒聽說過嗎?我這雙腿還沒好利索,你不能半途而廢。你跟我一起去我家吧,我家很大的。」
「我家也很大。」
「那我去你家。」
「不歡迎!」
「你……我不管,我就要去你家。」
封瑾珞一想到離開阿特爾山以後就要和紀寧分開就很難過。
一個多月的相處已經令她依賴上紀寧了。
紀寧沒答應封瑾珞。
坐在床上的封瑾珞一把抱住紀寧的纖腰,哭著說:「帶我去你家吧。等我的腿好了以後我要拜你為師,你當我師父好不好?」
「沒興趣!」
「哇……」
封瑾珞放聲大哭起來。
紀寧:「……」
無論封瑾珞怎麼哀求,紀寧都沒有答應。
半個小時後,警察抵達。
封瑾珞抱住紀寧,哭天搶地的,死都不撒手。
最後紀寧將她騙進了直升機,然後快速下機離開。
封瑾珞哭了一路。
離開時,她帶走了紀寧抓回來的那隻白色野兔。
如今那隻野兔已經死了。
封瑾珞早就知道有這一天。
為了留個紀念,她三年前離開阿特爾山,回到家裡後就給這隻野兔配了一隻公兔。
如今這隻野兔已經有七八百隻後代了。
站在電梯門外的封瑾珞回憶起三年前的事,已是淚如雨下。
即使過了三年,她再回想起來仍舊很難過。
這三年她去過很多次阿特爾山,也去過很多次她和紀寧待過的那個四合院。
但是她再沒遇到過紀寧。
電梯裡,蘇可可看著紀寧問:「你三年前是不是見過那個封瑾珞?」
「嗯。」
「然後呢?」
紀寧看著蘇可可,簡略地講述了下三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