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勇森裝的挺像的樣子,姜玥初卻冷冷地開了口:「昨天我們鬼屋遭了賊,可是卻並沒有任何東西丟失,不知道楊先生知道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姜玥初這句話剛說出口,楊勇森的眼神略微有一絲的閃躲,隨後也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竟然遭了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什麼事情的話,這件事情恐怕跟你有關係吧,你問我們,我們也只好問你了。」
旁邊的阿硯有些氣憤地開了口:「我是把你當朋友才請你過來幫忙調查關於帛書的事情的,可是沒想到你轉頭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了別人,你說到底是為什麼?!」
面對著阿硯的咄咄逼人,楊勇森的臉色微微一變,可隨後也是有一些惱怒的開了口:「我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任何人,你們怎麼能隨意的冤枉好人呢?我們又是這麼長時間的朋友了,我怎麼可能會泄密?」
「除了你之外我也想不到任何人,因為除了我們兩個人知道,第三個人就是你了,你如果還不說的話,你也知道我的本事,兔子急了還是會咬人的。」
姜玥初知道這裡是平行時空的世界,但在這個世界中,阿硯所附身在的張大叔也仍舊是個半桶水的先生。
這話直接逼得楊勇森臉色發白,他坐在那裡到底還是說出了一切。
「確實是我說的。」沒想到阿硯這麼一嚇唬,楊勇森還真的坦白了,只是他的臉上還帶著一些愧疚不安:「其實也是有人找上了我,我若不說的話,那些人抓著我的把柄,我逼不得已就把發生的一切告訴給了對方。」
楊勇森說著,再看向阿硯的時候,臉上的愧疚之意更深了:「我實在是被逼無奈,但是那個人確實好像很了解你們的樣子,對於你們鬼屋裡面的一些布局以及一些其他的事情,他都能夠說的了如指掌。」
從楊勇森的口中得知了這一切,姜玥初和阿硯也是越發的肯定,這個人絕對是在背後一直搗鬼的神秘人!
不過楊勇森把一切都坦白了,看在他也是被逼無奈的份上,他們也並沒有為難,他在得知道他們想要知道的一切之後就讓楊勇森走了。
楊勇森離開之前再次跟他們說了好幾句的抱歉的話,這才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等到楊勇森走了之後,阿硯臉上還仍然還帶著一絲氣憤,不過姜玥初安慰他好一番之後,他的情緒才算是緩緩的穩定了下來。
楊勇森畢竟是他的朋友遭遇了這種事情,換做是任何人也不會心情有多好。
但是現在他們所面臨的最重要的事情還是鬼屋被盜的事情,所以他們也不放過任何的線索,在鬼屋裡面有好一番的尋找。
畢竟楊勇森跟他們說了,對方好像對他們十分的了解,但是他們這些天也並沒有遇到過什麼不對勁的人,他們在鬼屋裡面發生的事情,對方也不可能了如指掌。
心中存了懷疑,他們在整個大幕裡面搜尋了一遍之後,最後在牆角的一個桌子上面發現了一個十分微型的攝像頭。
那個微型的攝像頭很顯然是新裝的,看樣子還嶄新無比。
看著眼前的這個攝像頭,姜玥初臉色也是越發的凝重了起來:「怪不得這些人對我們這邊的了如指掌,原來我們一直都在被人監視著!」
不過也還好他們找到了一個新的攝像頭,不然的話先前店鋪裡面裝著的攝像頭已經是被毀了內容,他們想要找到線索的話,恐怕也是十分的困難。
阿硯將儲存著攝像頭錄像的U盤拿出來,然後插在了電腦上面。
看著電腦屏幕上面顯現出來的監控錄像,他們兩個人聚精會神,誰都沒有說話。
只是這一查看這才發現,當天晚上也就只有一個蒙面人進過當鋪,只是因為蒙著面,所以根本也看不清楚他的長相,整個人的身材也十分的模糊,光憑這一點他們也不知道這人真正的身份是什麼。
但是有了這樣的一個監控錄像,阿硯直接以此為線索,在網上進行了大量的搜索。
只是不管阿硯再怎麼搜查,到最後他們還是沒有找到這個蒙面人的具體身份。
線索就此中斷,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再次去了一趟博物館。
只是當他們來到了博物館之後,副館長看到他們的到來,當即就態度十分惡劣的開了口。
「館長生前是聘請你們過來當保安的,結果你們可倒好,三天兩頭的不在崗,如今又再次來到了博物館,真的不想好好乾的話就趕緊走人,我們也養不起你們這兩尊大佛!」
沒想到副館長看到他們過來之後就要炒他們魷魚,而且還說出這麼難聽的話,姜玥初當即就氣憤的想要開口。
可沒想到阿硯比姜玥初還要理直氣壯,他當即就上前一步把副館長給一頓懟。
「先前館長也只是為了讓我們救急而已,畢竟幾個保安當時都在醫院裡面躺著,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看著館長還想要說些什麼,阿硯口中的一連串的話就這麼吐了出來。
「現如今保安都還在休養著,我們也根本沒有天天在崗的義務,我們能夠過來幫忙照看著,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更何況你現在還只是一個副館長,也別拿著雞毛當令箭!」
這話直接把副館長懟的啞口無言,他臉色氣得發白,可是到底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話。
畢竟阿硯說的確實是真的,當時他們說要來這裡當保安,也只是幫許嫣兒救急而已,也沒有直接簽訂勞務合同,副館長哪來的自信可以炒他們魷魚?
「行,既然是館長讓你們救急的,我也沒有別的話可說,畢竟我也只是一個副館長而已。」
看著眼前的副館長雖然十分憤怒,卻只能咽下這一口氣,姜玥初和阿硯憋著心中的笑,一臉正經的看著他。
副館長氣沖沖的瞪了他們一眼,轉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