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初還真是沒有想到楊勇森會是這般的卑鄙無恥,為了能夠得到帛書,竟然合夥這些人來欺騙他們。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只是為了得到帛書而已。
只是姜玥初也不可能就這樣把帛書交給這種人,畢竟他們也不知道現在楊勇森有沒有跟那些背後的人一起做對,再說了,帛書本來現在就在他們的手中,有了這帛書,他們還能夠藉此得知更多的線索,挖出有關於外婆的事情。
所以姜玥初也更不可能把這東西交給眼前楊勇森這種人。
「你們現在即便是找我們的話也沒用,因為現在帛書根本就不在我們身上。」
姜玥初一副冷靜的樣子,表面上也並沒有讓他們看出任何的端倪:「現在帛書已經還給了許嫣兒,現在許嫣兒兄妹兩人也已經死了,你要是真的想要找到帛書的話,那你們就得先找到殺害許嫣兒他們兄妹的兇手。」
反正現在雖然帛書在他們的手中,但這些人只要相信帛書還在許嫣兒兄妹的手裡面,那他們暫時也能夠保全帛書的完整。
原本姜玥初還以為她這句話說完之後楊勇森就會放過他們,然後以許嫣兒兄妹為目標。
可是未曾想楊勇森直接冷冷的盯著他們看,最後冷笑了一聲。
「你覺得你的這種屁話誰會相信?許嫣兒既然已經把帛書給你們了,那就說明在你們這裡才是最安全的,你們也沒必要再還回去,我們也都不是傻子!」
楊勇森的話剛說完,身後那幾個人也接連不斷地附和著。
「沒錯,你們這些鬼話騙騙別人還行,可別想忽悠到我們!」
「把帛書趕緊交出來,不交出來的話,今天就別想離開!」
「對,趕緊交出來!」
姜玥初還真是沒想到這些人一點都不相信她說的話,當即就是面色一變,下意識的就看向了旁邊的歐陽軍。
不知道為何,姜玥初現在還挺相信歐陽軍的,好像只要有他在的話,一切都不用擔心。
畢竟他是他們三個人當中功夫最好的,有他在的話,即便有這麼多人圍著他們也不會出事。
現在姜玥初也不指望能夠平安離開了,這些人很明顯是堵著他們,不打算讓他們走,不動手的話,還真的難以離開這裡。
阿硯的臉色也變得越發的難看了起來:「我把你當朋友,你竟然為了一個帛書做出這種事情!」
「朋友算得了什麼?趕緊把帛書交出來,不然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
楊勇森根本就不吃他們這一套,這番話說完之後,那些個人全部都一擁而上,很顯然是要對他們動手了。
而歐陽軍在這個時候忽然從身側拿出了兩把雙刀,在他們的面前來回的揮動了好幾下,直接把這些人給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一個也不敢上前。
歐陽軍的功夫他們都是見識過的,連血屍他都能夠收拾得了,眼前這些個普通人更不在話下。
而一切都如同姜玥初所料想的那般,歐陽軍手中拿著雙刀上前揮舞了好幾下,直接將眼前那些堵著門的人給趕到了一旁。
而阿硯趁此機會也連忙上前將門鎖打開,他們三個人便準備離開正門。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姜玥初忽然之間察覺到歐陽軍悶哼一聲,整個人一把扶住了門把手,整個人的臉色變得有些虛弱。
姜玥初察覺到不對勁,連忙上前一把扶住了歐陽軍,這才發現歐陽軍的胳膊上似乎有一個針頭!
這些人竟然敢搞偷襲!
姜玥初立馬就憤怒了起來,轉頭就看向了眼前的那些人,只見先前那些被嚇到一旁的人再次得意的看向了他們,而楊勇森的手中還拿著一把槍,很顯然,歐陽軍胳膊上的針頭便是從剛才楊勇森手中那把槍裡面射出來的。
「你給他注射了什麼?!」
看著姜玥初如此憤怒的表情,楊勇森卻只是洋洋得意地一笑:「沒什麼,只不過是一種會讓人覺得全身無力的麻醉藥而已,整個人都會虛軟無力,但是頭腦意識還是很清晰的,你們若是不把帛書交出來的話,那今天這個小子註定生不如死!」
而楊勇森的這番話剛說完,身後的那些一個人再次對著他們圍了上來。
而姜玥初咬了咬牙,看著旁邊渾身無力的歐陽軍,知道再這樣下去的話,歐陽軍肯定出事。
姜玥初和阿硯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已然是有了辦法。
「行,那我把帛書給你!」
姜玥初咬了咬牙,直接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張帛書,然後直接扔到了面前的地上。
「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
楊勇森冷冷一笑,得意地將帛書拾起來,上下左右地端詳了好一番,大概也是確定帛書是真實的,這才抬起頭,然後看向了旁邊的那些個人,衝著他們點了點頭。
那些人這才四下散開。
「算你們識相,交出了真的帛書,我們今天便放你們走!」
無私發了話,而且那些人也不再圍著他們,姜玥初和阿硯也連忙扶著歐陽軍,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歷史研究院。
剛打了一輛車坐上,一路上他們都沒有說什麼話,只等到回到了鬼屋裡面之後,阿硯這才破口大罵道:「沒想到楊勇森竟然是這種卑鄙小人,早知道他會這般無恥,我就不該讓他來研究這帛書的!」
知道阿硯心中自責,但姜玥初也沒有在這個時候責怪他,畢竟誰也不知道楊勇森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放心吧,我剛才只是給了楊勇森那一張長生不老的帛書,剩下有關於滅神計劃的秘密的那一半還在我們手中。」
還好她留了一個心眼,楊勇森得到了有關於長生不老方面的帛書,自然也不會想那麼多,滅神計劃這麼重要的事情,她自然也不會讓他們知道。
不過看著旁邊歐陽軍雖然身體虛弱,姜玥初還是擔心的問道:「你現在覺得自己身體怎麼樣了?」
歐陽軍卻只是勉強一笑,以無所謂的態度道:「死倒是死不了,這麻醉針也只是會讓我身體虛弱幾個小時,我有經常鍛鍊身體,這麻醉的效用不到兩個小時就能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