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聽到女帝的喝問,嚇得單膝跪地。Google搜索
「陛下,時間倉促,我們只查到了一些皮毛而已,正要向您匯報。」
「講!」
「考文垂城騷亂出現後,我的手下快馬抵達那裡,並秘密調查事情的所有經過。」
「客店被襲事件,是城主漢密爾頓勾結法蘭西密使搞出來的。不過這兩個人和所有火槍隊已經全部授首,斷了線索。」
「我們詢問了戈黛娃夫人,她是造成騷亂事件的主謀。但由於城中百姓全部擁戴她,我們沒辦法將她拘押。」
「現在的考文垂城暫時由她負責管理,更多的線索她並沒有向我們透露。」
「但根據目擊者證實,來自大夏的親王深夜潛入城主府中救下了戈黛娃夫人。他並沒有參與客店襲擊事件。」
「戈黛娃夫人說,當這位親王解決了城主府中的騷亂後,返回客店後所有人全部死亡,包括他僱傭的扈從、侍女等人,唯一活下來的只剩下索菲亞公主。」
「到底是誰持有不知名火器殺人,我們還在追查之中。」
「而這位親王的身份,我們也有待核實。」
「我已經派人去詢問在聖彼得堡內的大夏商人,具體確認沈親王的身份。」
「另外,為了確保準確,也派了公使前往大夏覲見乾隆皇帝,但這個時間耗費太長,大約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才能收到消息。還請陛下見諒。」
阿道夫說完一切,瑟瑟發抖地垂著頭。
女帝呼了一口氣,目光一陣閃動。
這麼說來,客店襲擊事件如果和大夏親王沒有關係,那麼就證明他和法先生也沒有關係。
而今當務之急就要弄明白三件事情。
一是需要索菲亞親述,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是如何從一百名火槍隊中存活下來。
二是戈黛娃夫人作為考文垂最後的貴族,她到底有沒有隱瞞了什麼事情。
三是這個手持神秘火器的人,到底是敵是友,又潛伏在了哪裡。並且他和自己的達令又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思忖一番,女帝漸漸有了主意。
「考文垂城的戈黛娃夫人,勇於揭發丈夫暴政行為,遏制百姓暴動,其功抵過,封其女伯爵爵位,統領考文垂城。」
「是!」
阿道夫慌忙應下,暗道這位戈黛娃夫人可算從此平步青雲。
「招戈黛娃夫人覲見,讓她馬上來聖彼得堡,我要親自對她賞賜!」
「是。」
「妥善安置大夏親王,靜等核實身份,一旦有什麼結果立即通知我。」
「給索菲亞淨身沐浴,賜她給十套長裙服飾,安排在彼得寢宮旁邊住下。明日大朝會讓她和大夏親王一同覲見」
「是!」
阿道夫一一應下。
女帝吩咐完之後,還想說些什麼,卻感到一陣眩暈。
她慌忙拿起一旁的權杖,並用手握住上面的黑色鑽石。
一股令人清醒的力量湧入她的手心,眩暈頓時緩解了一些。
「就這樣,阿道夫,你退下吧,我今日不太舒服,幫我回絕所有求見。」
伊莉莎白說完,拿著權杖轉身離去,走向自己的寢宮。
一旁侍女們慌忙攙扶,唯恐女皇陛下跌倒。
阿道夫在原地默默看著女帝的背影,一陣憂心。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女帝依賴上了手中的權杖。
無論她身處哪裡,必會拿著,就連在寢宮休息都不例外。
女帝身邊的侍女曾偷偷告訴他,女帝睡覺時候時常半夜驚醒,查看權杖是否在自己身邊。一旦看不到就會發很大的脾氣,讓人心中生畏。
這種情況自從法先生覲獻黑色鑽石後才出現。
阿道夫想不明白女帝為什麼這麼喜歡這顆寶石。
但讓他更擔憂的,卻是女帝的身體狀況。
大概從十天之前,法先生離開陛下之後,陛下的身體就一直欠佳。
也不知道是思念所致,還是政務太累,一向精力旺盛、身體健康的女帝竟然看起來老了十幾歲一般。
她今年可才三十出頭啊,正是一個女人精力最鼎盛的時候。
更何況從三年前登基以來,女帝就保持著驚人的執行力和飽滿的權利慾,一直插手著元老院的各項工作。
但這一段日子,顯而易見的她有些疲態。
這對帝國,對羅曼諾夫王朝來說不是好事。
彼得難堪大用,還沒有子嗣,一旦女帝出現什麼意外,灰熊必將再度陷入混亂之中。
阿道夫帶著這些憂悶離開了皇宮。
他打算找御前大臣文格爾頓商議一番。
……
龐大的車隊終於進城。
這引來了聖彼得堡百姓的圍觀。
二桿子皇儲彼得終於討老婆了?
