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府的人?要不要我去把他做了。」
那烏鷲國皇帝走了過來。
「用不著,用不著。」
許太平連連擺手。
這兩位的實力他是看出來了,極有可能不在他們掌門之下。
「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
六公主聞言卻是瞪了那烏鷲國皇帝一眼。
那烏鷲國皇帝聞言「嘿嘿」一笑,然後十分乖巧地退到一側,不再言語。
「太平道長,儘管去吧,若九府要為難你,我來想辦法為你解決。」
海棠語氣滿是自信道。
「好……好!」
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即快步離去。
……
鴻運酒樓。
「剛好半柱香。」
當許太平重新回到酒樓時,他那個分身正拿著一籠包子準備進房間。
此時那具分身明顯有了靈氣渙散的跡象。
「許太平,拿個包子怎麼那麼久?」
這時房間內的黃雀大吼了一聲。
許太平趕緊解除分身,然後一把接住分身手中那籠包子,行雲流水地端著包子回到了房間。
「黃雀大哥,這一手你可想了至少一盞茶的功夫,還要再想下去?」
許太平一邊吃著包子,一邊向桌對面抓耳撓腮的黃雀問道。
「給我一個!」
黃雀有些氣急敗壞地沖許太平伸出手。
「自己拿。」
許太平將那籠包子放在了桌上,然後一邊嚼著包子,一邊在心裡向靈月仙子問道:「靈月姐,事情已經解決了,你下手稍微輕些,我感覺黃雀大哥都被你下得道心不穩了。」
六公主的事情算是解決了,沒必要再下死手,轉移黃雀的注意力。
「我下手已經夠輕了,是他棋藝太爛。」
靈月仙子有些沒盡興的說道。
「靈月姐你的棋怎麼下得這麼好?」
許太平一邊在心裡跟靈月仙子說著,一邊給自己倒了杯茶。
如今事情解決,他也有心情跟靈月仙子聊些輕鬆的事情。
「很久很久以前,我有個很愛下棋的師父,那時候我天天被拉著陪他下棋,兩個下了快百餘年的棋,下著下著棋力自然就漲了。」
靈月仙子回憶道。
「下了一百年?」
許太平滿心訝異。
「太平,快給我倒杯茶!」
就在這時,目光死死盯著棋盤的黃雀,大聲催促了許太平一句。
「黃雀大哥,你這白子已經沒有活路了,還是投了吧。」
許太平一邊給黃雀倒茶,一邊提醒了一句。
「不行,再讓我想想,我肯定能想到一招破局的妙手!」
黃雀頭也不抬地說道。
「噠噠、噠噠、噠噠!……」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忽然在大街上響起,抬頭一看,只見一隊殺氣沖沖的虎賁衛衝到了街上,徑直朝著鴻運酒樓走來。
聽到這動靜,那黃雀頓時放下了手中的棋,小聲呢喃了一句道:
「終於有動靜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方得手了。」
「黃雀大哥你說什麼?」
許太平故作不知地問道。
「沒什麼,這棋不下來,沒意思。」
他一把將面前的棋局推亂。
「百無禁忌符。」
許太平笑著向他伸出了一隻手。
「拿去吧!」
黃雀一臉無奈地將一道符籙拍在許太平手上。
來京城這段時間,許太平很安分,這讓他十分滿意。
「砰!」
就在這時,兩人房間的門,被人粗暴的推開。
「誰是許太平?誰是黃雀?」
一名身著重甲的虎賁衛沖兩人吼了一嗓子。
「我是許太平。」
許太平回了一句。
「這位大人,您找我有事?」
黃雀有些不解。
在他看來,這件事情無論如何發展,都不會牽扯到他身上。
「陛下與白樹國六公主和談成功,許太平護衛六公主有功,請你二人前去宮中赴宴。」
那虎賁衛粗著嗓子道。
「和談……成功?!」
黃雀一臉難以置信地站了起來。
有些事情他是知道一些的,按照原本的推斷,烏鷲國皇帝跟白樹國六公主之中,至少要死一個。
「和談成功啊,這不是好事嗎?」
許太平則是笑看向一旁的黃雀。
「啊,是,是好事!」
黃雀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笑著搪塞了過去。
「走吧,黃雀兄,宮中的酒宴定然十分豐盛。」
許太平一臉期待地站起身來。
黃雀卻是有些踟躕。
他忽然想起了一種最壞的可能。
心道,「難不成這兩人都覺醒了?」
不過馬上,他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在他看來,這兩人同為失去前世記憶的謫仙人,在沒有外力協助之下是不可能甦醒前世記憶的。
「黃雀兄,走不走?」
許太平這時催促了那黃雀一句。
「走,走,一起去。」
略微遲疑了一下之後,黃雀還是決定去宮中一看究竟。
我堂堂一個九府行走,有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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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中暗暗道。
……
皇宮酒宴上。
「您,您,您,我,我,我……」
黃雀看著面前的烏鷲國皇帝,拿著酒杯的手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支吾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別您您您我我我的了,喝酒!」
烏鷲國皇帝用力一拍黃雀的肩膀。
「呃……」
只這輕輕一拍,黃雀體內真氣立時一陣翻騰,差點直接爆體而出。
「怎麼了?你九府,是瞧不起我項南天不成?」
烏鷲國皇帝臉色隨即一變。
「不、不、不,項大俠誤會了,小弟只是偶感風寒,有些許不適。」
黃雀連連擺手,然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
「小弟自罰三杯!」
此刻的他當真是有苦難言。
你就算是讓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項南天會與戚海棠一同甦醒。
「這就對了嘛!」
項南天爽朗一笑,然後又是在那黃雀肩膀上拍了兩下,拍得他差點翻白眼。
而在酒宴的另一頭,轉世為六公主的戚海棠正津津有味地看著這一幕。
「海棠前輩,這黃雀對您夫妻二人並無太大惡意。」
許太平有些不忍心地向那海棠求情道。
「別擔心,你項大哥只是在逗他玩,剛剛那幾下也只是在幫他疏通經絡,非但無害,反而有益。」
海棠淡淡一笑道。
「那就好。」
許太平點了點頭。
「還有,海棠前輩,這趟烏鷲國之行,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喝了幾杯酒之後,許太平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