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宗主就安排好了一切,水幕中的其他宗門沒有任何異議,仿佛十方樓樓主的更替不過是最平常的一件事而已。🎄💀 ❻➈𝓼Ĥυ𝔵.ᑕ𝕠𝓂 🐤🐯
安排好一切後,宗主帶著一部分弟子連夜離開十方樓,留下長孫甘棠善後。
「長孫師兄,不知那些孕婦是如何安排的?」
江檀昭跟著長孫甘棠安排好關押祝余和祝樓主的陣法後,終於問出了她最想問的問題。
「那些孕婦和鬼嬰之間聯繫緊密,玉禎真人和玉渺真人已經有了解決方式,玉渺真人的丹藥不日便能送來,只要她們能將體內的鬼胎排除,就可以脫離生命危險,解除陰陽兩儀采魂陣不成問題。」
江檀昭瞭然的點點頭:「還有三名已經生產過的產婦,顏師姐用靈力和丹藥吊著她們一口氣,這個可有辦法?」
「已經生產過的產婦情況會好些,直接將鬼嬰殺死即可,不過現在難的是,這三名鬼嬰至今下落不明。」
長孫甘棠蹙起眉頭,二人此時已經走到十幾名孕婦暫居之地,二人走進其中一名已經生產過的產婦房間,在看查情況後,長孫甘棠帶著江檀昭走到空曠地。
「昭昭,你這邊的任務已經結束了,等明日十方樓樓主結果出來後,你就可以回宗門復命了,我記得你今年的親傳任務已經完成了對吧!」
「是的!」江檀昭點頭,又覺得長孫甘棠話裡有話,又問道:「長孫師兄,是有其他的事情嗎?」
長孫甘棠嘆了口氣:「這幾名產婦的情況不太樂觀,需要送到聯盟中調養,之後還需要找到這三名鬼嬰的下落,才能保住她們的命!不過這是另外的任務了。」
聽出了他話里的弦外之音,江檀昭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面上卻笑著說:「長孫師兄,既然我已經接了這個任務,自然應該善始善終,不如這個任務還是交給我吧!」
長孫甘棠看看手中的通訊靈玉,看看江檀昭:「師妹,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說你這次都已經立了這麼大的功勞,怎麼還能讓你再操心後續的事呢?」
江檀昭扯扯嘴角:「長孫師兄見外了,這本就是分內之事,何談操心呢?」
「師妹,你難道忘了馬上就要開始的試劍大會了嗎?這可是大事,你剛剛突破金丹期,你的對手可都是在金丹期多年之人,還是早日準備的好!」
看著他手中閃爍的通訊靈玉,江檀昭配合道:「長孫師兄,試劍大會我早有準備,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昭昭,這次玉英真人特意為試劍大會開設了一門課程,對你之後參加試劍大會大有裨益!你真的不再想想了?」
長孫甘棠正色道,一次任務的積分和試劍大會,他私心中還是希望江檀昭以試劍大會為主!
「長孫師兄,我考慮清楚了,試劍大會,不會讓你失望的!」
江檀昭擺擺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地方,長孫甘棠看著江檀昭的背影,最終還是收起了通訊靈玉。
心中有些放不下那三名產婦,江檀昭又回到了她們暫住的地方,給每個人都吃了一顆延壽丹和十全大補丹,才放心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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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你跑哪去了,我找了你半天!」顏之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江檀昭回頭時,看到她身後還跟著伽鏡和雪空二人。
「伽鏡佛子、雪空佛子!」
「不知師姐找我什麼事?」
打過招呼後,江檀昭轉頭問向顏之桃,任務的事她剛剛才接,按道理此時她還不知道才是。
「自然是同長孫師兄說你又接了一個任務的事,你今年的積分已經夠了,為什麼還要在接呢?你知不知道……」
「師姐,我知道。」江檀昭明白她的意思,在她還沒有說明之前打斷了她。
「試劍大會,我心裡有盤算,更何況除了那三名鬼嬰之外,自在教還有一名從未見過的黑袍人,這次的任務,除了我之外,沒有人和他交過手,我去追查他的下落,再合適不過!」
江檀昭拉起顏之桃的手,安撫道:「再說了,這個任務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去,還有其他人呢!你就安心的準備試劍大會,到時候還得師姐帶著我參賽呢!」
顏之桃看著眼前的小師妹,想起之前師父、師兄的囑咐,原本應該是她這個做師姐的來照顧她,這一路反而是江檀昭一直在前方衝鋒陷陣!
心中五味雜陳:「雖然是追查任務,可是你不能像這次一樣再冒險了,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來參加試劍大會!」
「好啦,我知道了!」江檀昭拍拍她的手背:「明日我便帶著那三名產婦出發前往聯盟,十方樓的事和此次任務的事,就勞煩師姐費心啦!」
「你和我客氣什麼,快回去休息吧!」顏之桃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沒有再勸她。
「江道友,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你!」一直默不作聲的伽鏡忽然開口,眼神閃了閃。
江檀昭有些疑問,但是這裡確實不是說話的好地方:「行,那你和我到房間中,咱們細說!」
顏之桃原本打算離開,一看這三人有事,也跟了上去。
「二位請進,師姐?你也要一起?」
江檀昭有些意外,十方樓內需要處理的事情多的很,顏之桃應該很忙才對。
「對,我也有問題想要問你。」
顏之桃看著屋內坐著的二人,從江檀昭的身旁擠過,坐在桌邊,十分自然的給自己倒了杯茶。
江檀昭看著眼前當這兒當家的三個人,無奈的失笑出聲,坐在桌前。
「不知伽鏡佛子想要問什麼?」
「你是如何得知祝余才是勾結自在教之人,又是何時知道她身份的!」
伽鏡手中的佛珠在他問出這兩個問題時,轉的稍快了些,這一幕被江檀昭看在眼中。
「這可說來話長了!」江檀昭故弄玄虛,想要吊一吊伽鏡的胃口。
「如何話長?」伽鏡手中的佛珠有一瞬間的停滯,江檀昭輕舔唇瓣,淡定的喝了口水。
「這件事,得從去年的崑崙法會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