大家興奮地站在街道兩邊,希望看看未來皇妃的模樣。
按照羅曼諾夫王朝的尿性,沒準這女人就是未來的女帝陛下。
畢竟彼得是廢柴,就連街頭的乞丐都知道這件事情,並認為讓他當沙皇,都比彼得要幹得好。
只可惜馬車緊閉,眾人一陣失望,未來的女帝並沒有掀開門帘向大家示意。
大家只能將失望之情發泄在彼得身上,路邊噓聲一片。
彼得騎在高頭大馬上,看著百姓鄙視的目光,一臉坦然。
一旁的沈浪受不了了。
「兄弟,你這是睡了多少良家少女,讓他們這麼討厭你啊。」
他從沒見過,一國儲君竟然能混成了這樣。
這要是康熙的九個兒子來了聖彼得堡,路邊的狗都得立正站好,不然就得挨兩個巴掌。
彼得嗤笑一聲,恬不知恥地給自己解釋。
「大哥,你是大夏人,不懂我們西方的哲學思想,我不怪你。」
「哲學思想?」
沈浪一陣懵逼:「玩得這麼高深的嗎!」
「沒錯!」彼得深沉地點了點頭:「大哥,你知道嗎,天才註定是孤獨的,註定是不為世人所接受。」
「一旦他們認可了我,就說明我已經流於平庸,已經失去了一個領袖應有的氣質和態度。」
「百姓越憎恨我,越討厭我,才證明我越高深,越超然物外,越卓爾不群……」
沈浪:「兄弟,我只知道我們村的二傻子也是這種待遇。你要不要反思一下,是不是你自己的問題。」
彼得:……
見大哥也不認同他,彼得一陣不服。
「大哥,你別給我這吹牛逼,咱倆身份差不多,你也是親王身份。在大夏你受到什麼待遇給我說說。我就不信同樣是天才的你我,能被世人所接受。」
沈浪聽了砸了砸嘴,能被彼得拿來比較,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悲哀。
他還是忍不住懟了一句。
「我在大夏不說別的,誰見我也得恭恭敬敬地喊聲『爸爸』!和你可天差地別。」
彼得一臉不信:「吹牛批吧你,大哥,你要說你有絕世神功我還相信,誰見了你都喊爸爸,你讓我喊你一個試試啊!」
嘿!
沈浪就喜歡這樣瞎抬槓的。
「彼得,看著我的眼睛。」他冷不丁喝了一聲。
彼得下意識轉過頭看向沈浪的眼,瞬間就迷失進去。
「喊爸爸。」
「爸爸!」
彼得情不自禁地喊了出來。
沈浪哈哈笑了,「好大兒,乖!」
清醒過來的彼得無比震驚和興奮。
「哥……哥……教我,快教教我,這怎麼弄的。」
「你再喊一聲我就教你。」
「爸爸!」
沈浪:……
這孩子確定是無藥可救了。
沈浪一臉無奈:「彼得,聽好了,我只講一遍啊,學不學得會全靠你的悟性。」
「哥,我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覺,也得學會這麼牛批的手段。」
彼得一臉的求知若渴。
「行吧,這招叫霸氣側漏。」
「當你想要使用的時候,調動體內丹田之氣,冷然盯著對方眼睛,用腹部發力,大喝一聲「喊爸爸」!對方見到之後,一般就會情不自禁地喊出聲來。」
「然後呢?」
「沒然後了。」
「就這麼簡單?」
「廢話,難了我教你你學得會嗎!」
看著沈浪一臉篤定的樣子,彼得吸了口氣瞪著對方的眼睛。
「大哥,喊爸爸!」
沈浪直接給了他一個大逼斗,「滾蛋,你覺得這招對師傅使出來會有用嗎?」
彼得撓了撓頭,「也是哈,對不起,大哥。」
他剛學會了霸氣側漏,興奮莫名,想要馬上找個人來試試。
猛地瞅見自己的侍衛長就在旁邊,趕緊招了招手。
「你過來。」
侍衛長懵逼地騎馬來到皇儲的身邊。
「喊爸爸!」彼得大喝一聲,死死瞪著對方。
侍衛長一臉懵逼,看看未來沙皇又發什麼瘋。
但他不敢不聽,只能一臉委屈地道:「爸爸。」
牛批!
