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玉幸訝然:「訂製?時間夠嗎?」
「加錢就行!」宋延祖十分肯定地道:「人家做訂製的,無非就是想炫耀手工費貴,你錢給到位了,她們自然願意趕工。😲♧ ➅9𝐬卄𝓊ⓧ.ᶜᗝΜ ♖☞」
曾玉幸樂了:「你訂過?」
「我沒,但有朋友訂過。」宋延祖揚揚眉:「今天咱們就好好打扮打扮。」
……
訂製店是在步行街後面的一個巷子裡,外面看起來比較普通,只是環境比較乾淨。但裡面卻有好幾個彎彎繞繞,頗有種曲徑通幽的感覺。
曾玉幸看過了店裡以往的訂製款式。
其實就是選定各種布料,量體裁衣,再由裁縫根據布料和身材來確定衣服的款式,最終定下怎麼做。
貴的是手工刺繡,手工縫製。
總金額不高,才六十多萬元,訂製了兩套帶點職業風格的裙裝,約好兩天後交貨。
而後,曾玉幸便又隨宋延祖回到了步行街的主街,進了之前來買衣的百貨商場。
她先到號稱只做奢侈品牌里最貴的女裝和包的愛仕專賣店,隨意選了兩套看得還算順眼的換上,感覺滿意了,便刷卡買單,而後,再隨宋延祖進了百達翡名表專賣店。
進店前,宋延祖便低聲道:「其實男人看女人的身家,主要還是看她身上的首飾和名表。衣服只是顯出女人的品味。所以,你得買塊很貴很貴的表!」
曾玉幸微微一笑,反駁他:「再貴的表,也沒有幾百億。我想買表,只是為了看時間方便,以及打扮得稍好一點點,尊重馬會的胡董罷了。我不太懂表,你幫我選,幾十萬元的就行。」
宋延祖訝異地看她:「你倒是很自信。」
曾玉幸聳聳肩:「我知道該將錢花在何處。」
難道她穿得幾百萬元的衣服,就能證明她身家幾百億?
如果不是要見胡董,她才不會來買幾十萬元的名表。
如果不是知道名表比較保值,她才不會花幾十萬元來買女表!
很快,兩人牽著兩娃進店。
一名高挑的男店員就微笑著迎上來:「宋先生來了!」
「對,這是我朋友曾女士,想買塊好表。」宋延祖微微一笑:「她可是金海資本的幕後大老闆,你務必推薦一款適合她的。」
一直站在櫃檯前的某位中年人微愣,而後也微笑著迎上來:「原來是曾董。早聽說金海資本最近獲得新一輪的400億融資,投資者是一位了不起的曾老闆,沒想到今天能見到您,真是本店的榮幸!」
這客套話說得,讓人很受用。
宋延祖忙介紹:「玉幸,這位是衛店長。衛店長很有眼光,不妨請他幫你推薦一款表。」
曾玉幸便淺淺一笑:「衛店長是行家,我對名表不太了解,但我也聽過百達翡的名頭,算是全球名表之首。今日看來,琳琅滿目,個個都不錯啊!」
衛店長頓時笑容擴大:「多謝曾女士的稱讚。不知您比較喜歡哪一種款式?多鑽的?還是帶日曆的?」
曾玉幸一歪頭:「只要不是多齒輪型的,就好。價位大概幾十萬元吧!沒必要太貴。」
衛店長恍然:「那您請稍等。」
曾玉幸便在櫃檯邊先瀏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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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同樣在店裡四處觀看的李耀誠就指著櫃檯里的一塊表叫起來:「媽媽,這裡有一塊表,賀叔叔也戴過!」
是嗎?
曾玉幸並不意外。賀立奇的身價是絕對有能力買得起百達翡的好表的。
她好奇地走過去一看。呃,簡約的天藍錶盤,沒什麼花哨的裝飾,帶日曆,標價130多萬元。
像他的風格。
宋延祖也湊了過來,一看之後,訕笑:「賀先生果然很有品位。」
曾玉幸瞟他一眼:「他家世好,咱倆羨慕不來。」
「對對對!」宋延祖忙附合:「你不必羨慕。他是家世好。」
這時,衛店長從另一個櫃檯里取出了幾塊手錶,放在托盤裡拿過來:「曾董,您看這幾塊手錶可滿意?」
曾玉幸一一看過,拿起其中一款米白色表面全鑲鑽的女士腕錶:「這個挺好看的!」
上面的價標顯示是62萬元,在她的心理價位區內。
在手上戴了一下後,感覺是挺好,曾玉幸剛剛取下,正要說就買它,忽聽到那男店員的熱情招呼:「樂小姐,歡迎光臨!」
曾玉幸愕然地回頭,就對上樂音那傲然的雙眼.
樂音在見到她之後,亦是微怔,但馬上就重新得意起來:「曾小姐?……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
一旁的宋延祖愕然地看著她,再看看曾玉幸:「玉幸,這是?」
曾玉幸淡淡一笑:「樂音小姐,真巧啊!」
這老天爺是咋回事,自己難得來一趟步行街,又遇見這妞?
宋延祖一愣,隨後恍然:「她就是樂氏集團的大小姐樂音?」
曾玉幸笑笑:「沒錯,是她!」
而後,她便轉讓衛店長:「就拿這一塊吧!」
「喲,曾小姐來買表啊?」樂音卻是自動走近,很快就看清了衛店長手裡這塊表上面附著的價標,而後嗤地一下,笑了:「咦,曾小姐,您之前不是在周四福珠寶店一擲千萬金來買翡翠玉鐲嗎?怎麼如今只買一塊不到百萬元的表?這不像您的風格啊!」
她身側的一位容貌稍遜而身形略嫌豐滿的年輕女子不由好奇地打量著曾玉幸,再問:「音音,這位是誰?」
「這一位啊……。」樂音面帶不屑地道:「嚴麗,你知道擎海集團吧?」
「知道啊,擎海最近不是出了點問題嗎?股價跌得厲害!」被喚嚴麗的豐滿女子立刻點頭評點。
「擎海的董事長賀董,有一對雙胞胎兒子,三十年前被人調換了老二,但一直被認做老大,她就是那死去老大的遺孀。」樂音的眼中頗有些幸災樂禍:「之前賀氏未出事,這位曾小姐買手鐲都是一千多萬元的。現在賀氏一出事,股價一跌,她只敢買幾十萬元的手錶了!」
這譏諷的語氣,頓時令嚴麗恍然大悟,再看向曾玉幸時,目光也充滿了鄙視:「所以她之前是仗著賀氏的勢?如今賀氏出大問題了,她也就只能低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