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遠笑著應道:「好,我明天就找個藉口跟她借錢。你現在可以開始伺候我了嗎?」
許夢雪嫵媚一笑,一個翻身將吳澤遠壓在身/下,然後沿著吳澤遠的脖子往下吻。
吳澤遠閉上雙眼享受著,思緒飄回了五年前。
他與蘇可可交往期間,劈腿過三十多個女人。
這些女人於他而言,都是玩物和解決他生理需求的工具,包括許夢雪也是。
他唯一真愛的女人是Susan。
儘管他不知道Susan長什麼樣子,但Susan在他最失落、最絕望、最失敗、最悽慘的時候出現在他的生命中,將他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
即便Susan丑爆了,他也會喜歡。
他幻想過Susan很美的樣子,也幻想過Susan很醜的樣子。
無論Susan長什麼樣子,他都接受。
只可惜Susan是站在金字塔尖的,而他……
他知道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機會見到Susan,更別說是得到Susan的青睞了。
他在這邊與許夢雪顛鸞倒鳳,蘇可可抱著雙膝坐在床上黯然神傷。
……
紀寧和熙熙已經回到御苑了。
熙熙已經睡著了。
紀寧今晚則失眠了。
她無論是閉上雙眼還是睜開雙眼,腦子裡都會浮現出薄亦沉吻她的畫面。
由於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她起身去了她的練功房,將沙包當成罪魁禍首薄亦沉,拼命踹,拼命打,直到打累了才回到臥室洗澡、睡覺。
第二天。
薄亦沉難得地睡到了日曬三竿才起來。
他洗漱完穿戴整齊下樓時,小捷已經去學校了,薄邪也不在,只有於瑞在樓下客廳里。
於瑞瞥見薄亦沉下樓來了,連忙從沙發上起身,笑問:「總裁,您睡好啦?您昨晚喝了不少酒,頭疼不疼?」
薄亦沉沒回他。
於瑞接著說:「總裁,我能不能請兩天假?」
「有事?」薄亦沉問。
於瑞抬手捂住胸/口,皺起眉頭說:「我昨晚被紀小姐踢了一腳,今天胸/口還疼,我估計胸骨被踢斷了,我得去醫院看看。」
薄亦沉有些詫異,「你被她踢了一腳?」
於瑞點頭。
「她為什麼踢你?」
「因為我們昨晚把她騙來了千禧閣。」
「她昨晚來了千禧閣?」
「總裁,您沒印象了嗎?她昨晚被我們騙進了您睡的臥室,在您睡的臥室裡面待了一會兒才出來的。」
昨晚的事,薄亦沉依稀記得,但他醒來以後以為是做夢。
他聽了於瑞的話,則十分驚訝和驚喜。
怪不得他覺得那個夢很真實,原來不是夢。
他想起昨晚真的吻到了紀寧,忍不住傻笑起來,「呵呵……」
「總裁,您笑什麼啊?」
「關你屁事!」
薄亦沉的心情頓時變得大好起來。
於瑞好奇地問:「總裁,昨晚紀小姐在您臥室里做什麼了?」
薄亦沉眸光凜冽地盯著他,再次回道:「關你屁事!」
於瑞閉上了嘴巴。
薄亦沉掃視一圈客廳,見客廳里只有於瑞,問道:「薄邪呢?」
「這個……」
「怎麼了?」
「總裁,您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廢話。」
「您想聽廢話?」
薄亦沉目光一寒,「您想死是不是?」
「不是,我怕說了真話,您聽了以後會影響心情。」
「說。」
於瑞看了一眼薄亦沉,這才說:「昨晚紀小姐也踹了薄副總一腳,然後對薄副總說:明天來我家,如果你敢不來,我擰斷你脖子。薄副總怕被紀小姐擰斷脖子,去紀小姐家裡了。」
薄亦沉聽言,心裡升起了一團怒火,剛剛才變好的心情頓時變得很不好。
於瑞看了一眼他的表情,說道:「看吧,我就說我說了真話,您的心情會很不好。」
薄亦沉壓下怒火,沉下臉色說:「你去一趟御苑。」
「去做什麼?」
「你說呢?」
「是去看著薄副總和紀小姐,不讓他們有進一步發展嗎?」
於瑞問完這話,薄亦沉就氣得想殺人,「滾!」
「總裁,我又說錯什麼了?」
薄亦沉目光一凜,於瑞連忙說:「我馬上滾去御苑。」
言罷,於瑞迅速離開了千禧閣。
薄亦沉則去了天使之城。
御苑。
薄邪已經在一樓大廳里等了兩個多小時了。
「那個……呂阿姨,我未來表嫂一般什麼時候起來?」薄邪看著正給他換茶的呂曉慧問道。
「十一點到十二點左右,應該快起來了。」
呂曉慧回道。
薄邪點了下頭。
他正準備看一下幾點了,便聽呂曉慧說:「薄先生,我們家寧寧下樓來了。」
薄邪聽言,抬頭看了一眼樓梯的方向,便從沙發上站起來迎向了紀寧。
「未來表嫂,你讓我來你家,有什麼重要事嗎?」薄邪率先開口。
「未來表嫂?鬼才是你未來表嫂。以後再這樣叫我,我就對你不客氣。」
「紀小姐,你就算打死我,你在我眼裡,也是未來表嫂。」
紀寧盯著一臉堅決的薄邪看了須臾,沒再糾結這事,而是問:「你會不會做飯?」
「會一點點。」
紀寧思索幾秒,接著對薄邪說:「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未來表嫂請說。」
紀寧忍住想揍薄邪的衝動,說道:「我今天中午想吃烤魚和野菜,你能做一下這兩道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