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她是什麼很招人嫌的東西嗎?
雖然她清楚自己對家多,但也沒有多到讓所有人都躲著她的地步吧?
陶一語氣誇張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姐啊,你是真對自己的這張臉是一點數都沒有嗎?」
就殷酒這張臉,誰敢和她坐一起啊。
完全打不過。
萬一被人拍到同框丑照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以前各種盛典活動殷酒身邊都是圍滿了女藝人,現在恢復女裝,反倒是倒是開始門第冷清了起來,一個個對她避之不及。
——
專屬更衣室內,辛澤和經紀人杜韜避開監控偷偷的溜了進來。
「確定了這套就是殷酒今天要穿的?」
辛澤在更衣室摸黑打開了自己的手機燈光,光源打在那件璀璨耀眼如星河般的禮服上,吸睛而奪目。
杜韜則是站在門口替他把風:「就是那件,你動作快點!」
他語氣似是有些急躁,生怕別人抓到自己在做虧心事,就連掌心都是汗。
辛澤愣愣的盯著那件禮服發呆,直到被杜韜這一聲催促才拉回了現實。
他握著的那柄美工刀在手裡逐漸收緊。
殷酒啊殷酒,不要怪我。
如果當初不是你,我又怎麼會混到如今這般田地!
明明兩個人出道時間接近,戲路接近,就連受眾群體也高度重合,可爆紅的憑什麼是她!
如果沒有她,那今天穩坐頂流位置的會不會是他自己……
辛澤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他不斷的假設如果當初殷酒的機遇是自己的,那他現在是否也不用再卑微討好只為求得那點資源。
這樣想著,他對殷酒這次活動需要穿的禮服動了手腳,期待著在接下來的紅毯當中出醜。
兩個人做完一切之後,趁著無人過來,迅速從更衣室又溜了出去。
……
做好裝造的殷酒在屈姐陶一她們的陪同下去了更衣室換這次活動需要穿著的禮服。
站在鏡子前拉拉鏈時,殷酒摸到腰側的隱形明顯能夠感覺到不對勁。
「屈姐,你過來一下!」
原本還在準備首飾的屈姐聽到殷酒在喊自己,連忙放下手中的活過去。
「怎麼了?」
見殷酒一直低著頭兩隻手在腰側拉鏈附近費力的查看什麼,她表情逐漸凝重起來,見周圍還有工作人員,便低聲道:「是不是衣服出什麼問題了?」
殷酒抬起頭衝著她眨眨眼:「拉鏈附近有點不舒服,你替我看一下。」
這個角度她看不到下面。
屈姐聞言,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來,然後屈膝半蹲在殷酒面前,去查看她說的地方。
原本給殷酒選的這套禮服是大裙擺抹胸禮服,從腰部到下面裙擺的連接處有一條很長的隱形拉鏈方便穿脫,然而這條縫製的拉鏈從裙擺那塊壞了,不仔細看的話,壞掉的地方被經過打褶的裙擺藏在了裡面,肉眼根本看不出來,但只要活動幅度再大點下面便會走光。
比如坐下時或者彎腰鞠躬之類。
要不是殷酒剛才覺得里襯有些不舒服,想要調整一下,也不會摸到這塊去。
今天這麼重要的活動,外面基本上全都是攝像機,這要是一個不小心被拍到,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想到這一層,屈姐和陶一都被嚇出了一聲冷汗。
屈姐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對現場工作人員道:「剛才誰來過這裡?」
那拉鏈附近的切口平整度,很明顯是人為損壞過的痕跡。
衣服是她親自送過來的,這過程中自然是不會有問題,只能是在這裡時被破壞的。
此時更衣室內只有三四個工作人員,聽到屈姐這聲質問,全部都搖頭否認。
其中一位工作人員站出來:「姐,我們都是剛剛過來的,請問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盛典馬上開始,屈姐暫時也不想將這件事鬧大,她面色稍緩:「沒事,丟了個東西。」
「丟的什麼東西,貴重嗎?外面走廊的監控應該是好的,查查是誰來過。」
工作人員想到了走廊外面有監控,便讓屈姐去查一下。
殷酒和屈姐二人對視一眼,屈姐嗐了一聲:「沒事,等結束再去查,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待工作人員忙完手頭的事出去之後,陶一立馬主動請纓:「姐,我去查吧。」
屈姐立馬將陶一給攔了下來:「不要去,我們能想到這一茬,別人也能想到。」
沒有用的。
「那就任由他們這麼囂張嗎?」陶一火氣也上來了,「這套禮服是品牌的的,現在被損壞成這樣……」
也不知道到時候得賠多少錢。
她都替老闆感到肉疼。
明明不是她們的失誤造成的損失,結果卻要讓她們來承擔後果進行賠償,這讓陶一怎麼能不生氣。
「沒事,品牌方那邊交給我去解釋,你們現在重新去選一套,離開場只剩下半小時左右了。」
幸好當時還有幾套留著進行備選,現在就用上了。
而另外一邊,殷樾看到紅毯出場順序,又不滿意了。
「為什麼我這麼靠前?」
工作人員不知道該怎麼委婉解釋,只能實話實說:「這個是按照咖位排的……」
殷樾出道兩年,到現在能拿的出手的作品還是《殷家繼承人》《富二代》《陰鬱的病嬌少爺》這幾個。
「那憑什麼她殷酒最後出場?這都快趕上壓軸了吧!」
工作人員對於殷樾的無理取鬧,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只能在心裡腹誹。
人家什麼咖位,你什麼檔次。
你們倆還想相提並論?
心裡話自然是不能說出來,工作人員耐著性子解釋:「因為她熱度大。」
「熱度大有什麼了不起的!」殷樾聽後有些不甘的冷嗤了一聲,語氣泛酸「不還是給資本打工的。」
說到那句資本時,殷樾不自覺的抬高了下巴,目光帶著些許輕蔑之色。
「她咖位再高又如何,一個戲子而已,上不得台面。」
殷樾靠在那讓化妝師給自己上妝,言語裡是藏不住的桀驁與狂妄,這話讓離他近些的人全都忍不住皺眉。
化妝師姐姐之前給殷酒也做過妝造,聽到他這話,臉色沉了下來。
這殷樾,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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