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挑滑車爭奪唯一的資格

  「撞死他!」

  看到沈浪站在醫院的大門中間。記住本站域名

  蝰蛇傭兵團的老七紫蝰厲喝一聲,一臉狠毒。

  「不用你說!」

  主駕駛負責開車的是老三黃蝰。

  見沈浪主動找死,他露出猙獰的面容。

  就是這個人!

  讓他們七兄弟沒了四個!

  至今,雖然沒有赤、綠、藍、青蝰的任何消息。

  但兄弟連心。

  黃蝰有種預感,再也見不到他們。

  轟!

  油門再次被踩到極限,汽車搖搖晃晃的,發出了最大功率,發動機似乎都不堪重負。

  這是一輛0排量,八缸驅動的寶馬760轎車。

  提升到百公里速度只需要8秒。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從接上紫蝰到沖向醫院門口。

  汽車的時速已經超過160公里/每秒,壓過減速帶後,車頭幾乎就要飛起。

  落地之後,加速向門口衝去,猶如一頭鋼鐵巨獸沖了過來。

  「浪哥,小心!」

  屠蘇帶著警員在後面緊追不捨,看到汽車即將撞向沈浪,不由驚呼出聲。

  就算化勁高手,也不敢硬接時速160公里的汽車撞向自己。

  這簡直是一發幾噸重的炮彈,追索著沈浪的性命。

  千鈞一髮之際。

  沈浪沒有驚慌,沉下了心,神色一厲。

  見汽車距離自己還有不到十米。

  他一把拉住收費欄杆,使勁一抓。

  鍍鋅鋼管被他整根薅了出來。

  一棍在手,讓沈浪越發悍勇,在汽車即將撞向自己的一刻。

  他力沉丹田,一個弓步邁出。

  同時將鋼管猛然插進了車底。

  「起!」

  隨著沈浪暴喝一聲,竟然將高速寶馬760整個掀翻起來。

  「挑滑車!」

  屠蘇和一眾警員在後面看得目瞪口呆。

  岳飛傳中,絕世猛將高寵的經典場景,竟然在現實中完美復刻。

  沈浪僅用一根鋼管,將重達五噸的汽車挑飛到了空中。

  「抓住他們!」

  屠蘇驚訝了幾秒鐘的功夫,見轎車在空中翻滾幾圈後摔落在地,她領著警員迅速趕來。

  沈浪比他們還要快上一步。

  寶馬汽車整個翻滾過來後,四輪朝天,車裡的紫蝰和黃蝰被摔得滿臉是血。

  「給我出來!」

  沈浪一把拉掉車門,大手伸了進去。

  主駕駛黃蝰被拖拽到地上。

  沈浪又去薅副駕駛的紫蝰。

  卻不想紫蝰在慌亂之際,竟然還掏出了電話。

  「二哥,快藏起來!我們死了!」

  紫蝰只來得及大喊一聲,也被沈浪拖出車外。

  「你在通知誰?」

  沈浪一把攥住紫蝰的衣領,將他提起。

  紫蝰卻揚起滿臉是血的頭,衝著沈浪哈哈大笑起來。

  「你死定了!沈浪,你死定了!用不了幾天,你們全都要死!」

  「老子就算死,也死在你們後面!」

  沈浪見他還要居然還在通風報信,憤怒地揮拳就要砸向他的腦袋。

  「噗!」

  豈料紫蝰已經一口鮮血噴出,噴了沈浪滿身。

  隨後抽動了幾下身體,徹底失去了生機。

  「死了?」

  這人居然在嘴裡藏了劇毒藥物。

  沈浪扔了紫蝰,迅速奔向旁邊的黃蝰。

  讓他無奈的是,黃蝰顯然也咬破了嘴裡的藥,死得不能再死。

  「快點送去搶救。」

  屠蘇領著大批警員趕了過來,迅速抬起兩人就向醫院內部跑去。

  「浪哥,沒準還能救活。」

  女孩見功虧一簣,氣得臉蛋都變得煞白。

  沈浪卻憤懣地搖搖頭。

  救不活了。

  黃蝰和紫蝰嘴裡的苦杏仁味,他再熟悉不過。

  星條國高濃度的毒藥,讓一個成年男子能在兩秒內徹底死亡。

  果然沒幾分鐘,醫院裡傳來消息,兩人救無可救。

  沈浪憤怒地一腳踹在車上,將汽車踹飛幾米開外。

  「走,屠蘇!上去看看,李笑笑估計知道些什麼!」

  他再次領著屠蘇回到36號病房。

  一進門,卻渾身巨震。

  他看到許勝利抱著李笑笑的孩子,已經摔下病床。

  斷了一條腿的漢子,正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李笑笑呢?

