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眼熟,不確定,再看看。
三秒鐘後,榮瑾確定好桌上的排骨和上次殷酒賣給他的一模一樣。
陸岑宴:「什麼十萬?」
殷酒搶先開口:「沒什麼沒什麼!吃飯吃飯!」
說著她將一塊排骨夾進陸岑宴碗裡企圖轉移話題。
然而榮瑾嘴巴不把門:「就是之前從你老婆那買了點吃的,她收了我十萬,結果就只有兩根臘腸和十塊排骨!」
殷酒還沒來得及去堵上他那張破嘴,就全被榮瑾給說了出來。
陸岑宴放下筷子問殷酒:「什麼時候的事?」
殷酒:「就幾個月前……」
陸岑宴一言難盡的看著她。
十萬,她也是真敢忽悠。
「奸商!」榮瑾戳著碗裡的魚破口大罵。
殷酒捏緊了手裡的筷子忿忿開口:「明明是你自己說讓我賣給你的,多少錢都沒問題,你怎麼還反過來污衊我!」
榮瑾氣的心梗:「那我也沒想到你會開十萬啊!」
殷酒:「姐給你上一課,下次買東西記得問價!」
村長見幾人在這鬥嘴,樂呵呵道:「你們要是喜歡,回去再帶點唄。」
榮瑾大喜:「謝謝村長,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殷酒:「人家看在我面子上才給的,還不謝謝我。」
榮瑾:「嘁!」
村長和他老婆端出最後一道菜後,落座與幾人一塊吃。
林嬸子開口:「酒,這次回來啥時候走啊?」
殷酒低頭扒飯頭也不抬:「明天就走。」
村長有些意外:「這麼急嗎?」
殷酒應聲:「嗯,手頭上擱置的事實在太多,這次回來都是抽空的。」
林嬸子見殷酒吃的狼吞虎咽,不免有些心疼:「小酒,學校伙食不好嗎?看看瘦的,多吃點。」
說著她夾了塊魚肉放進了殷酒碗裡。
殷酒胡亂抹了把嘴:「學校伙食挺好的,是我工作需要,得保持身材。」
「啊?這麼快就工作了嗎?」嬸子有些驚訝。
村長忙提醒老婆:「你忘了,咱小酒可是上過電視的,前幾天我還在電視上看見她了。」
「哎呦!你不說我都快忘了,咱村還有個孩子,也上過電視,這麼算的話,和小酒還是同行呢!」嬸子一拍腦門恍然大悟般開口。
殷酒不由得好奇,桐花村就這麼大點地方,居然除了她之外,還有別的藝人。
殷酒連忙追問:「誰啊誰啊!」
林嬸子想了想:「你俞三叔家的那個孩子,叫昌栩,就比你大幾歲,說是在外面唱歌跳舞,按照輩分來算,他還是你堂哥呢。」
俞昌栩?
這個名字聽上去怎麼這麼耳熟?
想起來了!
這不是曾赴的那個倒霉隊友嗎!?
怎麼搖身一變成了她堂哥啊?
雖然她不知道俞昌栩是誰,但是她認識俞三叔。
要不是當年俞三叔的接濟,她爸小時候早就餓死了。
俞家於江家不僅有恩。
還是大恩。
想到最近的花邊新聞,她要是沒記錯的話,前兩天俞昌栩剛和公司解約。
殷酒掌心滲著汗,有些緊張道:「嬸子,你知道俞昌栩現在在哪嗎?」
村長接話:「這孩子昨天才剛回來,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這會應該是在家裡吧。」
殷酒猛地站起身:「嬸子,我還有點事,就不聊了!」
回頭,她又叮囑陸岑宴:「你帶著他們三個先回我奶奶家裡,我稍後就到。」
陸岑宴:「放心。」
有了他這句話,殷酒放下心直接奔向了俞三叔家。
出了這麼大的事,她真的很怕俞昌栩想不開。
網上鋪天蓋地的指責和謾罵,無論是換誰恐怕都難以承受。
如果這件事是換作其他人,或許她不會管這種閒事,可是當年三叔幫過她的父親,這次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坐視不理。
下午,街道上冷冷清清沒多少人。
俞三叔家在村東,沿著大路走,第一家就是,很好找。
因為整個村子,除了村長家和江家之外,就屬俞家建的最好。
俞家大門是開著的,所以殷酒直接沖了進去:「三叔你在哪?」
叫了三聲,沒人應。
正當殷酒以為家裡沒有人時,二樓響起一陣腳步聲。
「誰來了?」
男人的聲線低沉富有磁性,發音清晰語調帶著一絲韻味。
這是學習過聲樂的人說話才帶有的獨特韻味,一般人模仿不來。
殷酒看向來人,鬆了一口氣,她朝著對方揮手打招呼:「俞昌栩,你好啊。」
俞昌栩看見殷酒的那一瞬,下意識揉了揉眼睛,像是不敢相信:「江……江九?!」
俞昌栩指著她,大白天見鬼一樣:
「不對,應該是殷酒!」
殷酒有些意外:「你認識我啊?」
俞昌栩點頭:「當然認識,大明星你很紅的,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客廳,兩人相對而坐。
俞昌栩替殷酒倒了杯溫水,殷酒看了眼道謝,隨後又給自己摻了點涼的。
她不喜歡和熱水和溫水。
俞昌栩撓撓頭,他為了保護嗓子經常和溫水的,已經養成了習慣。
殷酒:「我之前是你隊友的粉絲,不過現在脫粉了。」
俞昌栩有些猶豫:「是曾赴嗎?」
「嗯。」殷酒直接承認。
俞昌栩耷拉著腦袋,低頭不斷摳弄著兩隻手,他沉默需要:「我沒霸凌過他,我也沒有孤立過他。」
殷酒:「我信你。」
「謝謝。」即便是只有一個人相信自己,俞昌栩也是開心的,「其實江老師沒必要大老遠跑過來跟我說這個,我現在是個素人了。」
殷酒彎唇一笑:「誰說我大老遠過來的,桐花村也是我老家,我爹是江爍楊。」
俞昌栩「唰」的抬頭,一雙眼亮亮的,似乎是有些驚喜,也有些意外:「你是江伯伯家的!?我記得我小時候還抱過你呢!」
殷酒:「……」
重點是這個嗎?
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
殷酒果斷掏出手機將曾赴幾個月前爆火的那首歌曲放給俞昌栩聽:「耳熟嗎?」
俞昌栩搖搖頭。
殷酒繼續放了一次:「你再聽聽。」
一段熟悉而陌生的旋律。
「說實話,和我的風格很像,就好似冥冥之中有種共鳴牽引我,可我又好像覺得少了些什麼。」
殷酒知道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因為——
這本就是一個被偷走的孩子。
小偷抽走了它的靈魂,將它做成了毫無生機的布娃娃。
美則美矣,卻終究是個死物。
開書到現在,從來沒有刪過任何一條書評,但今晚刪了一條,我對大家的意見一直以來都是聽取的,好好建議我是肯定會聽的,但請不要一上來就攻擊男女主。
我還是那句話,罵我可以,我能接受,說我文筆差寫的爛我都認。
但罵我的男女主不行。
尤其是看的罵女主的評論,下次看的會直接刪。(中肯的建議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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