彼得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見第一次使用霸氣側漏就有如此效果,高興的他手舞足蹈。
馬上又喊來幾個侍衛和侍女,衝著他們發動神功。
對方無不是瞠目結舌,張口就喊出爸爸。
彼得興奮的臉色潮紅,就要大喊三聲師傅牛批!!!
此刻恰逢抵達皇宮,迎接大臣過來要向彼得告辭。
「皇儲殿下,我們……」梅拉夫剛剛開口。
「梅拉夫,喊爸爸!」
彼得再次發動了霸氣側漏的絕技。
梅拉夫瞠目結舌,死死的看著這位未來皇儲。
最終,他屈服於對方淫威之下。
「爸爸。」
「哈哈哈哈哈!」
彼得囂張的大笑起來,有此神功何愁天下不能統一。
一旁的沈浪捂住了臉。
我勒個去,這孩子徹底廢了。
……
一個小時後。
沈浪如願以償被彼得帶進皇宮之中。
在彼得不耐煩的催促下,御醫草草給沈浪做完體檢,放行離去。
沈浪還要等等陸雪芙哪裡的情況,卻被彼得拉扯進入深宮之內。
他居然比陸雪芙還要順利。
而另一邊,陸雪芙在兩個侍女的陪伴下,冷然走入體檢室。
體檢,在18世紀的西方尤為重要。
在黑死病、天花肆虐的年代,一旦皇宮之內混入帶病體,整個王室都要狗帶。
所以,一個叫馬喬的御醫負責為『索菲亞』公主進行入宮體檢。
「公主殿下,請雙手平舉,保持深蹲。」
馬喬看著面前的普魯士女人,厭惡毫不掩飾。
他是法蘭西人,因為精湛醫術被選為諾曼諾夫王朝的首席御醫。
同樣,對普灰的聯姻也充滿了反感和警惕。
陸雪芙平舉著手,深蹲的姿勢保持了一分鐘之久。
「馬喬先生,還沒有好嗎?」
「還沒有,殿下。身體孱弱的人無法進入皇宮,這說明她正在被疾病困擾。」
馬喬冷笑一聲,揮手讓一旁的兩個侍女出去。
兩個侍女顯然經歷過體檢場面,一臉擔憂的退了出去。
臨走前的眼光讓陸雪芙提起警惕。
可對方不說二話,陸雪芙只好蹙著眉頭,苦苦忍耐。
幸好她是軍隊出身,畢竟接受過系統的軍事訓練,還能堅持。
足足三分鐘後,馬喬看著女人居然還巍然不動,心裡微微驚訝。
「好了,起來吧,公主殿下。」
陸雪芙站起了身。
「請跟著我讀一些單詞,判斷您是否口吃……」
「請看向遠方,告訴我那是什麼,來判斷您的視力情況……」
「請……」
在包括身高、體重等一系列的檢查後,馬喬不斷的在紙上記錄著什麼。
『索菲亞』公主身體的全部數據已經記錄在案。
就在陸雪芙以為全部結束時候。
馬喬卻沒有讓她離開,而是轉身掏出一套金屬器具。
「尊敬的公主殿下,現在我需要為您檢查身體情況,請脫掉您身上的所有衣物。」
「什麼!」
陸雪芙失聲喊道。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