  沈浪看見敞開的窗戶,差點沒一頭暈死過去。

  屠蘇驚呼著沖了過去,看見下面已經圍滿了人。

  她捏緊了拳頭,渾身脫力,癱在了地上。

  ……

  中州,某個廢棄工廠。

  秦保國被掠到這裡已經兩天兩夜。

  他渾身被麻繩捆綁著,口中還塞著破布。

  氣色萎靡,顯然受到了不少苦頭。

  他的面前站著一個三十出頭的精壯漢子,正是蝰蛇傭兵團的橙蝰。

  三分鐘前,他突然接到老七的電話。

  對方只說了一句話,讓他如墜冰窟。

  「二哥,快藏起來,我們死了。」

  等他反應過來時,電話已經被掛斷。

  橙蝰在愣了幾秒鐘後,果斷掏出電話卡掰斷,並將手機砸得粉碎。

  只是一邊砸,一邊痛哭出聲。

  秦保國全程看著,不知所謂。

  橙蝰砸爛的電話之後,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槍,指向秦保國。

  「我特麼最後問你一次,八門裡的潛伏人員到底是誰!說,告訴我!」

  扳機上膛,橙蝰的手指顫抖,顯然已經陷入瘋狂狀態。

  秦保國卻閉上了眼睛,任由對方發落。

  「你……你……你……」

  橙蝰最終還剩下一絲理智,沒有扣動扳機,而是一槍托砸得秦保國滿臉是血。

  他頹然抓起桌上另一個手機,打了出去。

  「喂!」

  電話那頭傳來沉穩的聲音。

  「老大,我們七兄弟,就剩我一個了。」

  橙蝰未語先哭,哀嚎聲響徹整個廠房。

  電話那頭陷入長久的沉默,隨後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

  「老二……你……你什麼也別管了!你先回來,先回來!那裡不用你了,你不能再折進去!」

  「不!老大!我特麼不辦成這件事情,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六個兄弟!」

  橙蝰大吼一聲,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遠隔數千公里的海外某個小島。

  一個男人滿面淚痕,看向遠處的大海。

  「蘇苗,你說我做的一切,到底對不對呢?」

  他的身旁,一個身形消瘦的男子,一言不發,轉過了頭。

  「哎,……問你也是白問!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所有人都會死,我保證你姐姐沒事。」

  男人沉重地嘆息一聲,轉身離開。

  今夜,又是一個酩酊大醉的夜晚。

  ……

  第二天清晨。

  沈浪從空空如也的傳武協會走出,身後跟著胖虎和狗剩。

  等走到門口,停了下來。

  「李師傅,這幾天看好門,麻煩你了!我們或許三五天就能回來。」

  門崗老李頭咧開豁了門牙的嘴,哈哈一笑。

  「行啊,浪總,你報上名了啊!昨天看你回來,我還以為您沒報上呢。」

  「傳武協會的不用操心,老子都看了多少年了,沒事,放心去吧。」

  沈浪點點頭,又掏出幾沓百元大鈔。

  「還有兩件事情拜託您。」

  「一,拿著這些錢,等我們回來的時候,準備些好酒好菜慶功。」

  老李頭聞言,收起笑容。

  他遲疑了一下,接過了錢,嘆了口氣。

  「還不知道,多少人能安然無恙地回來。」

  沈浪亦是神色一暗:「我儘量全帶回來。」

  老李頭一怔,深深看了沈浪一眼:「別人說的俺不信,就算劉福通說,俺也是認為他在說大話。」

  「不過你小子……俺信。」

  「第二件事,這是我的狗子,它叫狗剩,不打算隨我去比賽現場了。」

  「這幾天麻煩您多照看一番,別讓它跑出去丟了找不到。」

  說著,沈浪蹙起眉頭,再次問向狗剩。

  「狗剩,你真的確定,不和我一起去看比賽了嗎?我給你找個母狗作伴如何?」

  「汪汪汪……」

  狗剩一陣亂叫。

  「不去,不去!沈浪,讓虎哥跟著你去吧,哪裡打生打死,俺這狗見血就害怕,天天在這裡待著吃香喝辣不好嘛?」

  沈浪見狀,只好不再說些什麼。

  兩天前,小白領狗剩報完名,從八門總部回來後,狗剩就一直狀態不對,心不在焉。

  甚至決定不和自己一同去國術大賽的現場。

  這讓他非常奇怪,這傢伙怎麼突然轉了性子。

  不過他也沒有強求,畢竟此去生死不知,還不知道要發生些什麼事情。

  狗剩不像胖虎、小白一樣,本身有自保之力。

  真有了危險,不一定顧得上它。

  留在傳武協會也好,最起碼沈浪也安心不少。

  說起來,他甚至想把胖虎也留下。

  怎奈胖虎堅決要跟著自己,只好這樣安排。

  「行吧,這狗子我喜歡,就交給我了!」

  老李頭聽到沈浪的囑託,也沒拒絕,哈哈一笑讓狗剩進屋。

  狗剩竟也聽話,乖乖鑽進了門崗室中,再不看沈浪和胖虎一眼。

  沈浪哭笑不得,搖了搖頭只能領著胖虎離去。

  門外,早有浪人互娛的商務車等候在此。

  而目的地,正是八門國際酒店。

  沈浪要去參加表演賽,並拿到全場第一。

  爭奪那唯一一個的登船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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