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擎海集團有沒有利好消息……曾玉幸很自信,有她在,只要賀董事長這一脈清清白白,那自然就會有利好消息!
現在,先觀望,看看這次賀氏出事,擎海集團里有哪些牛鬼蛇神會跳出來。♘🐺 ➅9s𝕙ⓤx.ᶜ𝕠M ඏ🐉
正好讓賀瀚這位公公清清門戶呢!
次日下午,曾玉幸出席了誹謗案的庭審。
雖然容歡勤沒有出席,只是喬樂語來充當辯護律師,但這位助理律師也很乾練,經過乾脆利落的指控、亮證,辯得蒙修的辯護律師啞口無言,很順利地把這個罪名給落實,判刑兩年,與那偷換嬰兒罪的十年一起迭加執行。
看著一向囂張的蒙修在被告席上驚懼得癱軟如泥,面白如紙,看著旁觀席上的李應琳驚惶得搖搖欲墜,再無半點趾高氣揚,曾玉幸只覺得異常暢快。
人在做,天在看啊!
若不是你們上一世做得那麼絕,老天爺也不會讓慘死的我重生回來報這個仇!
等法官宣告審判結束,全部人退席時,曾玉幸牽著誠誠,在喬樂語的陪同下,走向門口,突然見旁聽席上的李應琳發了瘋似地撲過來:「嫂子,嫂子,求求你,放過我媽吧……我……我可以把房錢給你退一半……。」
等蔣金珍和衛愛華飛快地擋住了狀似癲狂的李應琳,見其他人都看過來,曾玉幸不由冷下臉:「現在知道求我了,當初怎麼不好好修修口德?」
「難道就只允許你母親偷換別人的兒子,允許你母親暗暗虐待別人的兒子,就不能允許別人為自己討公道?我老公直到過世,都沒有享受過一天的真正母愛,我憑什麼代他放過你母親?」
「若不是念著你父親確實將我老公養育成人,你在你母親四處誹謗我出軌時沒有為我澄清這一點,我連你都不放過!」
「你母親當初肆無忌憚行下惡事,語出惡言時,就應該會想到,有朝一日,會有今日的下場!否則,惡人若得不到懲處,哪裡還有法律的公正!」
李應琳頓時身子劇顫,繼而,面色如土,頹然倒地。
曾玉幸再冰冷地盯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昂然走出法庭。
痛快!
舒服!
從此之後,再無後顧之憂!
所以,今天正好要去維多港,那就去那裡好好玩得痛快!
兩個小時後。
曾玉幸帶著誠誠一起,加上衛愛華、蔣金珍,以及後來的那四位女保鏢,一起坐上了前往維多港的飛機。
那四位坐商務艙,曾玉幸母子和衛愛華、蔣金珍一起坐頭等艙。
李耀誠坐在他的艙位上,趴在窗戶邊看著機外的風景,忍不住驚嘆起來。
「哇,媽媽,地上的車子好小啊,像螞蟻一樣!」
「哇,媽媽,這雲朵好厚啊,像棉絮一樣!好漂亮!」
「媽媽,這就是雲海吧?會不會有仙人啊?電視裡的雲海比這裡的差太多了!」
曾玉幸很有耐心地坐在他後面慢慢地回答:「雲朵是好漂亮啊!但是仙人可能躲起來了!」
頭等艙是很舒服。
但也有一點不太好,母子倆不能在一間,要隔開,系安全帶,以保持平衡和保證安全。
等從維多港回來,還是坐普通艙吧,至少能和兒子手牽著手。
再稍後,頭等臉奉上的晚餐,讓曾玉幸稍稍緩和了臉色。
雖然味道不如厲好做的,但份量和花色還是不錯的。
等到夜幕降臨,他們的飛機抵達維多港,再順利地坐上酒店派來的接機豪車,住進了總統套房。
現在李耀誠小朋友已經對媽媽的財富有了一個很明確的概念。
媽媽是很有錢,超級有錢的人。
想住哪家酒店,就能住哪家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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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心疼錢。
所以,一進總統套房,李耀誠就歡快地滿屋子跑。
曾玉幸則在管家沉穩的打量下,巡視著這套房子。
屋裡的擺設都很精緻,但都是滿滿的外國宮庭風。
三百多平方的空間裡,主臥和會客間占了三分之一。
窗外就是維多港,夜景很美。
比碧水園的夜景漂亮多了。
一應用具也很精緻高檔。
服務更是貼心。
礙於李耀誠年齡還太小,需要早點休息,睡眠不夠不容易長高,所以這一晚她們哪裡都沒有去,就在套房裡休息洗漱。
第二天的上午,曾玉幸先和鄧顯益一起,視察了金海資本在維多港的分公司,展現了一代女富豪的氣度。
下午,她帶著所有人進了馬會,並和李耀誠一起先後學騎了小馬。
晚上,鄧顯益作東,曾玉幸與那位胡董見了面。
次日下午,曾玉幸在胡董的介紹下,和鄧顯益一起又認識了馬會的另一董事雲董。
接下來,她更是和李耀誠在維多港的諸多珠寶店和奢侈女裝場所大肆購物,至少花費了十來億,並且買下了半山灣的一棟報價十億的豪宅,以及她再來維多港,就入住這裡。
這10億可值錢了,畢竟是永久產權。
只不過除了地段好之外,其他的,真不如雅聞閣。
至少雅聞閣是獨棟幽靜,而這裡的別墅,環山繞了一圈又一圈,很多別墅都是牆挨著牆,不看門牌號,還真不容易分辨。
維多港的地方還是太小了。
住在這裡,是為了昭顯有錢,而不是為了純粹的享受。
難怪維多港越來越多的有錢人願意北上內陸城市買豪宅。
住了幾天之後,曾玉幸一行人再返回X市。
這一周內,賀氏家族的負面新聞在網上不斷發酵,導致擎海集團的股價一跌再跌,已經跌了近百億。
就在曾玉幸返回X市的當晚,她收到容歡勤通報的最新消息。
賀榮的兒子從學校失蹤,那位二爺爺賀亦凡亦想喬裝逃走,卻在機場被警方堵住帶走。
「所以這是他們父子倆涉入的證據已明確了?」曾玉幸乍一聞時,只是心裡一跳,再一琢磨,卻很冷靜:「目前還沒有我那兩位公公婆婆和老公公的涉案證據,對吧?」
容歡勤在手機里十分欣然地道:「是的,目前關於這一案的證據還沒有。」
「那行,我們還是只管忙我們的。」曾玉幸稍稍放心下來:「我們的計劃不變。」
容歡勤佩服地道:「您還真穩得住!」
曾玉幸笑笑:「我的錢與賀氏無關,與擎海無關,自然穩得住。而且我相信,賀氏現在也希望我這邊能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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