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內。
唐糖無奈的看向兩人。
「別鬧了,再這樣你倆都走吧。」
「……」
「……」蘇音和喬茹霜對視一眼,紛紛扭過頭去。
兩人沉默的玩手機,都不說話了。
唐糖給她們點了一些愛吃的甜品。
「茹霜,正好我想問問你,彭雨韜這個人怎麼樣?」唐糖拄著下巴,笑眯眯的問。
「我之前確實認識他,現在更是我老闆,你想了解他哪方面啊?」
喬茹霜優雅的吃著小蛋糕,淡淡問道,抬眸看著她。
「愛情方面。」
「混不吝一個。」
「真的嗎?他身邊的異性很多?」唐糖心沉了下來,對彭雨韜的印象變灰暗。
喬茹霜格外認真的點頭,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像我這麼漂亮的女藝人,公司有上百個。」
唐糖臉色一沉,若有所思。
「你不會喜歡彭總吧?」喬茹霜驚訝的問。
「你給我打住,那就是一個風流浪子,不適合你。」
「你們不會已經睡過了吧?」
喬茹霜心裡越來越震驚,害怕,瞳孔微縮。
唐糖頓時滿臉黑線……
「沒有,現在只是朋友。」
「那就好,嚇死我了。」
喬茹霜捂著胸口,拍了拍她的腦瓜,哄寵道:「乖,離那種海王遠一點。」
唐糖抿了抿唇,微微點頭。
蘇音表示贊同,「茹霜說得對。」
喬茹霜親密的挎著唐糖胳膊,霸道的道:「一會陪我去逛街。」
唐糖看了眼蘇音。
「你陪她去吧,我回家了。」
蘇音見閨蜜為難,主動退出三個女人的戰爭。
在她心裡,她完全可以接受,好朋友有別的好朋友。
蘇音告了別,起身離開了。
咖啡廳門口,她上了白寒的車子,坐在車后座。
回到帝家別墅。
晚上,看到帝家的車子開了回來。
蘇音開心的跑了出去,張開小手,撲到男人懷裡,撒嬌道:「老公,親一個。」
帝景深沉著臉走進去,沒理她,下人幫忙換拖鞋,脫衣服。
他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周身像罩了一層冰絲。
「怎麼了?生氣了?」蘇音看出他臉色不對,連忙坐在他旁邊的位置。
「今天聽說你偷跑出去了?還學會撒謊了。」
帝景深抬起冷眸,表情嚴肅,眸光犀利的注視著她。
「我想去見糖糖嘛,你又不讓我出門,你這是囚禁。」蘇音撅著嘴說道,抱著胳膊,腮幫子氣鼓鼓。
粉嫩清麗的小臉,吹彈可破似的嬰兒肌。
帝景深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臉蛋,嗓音低沉,「小金絲雀,還知道什麼叫囚禁呢?」
「別碰我。」
蘇音嗔怪的推開他,坐在真皮沙發上,往旁邊挪了挪。
「以後想出去也行,多帶點人。」
「我帶一個寒哥就夠了。」
「不行,我不放心。」男人翹起修長的腿,氣質清冷。
「……」
蘇音愁悶的皺起眉,臉色有些難看,她不想出門帶那麼多保鏢。
「老婆,明天陪你去產檢。」帝景深語調溫柔。
「老婆?」
帝景深看向她,奇怪,不是自己在生氣嗎?
她怎麼還生氣了?
「想讓我哄你?」帝景深抓著她的小手,強勢的按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嗯。」蘇音揚起巴掌大的小臉,眉眼彎彎,沉醉的迷人。
「早點睡吧。」
男人沒接茬,起身朝著樓梯口走去。
「老男人,你是直男啊!」蘇音氣呼呼的跟過去,上了樓。
進入臥室內。
帝景深脫掉上衣的襯衫,露出精瘦的上身,禁慾氣息濃郁,準備去浴室洗澡。
蘇音站在浴室門口,伸手擋住,「你不哄我,不許進去。」
「要一起洗嗎?」
「可以啊。」
「還是算了。」帝景深想了想,怕自己難以自持。
現在以肚子裡的孩子為重。
蘇音勾唇笑了笑,笑的明媚張揚,歪頭殺,「你慫了?」
「嗯,慫。」
帝景深承認的很徹底,進入浴室,很快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蘇音得意的回到床上,換好睡衣,拿出自己的夜明珠,閃爍著耀眼光芒。
半個小時後。
男人爬上床,進入被窩,他長臂一伸,把她擁入懷裡。
「早點睡。」帝景深輕輕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老公,對不起啊,委屈你了。」蘇音臉紅的說,有些歉意。
「沒關係,我可以等你。」
帝景深眸色幽深,特別認真。
愛一個人,從來都不是只愛身體。
如果連孕期這幾個月都忍不了,那提什麼愛情?人又不是沒有思想的動物。
蘇音心裡美滋滋,幸福的依偎在他炙熱的胸膛里,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老公,哄哄我嘛。」
「想聽什麼?」男人頗有磁性醇厚的聲音,性感極了。
蘇音拿起手機,播放一個視頻,小奶狗對姐姐的撒嬌八連。
聽後,帝景深臉色刷一下黑了下來……
「我不說。」他拒絕,強烈拒絕。
蘇音撅著嘴,故意賭氣,「那我去找小奶狗。」
「你敢。「
帝景深周身的氣場強大,卻絲毫鎮不住眼前女人,所謂一物降一物。
「姐,姐姐。」他薄唇輕啟,極其不情願。
「繼續說。」蘇音滿意的笑著,期待的小眼神。
「姐姐,好不好嘛,拜託拜託……」
帝景深渾身的雞皮疙瘩,被肉麻的,說完直接裝死睡著了。
蘇音噗呲的偷笑,獎勵的抓了他胸口一把。
「帝先生的撒嬌八連,真不錯。」
她像個小妖精似的,磨人的很。
「快睡吧,小祖宗。」
男人極其無奈的嗓音,被磨的沒有任何脾氣。
⬣⬣